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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骨節(jié)分明, 纖細修長的手指輕柔地將曲輕楚緊蹙的眉頭撫平。仿佛寄希望于這一舉措,能夠替眼前的女子撫平傷痛。 他在床頭靜坐了良久, 神色莫測,不知在想些什么,最終起身離開了房間。 次日清晨,曲輕楚因為宿醉帶來的不適感早早醒來, 再也無法入眠。 她只覺得頭痛欲裂,渾身酸軟無力,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喝得腦子都斷片了。 她一動不動地躺了很久, 才坐起身。眼神依舊沒有焦距地看著頭頂, 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自己到底是怎么回到房間的。 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她干脆放棄了。 她命小二送來熱水洗漱一番,才稍稍精神了一點。但頭暈惡心的感覺并未消除, 使得她依舊氣壓很低。 她拉開門,徑直與君晟陽打了個照面。 君晟陽在她房門外彷徨了許久,想敲門又不受控制地總是想起昨晚的畫面。 他感覺頗為局促,不知道如何面對曲輕楚是好,亦不知她是否也同自己一般。 房門被打開的那一瞬,他頓時愣住了。二人四目相對,卻是一時相顧無言。 眼前的人與昨夜的事,重合起來。君晟陽根本做不到內(nèi)心平靜地與曲輕楚近距離共處,他心中猶如一塊巨石入水,掀起洶涌的波濤。 而曲輕楚完全沒有料到,一打開房門,會看到君晟陽就杵在自己房門外。 他手中端著一碗湯,怔忡地看著自己,但很快目光閃躲起來,臉上也微微泛紅。 曲輕楚不明所以,疲憊頹廢的語氣,淡淡問道:你的臉怎么這么紅? 她以為君晟陽是想關(guān)心自己的身體,但又不好意思開口才會如此。 心中一暖,難免有所感動。 她不愿看他這般左右為難,也不想辜負了他的一片好意。 主動出擊,用期待的神色地指著他手上的東西,追問道:你手里端的這個,是要拿給我喝的嗎? 君晟陽見曲輕楚對自己態(tài)度如常,并無什么異樣,心中隱隱感到些許失落,看來她并不記得昨晚發(fā)生的事了。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替曲輕楚開脫:她昨晚喝得酩酊大醉、神志不清,又如何能夠記得。 或許如此一來也好,他知道曲輕楚現(xiàn)在還沒有準(zhǔn)備好告訴自己一切,他也需要時間來更加靠近她的身邊。. 總有一天,她會對自己放下防備與戒心,坦誠相待,自己可以長久地陪伴在她身邊。 他相信曲輕楚不會讓自己等得太久,那一天應(yīng)該離自己不遠了。 他展顏一笑,沖曲輕楚肯定地點了點頭,溫和地囑咐道:想來你昨夜喝的太多,必定十分辛苦。這是醒酒湯,趕緊趁熱喝吧,喝了會對你的不適有所緩解。 他如此貼心,曲輕楚也不跟他客氣。干脆地接過碗,將醒酒湯下以后,二人這才下樓。 客棧大廳內(nèi),如煙已經(jīng)和江喻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就等著曲輕楚和君晟陽。 見他們現(xiàn)身,二人不動聲色地對視一眼,差點忍不住發(fā)笑。 曲輕楚滿是倦怠,不停地打著哈欠,并未注意到他們之間的暗流涌動。 她隨意落座,如煙與江喻趕緊收拾好情緒。 然而曲輕楚自然不傻,身旁的江喻一直目光來來回回地打量著自己和君晟陽,靈動的大眼閃著狡黠的光華,還時不時發(fā)笑。 那笑意令曲輕楚無法忽視,她推測,江喻這態(tài)度肯定有貓膩。 她屈指輕輕敲了敲桌面,江喻三人立刻看向她。 她抬高語調(diào),俯身貼近江喻,打趣地質(zhì)問道:小不點兒這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我怎么感覺有點瘆得慌呢。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jiejie呀。 江喻涉世未深,又只是個無知的孩童。即便有點兒小聰明,哪里經(jīng)得起曲輕楚這般威逼利誘。 他下意識點點頭,猛的反應(yīng)過來,自己不該這樣做。 又趕緊死命地搖頭,明知自己已經(jīng)漏了餡兒,還死鴨子嘴硬,不肯承認(rèn)。 一覺醒來,似乎每個人都有點怪怪的??磥韱栴}出在昨天晚上,可曲輕楚愣是怎么都想不起來。 她犯了難,不過想知道倒也不是很難。反正面前就有一個現(xiàn)成的人可以助自己解答疑惑。 看江喻的反應(yīng),她心中生出一個猜想,無法確定。 她裝作無知的樣子,繼續(xù)向江喻刺探道:那你知道昨天晚上,是誰送我回的房間嗎? 江喻又是頻頻搖頭,牙關(guān)緊閉,甚至還拿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害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說出來。 他絲毫不敢正視曲輕楚,什么都不肯說。 然而這更加令曲輕楚覺得欲蓋彌彰,她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看來自己想的果然沒錯。. 就憑江喻這幾點,曲輕楚已經(jīng)大致確信了自己的猜想。很明顯,昨晚送自己回房間的人,應(yīng)該就是君晟陽。 難怪他們會這樣看著自己,還無法掩飾自己的笑意。 可江喻和如煙有何臆測倒不足為奇,畢竟誰還沒個八卦好奇心呢,更何況江喻本就希望自己和君晟陽在一起。 但從君晟陽剛剛的反應(yīng)來看,他除了送自己回房以外,難道還和自己之間發(fā)生了點兒別的事情? 曲輕楚一臉驚悚,她無法想象,自己究竟對君晟陽做了些什么?難道自己覬覦他的美色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