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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車嗎?也行吧。淺亞麻色長發(fā)的少女思考了下,只得妥協(xié)地鼓了鼓腮幫,那你回到家一定要記得打個電話給我。 抱歉,曦小姐,有一個壞消息,那條路的公交車因為今天在車上發(fā)生的司機斗毆事件停運了一天,所以司機藤原先生不由得擦了擦汗,心底不由得嘀咕今天也太倒霉了。 急于回家和mama想見的一之宮紀月嘆了口氣,只得投降,那我就坐出租車吧。 那我和你一起坐出租車吧。白崎曦秀眉微蹙,機靈的大腦快速地運轉(zhuǎn)著,發(fā)話道,女孩子一個人晚上坐出租車有點危險,兩個人的話會好一些。 我家和你家正好順路不是嗎?你到家后大約再過15分鐘我就可以回到家了。 曦小姐!藤原先生聞言頓時詫異地驚呼道,語氣有些焦急和不安,您怎么可以坐出租車呢?! 淺亞麻色長發(fā)的少女秀眉一橫,不怒自威的氣場令他頓時噤聲,藤原自覺失言,垂下眸調(diào)整了下口吻,低聲勸道,這太危險了,還是再等一等吧,還有25分鐘車就要來了。 謝謝您的提醒,藤原先生。但我意已決,您不用再說了。白崎曦先是拍了拍滿臉憂色的一之宮紀月的手以示安撫,接著走出了路邊,已經(jīng)瞄準了一輛黃色的的士并順手攔下,您還要守著車等人來維修,所以也不用跟著了。 我們會注意安全的。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把一之宮紀月安好地送回家和她許久未見的mama團聚后,白崎曦這才長舒了一口氣,但路途中一直目不斜視地開著車的司機突如其來的發(fā)話卻令她覺得有些覺得不對勁了。 小姐,你是去跡部宅?你是那兒的什么人啊?壓得很低的陌生男音在不大不小的出租車內(nèi)顯得有些詭異,令人止不住地發(fā)慌。 白崎曦的心底猛地咯噔了一下。 只是一個保姆的女兒罷了。少女提起十二分警惕,緊緊地抓著手中的手機,力度有些失控,骨節(jié)分明的指尖微微泛白。 哈哈哈車頭鏡中的顯示下,中年男人平庸無奇的臉上是隱晦不明的神色,笑聲頗為古怪,令人不寒而粟,小姐你真會開玩笑。 就在這時,白崎曦望了望窗外,猛然發(fā)現(xiàn)這不是回家的路! 絕對不是! 白崎曦的大腦皮層驟變打響了紅色預警,嬌瘦的背脊已然微微滲出令人戰(zhàn)栗的冷汗,深呼吸了一口氣,拼命讓自己冷靜下來,強裝鎮(zhèn)定和冷靜,趁其不備悄悄打開了手機,發(fā)現(xiàn)竟是一片黑屏! 是不是沒信號???嘿嘿嘿 男人得意地勾了勾唇,一邊哼著不成調(diào)的歌,繼續(xù)愜意地開著車往不知名的地方開去,一邊用侵滿了yin/欲的惡心目光垂涎著后座上那位驚慌失措又求救不得的妙齡少女。 像是在瞥垂死掙扎的螻蟻一般。 像是在看新奇誘人的玩物一般。 你、你想要多少錢?! 少女嗓音輕顫,頭皮一陣又一陣地發(fā)麻,內(nèi)心的恐慌和驚懼如陷入了宇宙黑洞一般在無止境地擴張著、散播著,無助的嬌軀忍不住蜷縮、戰(zhàn)栗起來,咬著下唇的力度又有向失控進發(fā)的趨勢,想要多少錢,都、都可以給你 今早因定位的項鏈和所穿的一字肩雪紡上衣顏色不搭,所以被摘下來了,但沒想到一轉(zhuǎn)身竟遭遇了這種事情! 深知后悔莫及的平白無用,她不能坐以待斃,牢牢地摳著自己左手手腕上的手表 這是在等待他人來解救前,最后的籌碼了! 錢怎么夠我享樂子?!男人嗤笑一聲,不屑道,比起錢財?shù)你~臭味,還是女人的滋味比較美哈哈哈 白崎曦霎時間如墜冰窖! 車開到了個荒山野嶺便停了下來,男人打開車門下了車,以絕對的力道強硬地把少女從車內(nèi)拽了出來,還沒開始有其余的動作,就被眼前突如其來的銀針驚了一瞬! 但憑借他良好的動態(tài)視力,竟成功地躲了過去! 白崎曦瞬間驚恐地瞪大了雙眼! 一種天要亡我的瀕臨絕望之感猛地涌上胸口! 勸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不要搞什么花樣!男人一瞬間就被點燃了騰騰的怒火,一邊狠狠地掐著她的下顎,一邊厲聲警告道。 警察! 少女騰地大喊了一聲,趁男人轉(zhuǎn)過身被移開注意力的千鈞一發(fā)之際,用盡全力一推把他推離車身,接著迅速又鉆進了車內(nèi),快速地關(guān)上了車門! 趁他摔倒在地再爬起來這短短的10秒之內(nèi),她上身往駕駛座一伸,把關(guān)門的總按鈕倏地按上了! 白崎曦稍稍舒了口氣,但因極度的恐懼而顫抖不已的身軀昭示了她不敢放松一刻的緊繃心境! 小賤/人,挺能耐的啊憤怒到極致的男人目眥欲裂,罪惡的丑態(tài)盡顯,一邊用盡全力、一遍又一遍地捶打、試圖擊破著車窗,一邊咒罵不斷,看我進去怎么收拾你! 一聲又一聲的玻璃巨響像擊打在心上、身上一般,緊繃到欲斷裂的心弦令她忍不住窒息,在幾次打開手機無果后,少女雙手牢牢地抱著頭,驚恐到骨髓盡頭的無助之感令她蜷縮成一團,戰(zhàn)栗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