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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域主之位同曲輕楚一樣,皆是繼承于父輩。她素來性情張揚,不受拘束,喜歡自由自在,恣意妄為。因此她對于這域主之位,不屑一顧,行事全憑自己心意。 不慕名利這點,倒是和曲輕楚不謀而合。只是曲輕楚自問做不到她這般坦蕩、不怕事,倒是對她頗為羨慕。 二人結緣的過程,乃是不打不相識。曲輕楚尚在年幼時,安安分分當個傀儡皇帝從來不敢挑事。 而傅錦書則從小就是個耐不住寂寞的主兒,她隨她父親進地宮聚會。一時新鮮,折騰起來,宮人們完全招架不住。 一不小心就被她跑沒影了,她誤打誤撞沖進了曲輕楚的寢宮。彼時,曲輕楚正在更衣,還以為是什么惡賊闖入,難得的出手與她打作一團。 傅錦書自認天賦超乎尋常,她從未想過竟會有曲輕楚這般難纏的對手,非但不惱,反而頗為欣喜。 而且憑借對方年齡與身手,輕而易舉就斷定了曲輕楚魔尊的身份,但她卻不以為意。只顧和曲輕楚打得暢快,將曲輕楚的寢宮破壞得一片狼藉。 待曲輕楚看清她不過是個女孩,二人解開誤會,卻還未來得及詢問她的身份。 傅錦書差點便被急急忙忙趕來的其父教訓了一通。 傅父身材威猛,性情也是格外莊嚴肅穆,素愛端著他域主的架子。從小對身為獨女的傅錦書寄予厚望,嚴苛到恨不得把她當成男孩子來養(yǎng)。 反倒使得傅錦書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 她的性子全然與其父期望的那般大相徑庭,相當?shù)念B皮不羈。 傅父當時一看自己的女兒冒犯了尊主,趕緊向曲輕楚道歉。并厲聲斥責傅錦書的不是,說著便要動手教訓她一番來謝罪。 曲輕楚連忙阻止,多大點事兒啊,哪里值得他這般動粗,咱可不想當這個惡人。 這為人父母的,教育子女是門大學問。曲輕楚看來傅父顯然不懂得拿捏好分寸。 教育小孩可以,只是那么點大的小屁孩兒,被人當眾責罰,多丟臉啊。叛逆心一上來,還不得更恨他才怪。 眼瞅著傅錦書身軀瘦小稚嫩,眼神忿忿不平,月牙般的眸子氤氳起霧氣,卻始終牙關緊閉,不置一詞。粉雕玉琢的小臉被憋的氣鼓氣漲的,十分可愛。 曲輕楚雖不喜多管閑事,但也不忍心置身事外。好在這傅父聽進她的勸阻,這才沒有打下去。 傅錦書其實自己也知錯,只是受不了她父親那般面紅耳赤的,冷冷的什么也沒表示,頭也不回地走了。 曲輕楚對于自己做了好人還討不到半點好處,原本還有些郁結。后來二人在宮中相遇,傅錦書認真地向曲輕楚表達了她的謝意。 二人相處甚歡,從此便結下了一段的友誼。曲輕楚原本是有些慫的,為了鎮(zhèn)壓不安分的魔修們,加之與傅錦書相處久了,性子都被帶的有些跑偏了。 曲輕楚成年以后開始涉及政務,但手中握有的實權甚少,被人束手束腳。她為求自保而培養(yǎng)了幾個心腹,傅錦書便是最大的一個。 傅錦書眼看曲輕楚那副春風得意的模樣,戲謔道:怎么,你去了一趟仙界還遇上了什么好事不成? 曲輕楚白了她一眼,頗有些無奈地道:哪有什么好事,倒霉事倒是挺多。 咱只不過是享受回到魔界的愜意生活罷了。還是魔界好啊,起碼不會像在仙界那般被人看不起。 在魔界就算身份低微,起碼不用畏首畏尾的,咱可以憑實力說話。更何況咱這身份,誰敢看不起試試。 傅錦書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曲輕楚,趴在茶幾上,貼了過來,好奇的眼睛閃著狡黠的光芒,八卦地問道:是嗎?不過我聽說,這凌霄宗的圣尊人長得極俊,也不知是真是假。 她語調輕揚,悄悄追問道:誒,你應該和他打過照面吧,感覺如何??? 她滿臉色氣,曲輕楚打趣地一笑道:怎么,難不成你對圣尊有所覬覦嗎? 曲輕楚心想:君晟陽那種人,當真如凡人所說的那般高潔的話,似乎沒有什么人能配得上他。 反正咱是想象不出來的。 若是傅錦書配上他,簡直就是把人家拉下神壇,恐怕會有被人戳斷脊梁骨之虞。 為了好友的性命,咱還是得奉勸她打消這主意才對。 這個想法令她心慌慌的,她匆匆飲了一口茶,立馬又道:他并不適合你,你可千萬別打他主意。 傅錦書原本還不覺得有什么,只是單純好奇而已。但曲輕楚這么一說,反倒像是在欲蓋彌彰。 意味深長地看了曲輕楚一眼,挑了挑眉,對她使眼色道:這么怕我覬覦他,我看是你對他有什么想法吧?難不成你們 曲輕楚聞言,噗的一聲,一口茶水噴了出來,她咳嗽了好一會兒,憋得臉紅脖子粗的,話都說不出來。 傅錦書無奈地抹了抹臉,面對曲輕楚的窘態(tài),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 她心道:看曲輕楚這反應,恐怕二人還真有點兒文章。 曲輕楚只顧咳嗽了,哪里顧得上其他。等她好不容易緩過來,嗓子還有些沙啞地道:你想多了,怎么可能,我只是覺得我們這等凡夫俗子,怎能配得上他那種高高在上的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