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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們怕不是對我們有什么誤會? 眾人眼見一凌霄宗的長老出現(xiàn)在演武場中央,只聽他氣勢如虹的聲音,瞬間穿透了場內所有人的耳膜。 宗門大會現(xiàn)在開始,有請初戰(zhàn)的各宗門派出代表,自由選擇比武對象進行挑戰(zhàn)。還望各位切記友誼第一,比賽第二。需得及時收手,點到為止才是。 這種場面上的話,大家聽得多了,自然沒人費心去聽。 誰人不知,雙方過招之時,無論哪一方都想要一擊致命,又怎么可能留有余地。在以往每一屆宗門論道大會上,都會弄出幾條人命,大家都對此見怪不怪了。 只當死的那個是技不如人,命中注定有此劫難。沒有誰會浪費時間和精力去為一個已經死去的人鳴不平,追究這背后究竟是故意為之,或是一時失手呢。 他們只會關心結果究竟是誰勝誰負,而事實就是這般的殘酷。 場上的氣氛沉寂了片刻,但很快就變得sao動起來,大家都面面相覷,爭相議論著,誰會來當這出頭之鳥? 大家都沒有動作,人群中忽然響起一個聲音:我來! 眾人的目光一下子被他吸引,只見他一個縱身,跳上了擂臺。 遠觀之,那人身材高大,面貌粗獷。古銅色的皮膚,襯得身體格外健碩。一雙眼光充盈著煞氣,兩彎眉毛渾如刷漆,胡子拉碴,一身道袍穿的不修邊幅。 氣勢洶洶的,看起來非但不像個修士,反倒像是個屠夫。 有認識他的人道:這不是巨劍宗的顧川嗎? 曲輕楚忍俊不禁:巨賤,這宗門的長老還真是起得一個好名字,咱就沒他這么有才,學不來,學不來。 有人附和道:是啊,這人以前祖輩都是屠夫,后來修了仙,還是難掩他這落拓樣。我還不清楚他?就他那點修為,上臺簡直是送死,還那么急不可耐地沖上去,怕是顯命長了。 曲輕楚心道:看來咱還當真沒猜錯,只是他似乎不大被人看好啊。 他目光掃視著整個場上的人,而后放聲道:不知有哪位道友肯上臺賜教一番? 他長得嚇人,行為卻十分光明磊落,并未找照月宗的麻煩,而是打算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鉤。 當臺下眾人看到已經有人喊話,自是不甘落后,都蠢蠢欲動,被一人搶了先,他高聲應和道:我來領教領教道友的高招。 來人是個名叫西山宗的宗門弟子。長的一副jian人之相,至于他姓甚名誰曲輕楚倒是沒注意,她只覺得這些宗門的長老個個都取的什么奇葩名字。 西山宗,日落西山,這不是自己咒自己嗎?敢取這么個破名字,也難怪這宗門到如今是這副鬼樣。 咱不免懷疑:你們仙界眾人都是這般腦洞清奇的嗎? 這兩個人實力都不如何,雙方互相禮讓地鞠了個躬,這就開打。 曲輕楚對于這種菜雞互啄的場面不感興趣,神游天外。等到二人比賽結束,結果似乎還真是后上臺的那人贏了。 方才說顧川實力不如何的人絲毫不意外,曲輕楚倒是感到一絲遺憾,難得遇上這么耿直的人,但他卻這么快就被打下了臺。 顧川怏怏地下場,臺上那男子倒是春風得意,打了勝仗的他一下子飄了起來。目中無人,趾高氣揚地道:不知哪位道友敢上來賜教? 人群中,有人見他這般,冷笑一聲道:就他這實力,還敢如此狂妄,待我來教育他一番。 語罷,一個縱身跳上了擂臺,二人你來我往,還不消多會兒,就已經過了數(shù)招。打的你死我活,眼看著西山宗的那人被打得吐出一口鮮血,倒地不起。 他終是敗下陣來,臺下眾人無不感到心情十分暢快,葉之舟也是忘乎所以地跳起來拍手叫好,換來那人怨毒的一記冷眼。 然而,還沒等他高興多久,他就被人點了名。臺上那人悠然一笑,喊話道:不知照月宗的那位師弟可敢上臺與我一較。 曲輕楚翻白眼:他這也沒干多大壞事兒啊,現(xiàn)世報來的如此之快的嗎? 那人話語一落,眾人皆看向葉之舟,旋即搖了搖頭,堂而皇之地指責道:此人倒是頗有心機,他莫非是怕守不住擂臺,才故意選了這么一個實力低微的少年作為對手。 曲輕楚冷然啐了一口:別以為咱不知道你們方才是怎么想的,若不是害怕丟了面子又被人捷足先登了。 恐怕早已經磨刀霍霍向羔羊,對咱二人下手了。 到了其他人身上就成了心機深沉,自己卻裝作一副正人君子口吻來對他人加以指責。 呸! 葉之舟卻還完全不在狀態(tài),一臉驚詫地指著自己道:他說的人是我嗎? 眾人點點頭,曲輕楚知道葉之舟今日本就難免要參賽,不以為意。她面色穩(wěn)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加油,師姐看好你。 她暗自在心中說了句:大不了,你輸了,姐替你打回去就是。 只是她不希望自己影響到葉之舟發(fā)揮實力,故而并未脫出口。 葉之舟深吸了一口氣,挺身站了出來,沖曲輕楚堅定地道:師姐,我一定會努力的,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這次機會。 曲輕楚莞爾一笑,回他道:嗯,師姐信你,如果實在撐不住就別硬撐著。記住,還有師姐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