藍色情人(二十六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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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像極了離開海水的魚,脊椎酥麻發(fā)軟,渾身無力地倒在他泛著汗?jié)傻谋蹚澲?,身體是止不住的顫栗,連呼吸都快變得沉重又困難。 雷澤常年微涼的體溫在激烈的情事中愈發(fā)guntang,他的身上起了一層細密的薄汗,透亮的肌膚像涂了一層薄薄的楓糖漿,泛著瑩潤的光澤,他渾身散發(fā)著馥郁好聞的松木香。 少年將頭壓在你的脖頸處,他的呼吸燙的厲害,低啞的喘息聲,伴隨著淡淡的,從鼻腔深處傳來的低哼,又欲又性感。 “希瑟…” 盡管你再討厭他,可雷澤的聲音,真的好聽得要命,原本清亮的少年音,染上情欲而變得沙啞低沉,落在耳根的溫?zé)嵬孪⑾褚黄鹈@入你的耳畔,如同夏夜徐徐而來的風(fēng),無聲又撩人,直讓你全身都發(fā)軟。 你張著唇,連說話的力氣都所剩無幾,金發(fā)凌亂,臉頰緋紅,如被風(fēng)雨摧殘的花朵,脆弱而美麗。 少年深埋在你體內(nèi)的rou莖,還在你濕熱的xue內(nèi)一股股跳動。 不能再做下去了。 “不要了…”你臉紅的可怕,語氣不成調(diào),軟綿綿,還透著一絲嬌嗔的哭腔,簡直像在服軟,你一點也不想承認這是你說的話:“我不要了…” 少年的聲音是千山萬水跋涉而來的細雨,絲絲潤潤,落在身上又輕又癢,再幽幽飄進你的耳畔:“還討厭我嗎?” 你咬著舌尖,努力吸喘著氣,用泛著澄瑩水澤的眼睛故作兇狠地瞪他,哪怕此刻都不松口:“你在說什么廢話,我當(dāng)然——” 討厭你。 “討厭就再來一次?!崩诐商蜻^唇角,他聲音輕慢,透著一點興奮的期待,每一個字都壓著你的神經(jīng)而過。 嘴中的話像是卡了殼:“…” 看你吃癟的樣子,他彎唇,像在笑你欺軟怕硬:“怎么不說話了?” 少年驟然湊近你,低頭攫住你的唇,如風(fēng)掠奪的吻落下,像是毫無保留的愛欲與占有,他按住你的后腦勺,吻得深沉又用力。 你與他唇齒相依,曖昧又纏綿。 “不準(zhǔn)討厭我。” “希瑟。” 帶著點狠勁的冷冽少年音咬著你的唇瓣說。 絕對不可能!你想要張口說什么,話語卻被雷澤堵在唇齒之間,只剩下胡亂的吱唔聲。 叁天后,雷澤和你回到了莊園,他沉默寡言,你只字不發(fā)。 你無法忘記這幾天的事,簡直是天大的恥辱,直到躲進房間中,你仿佛都能聞到那充斥在鼻息之間,徘徊久久不散的甜膩又yin靡的氣息,在這叁天中,雷澤陷入了成年期洶涌的初次發(fā)情浪潮中,幾乎喪失理智,與你糾纏了整整叁天叁夜。 在雷澤那強烈兇猛的信息素攻陷下,那稱得上誘引的松木香,將你尚且稚嫩的身體催熟,如同早春被迫盛放的小櫻花,過早散發(fā)出誘人的芬芳,引人采摘。 第叁日,當(dāng)你醒來時,雷澤將手環(huán)在你的腰間,你一扭頭,就對上他漂亮的泊藍色瞳仁,他正專注地欣賞著你身后,那潔白的脊背上所長出的,如睛空之下的海浪般波光粼粼的美麗雙翼。 雷澤伸手,從你的纖細肩胛骨撫摸到流暢的脊椎線條,最后,他似是好奇般,張大瞳仁,探手觸上你泛著熒熒閃光的——屬于光明女神蝶那獨有的藍天白云點綴而成的羽翼上。 “別碰!” 你身體一瑟,拍打他的手。 雷澤竟然聽話地收回手,目光似有幾分惋惜與不舍,他輕聲夸贊:“很漂亮。” 你出乎意料從他的嗓音中聽出了幾分真摯。 他好像真的很喜歡你的翅膀… 你好幾次從眼角余光瞥見他探出手指悄悄摸了上來,連指尖都沾上了蝶翼之上,那如同碎鉆般美麗的鱗粉,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 他根本就不知道,你那瑰麗無雙的羽翼是如此敏感,哪怕不用眼睛去看,他一碰上來,細密的神經(jīng)就會將他手指的觸感一一傳達給你。 你可以明確的知曉,他在偷偷撫摸你。 可一旦你要抓他的惡行而正視過去,他便以閃電般的速度收回手,再平靜地看著你,任由你掰開他藏起來的手掌,修長的指骨間空無一物,你質(zhì)問著:“哪去了!藏哪去了?” 雷澤不說話,看你的神色無辜極了。 好氣! 你咬牙切齒,無處發(fā)泄的怒火讓你氣得直跺腳。 回到莊園后,雷澤愈發(fā)肆無忌憚,就像他潛意識將你劃為了他的所有物,他開始侵占你的領(lǐng)地。你甚至?xí)谛褋頃r,看見趴在你床邊睡著的他。 起初,你嚇得驚叫,正要高聲叫著他滾出去。 雷澤睜開眼,看你一眼又閉上,透著淡淡的慵懶感,像一只被驚醒的黑貓,警惕地打量四周,見沒有危險,翻著柔軟的肚皮又要睡去。 你眉毛一豎,從床上跳了下來,拿腳踢他:“這是我的房間!你滾回去!” 卻不想,雪白纖弱的腳腕被一股驚人的力道捏住,他掀開眼皮看你,深邃的眼珠冷淡的覷示著你,他是在無聲地向你表達被打攪睡眠的不悅。 分明是你在上,他在下,但那近似于冒犯的目光讓你火氣一下就竄了上來。 什么嘛!是他偷偷跑到你房間!你還沒有怪他嚇到你,他竟然敢用那種眼神看你?! 身體快于意識,你不顧還被緊緊扣住的腳,再次踢了上去:“沒聽見嗎!叫你滾——啊呀!” 或許是腦袋還未徹底清醒,你短暫的遺忘了招惹他的代價。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雷澤捏住你的腳腕向下一拉,你整個人倒在地上,他適時地把手臂墊在你的后腦勺處,讓你不至于受疼,再將你整個人壓在地上。 雷澤直接用手掩住你又要再次驚叫的唇,溫?zé)岬耐孪A雜著濃郁的冷香:“別吵。” 少年半掩著雙目,聲音有沉沉困意,他把手搭在你唇上輕捂著,漆黑的睫毛向下聳拉,像是忍不住又要閉眼。 他似乎把你當(dāng)做一個柔軟的人形抱枕,像是撒嬌似的拿臉蹭了兩下,便趴在你身上就要睡過去。 “起來!重死了!” 你拼命推搡著他,不知道這看似單薄的少年哪來如此大的臂力,你費盡力氣,他紋絲不動。 直到你聽見一陣清脆的敲門聲,隔著門依稀聽見是侍女聞聲趕來:“小姐,有什么事嗎?” 因你一向高傲,侍女不得命令,從不敢私自進入你的臥房,你狠狠瞪著眼前這個不要臉的“兄長”,只有他膽大妄為,敢如入無人之地,不顧死活闖入你的閨房。 你正要開口,雷澤卻薄唇輕抿,微涼的唇瓣在你的眉眼處輕輕摩挲。 一只冰涼浸骨的手,像蛇一樣,蜿蜒著爬上你的脊背,再在你的尾椎骨處流連忘返,他慢慢從困意中醒來,語氣輕挑地反問:“你確定要讓她進來嗎?” 嗓音透著絲絲危險與愉悅,柔軟的唇瓣從臉頰滑了下來,在你的脖頸處,噴灑著濕熱的鼻息,伴隨著若即若離的親吻。 你額角浸著冷汗,抿著唇,你幾乎可以想象你與他,此時此刻,是怎樣一幅香艷而禁忌的畫面。 遠遠看來,同樣美貌而年輕的少年少女,如一幅靡麗的古典油畫,斑駁的光影從你們糾纏的發(fā)絲間落下,你與他錯頸相交,似是纏綿悱惻的情人,在傾訴著親密無間的愛意,連他落在你耳畔的威脅,都變成了相依相偎的呢喃。 “小姐?您怎么了?”門外的聲線拔高,再次傳來。 百合與松木,馥郁而冷淡的香氣,是你與他交織的信息素氣息,濃郁而黏稠的霸占了干凈的空氣。 你太陽xue突突直跳,腦子亂成一團,臉頰一片緋紅,睫毛如蝶翼輕顫。 你抬眼看他,呼吸幾乎停滯。 雷澤只是安靜地凝視著你,狹長單薄的眼皮上挑,漆黑纖長的睫毛下,是如深夜的天空般沉沉的墨藍,他緊緊地盯著你,目光幽深:“有人在叫你?!?/br> 他似乎很喜歡看你羞恥的樣子,眼中似笑非笑,不懷好意地提醒你:“不回答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