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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 忙碌了一天的貴女們興致漸漸褪去, 向喬薇請辭之后,便三五成群的歸家。唯獨(dú)謝思茹沒有半點(diǎn)動身的意思, 大約是與陸錦繡商量好的,務(wù)必得等見過太子才能回去, 好給陸慎留下個驚鴻一瞥的印象。 喬薇明知她們打得什么主意,也懶得理會,兀自命人收拾東西,她可等不及用晚膳了。 本來也沒約定跟陸慎一起回去。 誰知馬車剛剛啟動,燦爛夕照中,一個高大的身影三腳兩步趕了來,兩手扣在車轅上,略喘著氣道:怎么也不等孤? 喬薇熟練地裝傻,沒說不等你呀,這不正收拾行李,專候你來。 陸慎擰擰她的鼻子,小狐貍精! 喬薇對這種稱呼沒有半點(diǎn)不滿意,狐貍精從來都是美人的代指,丑人想狐媚都狐媚不起來呢。 兩人旁若無人的親昵了一會兒,陸慎便將衣兜掀起,赫然又是一大堆寶光璀璨的飾物。 那些士子們的金銀財寶都被他搬空了吧?喬薇不禁好笑,知道的說是作詩,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到賭場玩樂去了呢,殿下為何這般能耐? 陸慎面上頗有得色,是他們太沒用了。 不過贏得太多也不是好事,喬薇擔(dān)心那些人會因此嫉恨陸慎,陸慎卻哂道:你以為別人缺這幾兩東西?沒點(diǎn)身家銀子也來不了詩會! 喬薇一想也是,雖說寒門能出孝子,可京城居大不易,但凡有點(diǎn)名氣的哪個不是金山銀海撐著,還得能擠到兩位皇子身邊來,那更是得海量銀子打通關(guān)竅不可,倒是她小家子氣了。 陸慎笑道:孤也不是存心贏他們的私囊,不過賭個彩頭,改日照樣得變著法子還回去,你當(dāng)孤稀罕這幾塊璞玉? 繼而卻嘆道:官位易得,人才難求。孤身在這個位置,能湊到跟前的也只有靠銀子說話的祿蠹,若要尋個膀臂卻不容易。 喬薇心念一動,悄悄望向陸慎,卻見他清俊眉目間籠罩著一縷愁緒,顯然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慨這個男人是有野心的,想真正做出一番事業(yè)來,儲君的身份給他添光加彩,可也束縛了他,如今的陸慎就算順利繼位,頂多也只是個守成之君,難逃父輩陰影。 所以,原書中嘉禾帝一番貶謫反而令他有所成就?要不是去民間真正體會了一趟塵世疾苦,陸慎也不會迅速成長起來,并漸漸把自己磨礪成一個有謀略、有眼界的君王。 但是那樣的話,喬薇也得跟著他吃苦,由奢入儉難,她可拿不準(zhǔn)自己能否過慣那樣的日子。等等,怎么莫名其妙就把自己放到與陸慎同甘共苦的位置了,他倆不是炮友關(guān)系么? 喬薇悚然一驚,正胡思亂想際,那廂謝思茹已裊裊婷婷走了過來,身側(cè)跟著的陸錦繡則蹦蹦跳跳像只活潑的兔子。 謝思茹原指望陸慎看到自己會同她招呼,誰知這兩人你儂我儂說得情熱,倒把她跟陸錦繡晾在一邊。謝思茹有再好的耐心也捱不了許久,況且萬一陸慎先走一步怎么辦?迫切地想見情郎一面,謝思茹只好腆著臉過來。 她施施然上前行了一禮,太子殿下。 陸慎轉(zhuǎn)側(cè)看見,輕輕頷首,謝姑娘。仍舊扭頭和喬薇說話。 謝思茹咬著嘴唇,心底的懊悔無以復(fù)加。她原本十分得意這一身在塞北養(yǎng)出的健康膚色,畢竟那里的男兒見了她只有夸的,陸慎的表現(xiàn)卻好似一盆冷水當(dāng)空澆下,令她瞬間清醒。她后悔應(yīng)該多待些時候再出門,看來太子殿下還是雪膚玉肌的庸常審美他身旁的太子妃都快白到發(fā)光了。 謝思茹既羨且妒,恨不得將喬薇那身皮子剝下來裹到自己身上,又想著陸慎對她態(tài)度泛泛,會否是因?yàn)闆]認(rèn)出她的緣故時隔多年也是有可能的,畢竟京城也不止一家姓謝。謝思茹遂斗膽上前一步,強(qiáng)笑道:多年不見殿下,殿下風(fēng)采如舊,令人望之心折。 喬薇瞅著這姑娘一臉的崇拜陶醉,只覺雞皮疙瘩落了滿地,妹子,對著有婦之夫請矜持點(diǎn)好么? 她下意識將陸慎的胳膊挽緊了些,陸慎察覺到了,嘴角翹起迷人的弧度。 謝思茹誤以為這笑意因自己而來,于是更加沉醉。 陸錦繡從旁幫腔道:對呀,二哥,你難道不記得她了?從前父皇說要為我們姊妹請一位女先生,謝小姐也入宮充作伴讀的,那時候梳著兩個丫髻,你還夸她生得玉雪可愛呢! 喬薇悄悄擰了陸慎一下。 陸慎忙正色道:那話明明是小喜子說的。 陸錦繡道:奴才的意思就是主子的意思,二哥你心里要不這么想,小喜子怎么敢胡亂開口呢? 這姑娘真是個小機(jī)靈鬼,三言兩語就把話給堵死了。喬薇當(dāng)然不會為這樣簡單的挑撥生氣,只笑瞇瞇的打算看陸慎如何應(yīng)對。 陸慎卻干脆利落的拉她上車,回頭朝陸錦繡道:謝小姐剛剛回來,想必對京城的地形尚不熟悉,那就勞煩九妹送她回將軍府,孤會托人轉(zhuǎn)告一聲,省得你母妃擔(dān)心。 陸錦繡: 哥,你就這樣把親meimei扔下不管了?陸錦繡看著馬車一溜煙遠(yuǎn)去,不禁傻了眼,再看身傍的謝思茹,居然怯怯的牽著她的衣角她真不熟悉京城路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