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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葉之舟見自己使出的功法力量如此強大,滿臉驚喜地道:師姐,此功法真是精妙絕倫,師姐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那是當然,咱老爹學的可都是神族功法,神族位列六界之首,精妙的功法自然枚不勝舉,但對于外界來說就不可多得了。 然而,她自是不能輕易告訴葉之舟自己的身份的。她目光狡黠地笑了笑道:你不是很聰明嗎,自己猜。 二人回到演武場,比賽已經進入到白熱化的階段了。臺上留下的那人,正是前日被曲輕楚教訓了一番的天云宗弟子。 他環(huán)視全場,終于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目標。 第十八章 那天云宗弟子目光如同陰隼,寒氣逼人,仿佛冷如冰窖。 他冷冷地一笑,嘴角斜拉得很長,揚聲道:眾位,想必你們都知道在下前日曾與照月宗的曲道友切磋了一番,加上今日曲道友表現(xiàn)頗有不俗。 在下深感與其差距甚大,十分期望還能與曲道友討教一番。在下也好向她學習學習,自己方能有所進步。這不正是舉行這比賽的最終目的嗎,不知眾位認為我這想法如何?。?/br> 臺下眾人皆知他與曲輕楚不睦之事,更何況他前日還曾敗在曲輕楚手中。此言必是想將之前的賬討回來,看來二人之間免不了有一番惡戰(zhàn)。 有好戲看,大部分人都是樂意支持的,紛紛看熱鬧不嫌事多地附和著,一邊鼓掌,一邊吼叫道:好。更有甚者興奮地吹起了口哨。 是誰說仙界的人不好事兒的咱打死他。 那弟子料想曲輕楚也不敢拂了當場眾人的面子,故意這般堂而皇之地把話說出來,引得眾人施壓,將曲輕楚推到風口浪尖。 曲輕楚翻了翻白眼:你怕不是想多了,咱壓根兒不在乎這些人的眼光,他們跟咱有半毛錢的關系嗎 只要咱把此行的目標解決以后,咱就是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愛干嘛,就干嘛,誰都管不著。 離開了凌霄宗,這幫人就算走在路上與咱面對面相遇,都不一定能把咱認出來,咱在乎他們的眼光干啥。 要咱為了不拂這些人的面子而出手,他們還真沒有那么大的臉。 只是,曲輕楚尚有一事不明,她心中隱隱有一個猜想,需要親自上臺去驗證一番。 曲輕楚毫不猶豫,斬釘截鐵地應下他的話道:好。 而后,她足尖輕點,行云流水,翩然落地,出現(xiàn)在擂臺之上。 她與那天云宗弟子遙遙相望,沉聲道:我奉勸過你,要好自為之,可你好像根本聽不進去。 曲輕楚是不喜歡像他這般記仇的,她一直認為滿腔仇恨的人活著必然不會覺得開心,所以只要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她也懶得與人計較。 該吃吃,該喝喝。吃好睡好,長生不老。 實際上以她現(xiàn)在的實力,當真有什么極大的火氣,直接當場發(fā)泄出來就完事了。就像吃了難吃的東西一樣,吐了就是,誰還會天天將這種事放在心上。 她倒是沒事人了,至于給其他人添堵沒她還真控制不了他們的想法。 畢竟真正的實力之下一切都不是事兒。 那弟子眼中一絲狠辣之色閃過,哼道:笑話,你當你是誰啊,憑什么教訓我?口氣倒還挺大,咱們手底下見真章。 他不耐想著:都死臨頭了,還敢跟爺嘴硬。 這種人想法全寫在于臉上,曲輕楚自然看的真切。 咱好心奉勸過你,可你始終聽不進去。非要找死,咱有什么辦法。 話音剛落,那弟子身形一閃,便向曲輕楚沖了過來。 場下眾人眼中,他身形幻如閃電,宛若流星劃過,空氣都被他拳頭摩擦起了白煙,仿佛形成一個白色護罩將他包裹起來。 所有人都關注著臺上的戰(zhàn)況,天云宗的長老們更加不能例外。 天云宗眾長老皆頻頻點頭,表示此子學有所成,對他宗門的功法領悟透徹,融會貫通,而且還能舉一反三。 那弟子的師尊頗感欣慰地大笑起來,嘴巴都快合不攏了,沉聲道:徒兒這一拳發(fā)揮的不錯,深得為師真?zhèn)鳌?/br> 臭不要臉的,夸你徒弟還是夸自己呢。 他心想:只要這一拳下去,那女子即便不死,也得沒了半條命,如此方可消我心頭之恨。 而臺上那弟子眼見勝利在望,猶如一頭出籠的野獸一般嘶吼道:受死吧。 他的拳頭距離曲輕楚越來越近,拳風沖擊得曲輕楚額發(fā)都飛揚起來,刮得她臉生疼,這一招殺氣畢現(xiàn)。 曲輕楚冷嗤:不錯,比起上次有所進步,看來私下里惡補過,當真是一心想弄死咱。 曲輕楚始終面不改色,不為所動,她從容不迫地運氣,而后一掌凌厲地轟了出去。 凌霄宗眾人對這一戰(zhàn)誰輸誰贏還不敢下定論,都不置可否。畢竟才吃過一次虧,怎么也得長點記性,誰都不想再被打臉了。 他們見君晟陽一臉平靜,想來圣尊對那女子似乎一直都很有信心。加之有他昨日料事如神的先例,倒是都認為曲輕楚的贏面很大。 還有不少凌霄宗的八卦子弟,因此開始懷疑起君晟陽對曲輕楚并非一無所知,或許二人之間還有什么私情抑或是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