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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頭她就瞪了眼派去通傳虞長嘯的魔兵:還不快去將我給虞叔做的貂皮大氅拿來! 是,屬下這就去, 魔兵不敢怠慢,行了禮,轉(zhuǎn)身朝殿外飛奔。 虞長嘯見她這般威風(fēng)凜凜,欣慰地笑了笑,淡淡出聲:時間過得真快,當(dāng)初那個襁褓中的嬰孩,如今已是大人模樣了,還這般雷厲風(fēng)行,說一不二,將這魔界治理的井井有條。若是先尊主泉下有知,恐怕也能含笑九泉了。 言語間,他回憶起往事,神色肅然。一時郁結(jié)意難平,老`毛病又犯了,忍不住咳嗽了幾聲,胸口起起伏伏。 不禁有些凄涼之感,嘆了口氣,閉目不愿再回想那些苦痛,復(fù)又睜眼看向曲輕楚。面色慘白,神情凝重地說:只不過你畢竟是個女兒家,這般雷厲風(fēng)行,將來如何覓得如意郎君啊。 曲輕楚腹誹,自己只是裝的比較像而已。而且自己這一身修為,也得需要點勇氣的人才敢娶。 曲輕楚記得自己還是個小毛孩的時候,對自己的實力一無所知。 頭一回有個不知死活的魔修跑來嚷嚷著要和她比試。望著對面魔修那欣長健碩的身體,一身煞氣,她嚇得直哆嗦。 結(jié)果是那個魔修心脈俱裂,雖然沒死,但身體變得連普通人不如,現(xiàn)在大概墳頭草都比人還高了。 曲輕楚當(dāng)時也被嚇傻了,圍觀群眾噤若寒蟬。 誰還沒個第一次呢,她只能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眾魔眼中:怕不是個魔鬼。 她本來就是魔。 即便自己后來學(xué)會了收斂實力,但她怕自己要是真和人成親了,實力還相差很大的話,萬一一言不合和對方打了起來 曲輕楚已經(jīng)可以自動腦補出那個畫面了,畫面過于可怕。 她趕緊搖了搖頭,把這種想法甩在腦后。 我們的志向是要當(dāng)一個和平的人,先把flag立下再說。 第四章 中二與病癆 她牽起虞長嘯的袖子,對他撒嬌道:虞叔,你cao心這些事未免也太早了吧。這修煉之人,壽命短則千年,長則數(shù)萬年之久。我還小,男人嘛,慢慢找就是了。 她壓根兒沒這方面的想法,對于壽命漫長修士來說,感情與他們不過是一時消遣,不會長久。 如果不能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感情,她寧愿不要。 而虞長嘯聽出她言語中滿是敷衍,頓了頓,語重心長地說:這感情之事,誰也說不準(zhǔn)。但是亦有長長久久的先例,就像先尊主和先皇后一般,伉儷情深,至死不渝。 曲輕楚不置可否。 都說這天下烏鴉一般黑,也保不齊還有幾只得了白化病的對吧? 至于她爹娘的感情在他人眼中如何,她不想置喙。 虞長嘯背過身對著她,望著大殿外的夜色出神,月華照在他清瘦的身軀上,渺渺兮猶如欲羽化飛升。 在曲輕楚看來,虞叔是個很重情的人,聽說他是被老爹從一幫修士手中救出來的。 那時候,他還只是個十來歲的少年,面對那些修士只知道怒目圓睜,像極了一只炸毛的小貓。 老爹英雄救美以后,他就一心要奉他為主,哪怕當(dāng)牛做馬也甘之如飴。 一直以來都對老爹鞍前馬后,赴湯蹈火都在所不辭,因此漸漸成為了老爹的左右手。 二人堪稱主仆情深。 自己穿來的那場神魔大戰(zhàn)中,魔族戰(zhàn)敗,老爹以自裁的方式作為他對魔族眾生的交代。 右使雖得以幸存,老爹的死卻令他悲痛欲絕,多年來都郁郁寡歡,導(dǎo)致身體大不如前,成了一個貨真價實的病美人。 就這樣還始終不忘謹(jǐn)遵老爹的遺言,對曲輕楚擁護有加。 在魔族一切憑武力值決定,曲輕楚這個魔尊就相當(dāng)于游戲里的大boss,等待被人攻略。 她也想卸下魔界這身重?fù)?dān),可是太無敵而沒有敵手怎么破?連放水了都不行。 她想起自己曾故意敗給一個魔修,原以為自己終于可以退位讓賢,當(dāng)個閑云野鶴了。激動得抱著那魔修又蹦又跳,歡呼雀躍。 結(jié)果他倆還沒高興一會兒,那魔修就被聞訊而來的右使打死在權(quán)杖之下。 一招斃命,血濺當(dāng)場,曲輕楚這個連雞都沒殺過的人整個臉都白了。 右使用行動證明了他對曲輕楚愛的深沉,還放話咱若再敢放水?dāng)〗o哪個魔修,就見一個殺一個。 她也很無奈?。何也粴⒉?,伯仁卻因我而死。無敵是多么,多么寂寞? 大叔,我們彼此放過不是很好嗎? 后來,曲輕楚只好對族人們暗地里搞的小動作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必要時還會幫他們一把,自己給自己培養(yǎng)對手。 怎奈那些個魔修非但不爭氣,捅婁子倒是一把好手,她一把辛酸淚。 曲輕楚愣是沒想通為什么會這樣。 其實道理很簡單,所謂強權(quán)之下必有庸夫。 當(dāng)人們身邊有了一個永遠也無法企及的競爭對手,他們反倒安于現(xiàn)狀,不思進取了。 因為無論他們怎么努力都無法達到與此人同樣的境界。 分割線 魔兵進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