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頁
書迷正在閱讀:霸道總裁寵妻如命、我成了圣尊的白月光、我泡了白月光[穿書]、真千金拖家?guī)Э诨貋淼?/a>、反派的大長腿白月光、白月光追妻指南、朝思暮想的你、穿書我成為了背景板大佬、和情敵網(wǎng)戀后我翻車了、[綜]每天都被追求者的追求者找麻煩
這小油嘴,隨便一句話都能被他弄得跟邀功一般。喬薇心道父親見了這樣浮夸高調的太子怕是會不喜不過他喜不喜都無關大局,喬相的天平只忠于皇帝,其余皇子如何相爭,與他并不相干。 所以陸慎討好她對自己的前途并無幫助,他也并非不曉得這點,對于喬薇的好可知是發(fā)作內(nèi)心的正因如此,喬薇才免不了時時愧怍,這惱人的良心! 簡單用了早膳,夫婦倆便備車前往丞相府。 出門時,天邊剛剛露出晨曦的微光,可當見到相府的大門后,日頭早已朗朗當空照了。馬車上的徽記引得行人紛紛側目,陸慎理也不理,攙扶著妻子步上臺階。 重回故地,喬薇心內(nèi)感觸良多,那個時候相府對她同樣陌生,如今瞧來卻覺得熟悉又恍惚,仿佛她已在此住了十年。 喬夫人看見女兒的剎那眼淚險險奪眶而出,又怕被下人們瞧見不美,生生忍回去。 喬薇則仍和出閣前一般,對著母親便要撒嬌撒癡地鬧騰,直揉得娘的衣裳走了樣,喬夫人才板起臉命青竹將人拉開,一壁加以斥責道:做了太子妃就要有太子妃的模樣,誰像你這般死蛇爛鱔的,坐也沒個正形! 喬薇扁了扁嘴,規(guī)矩是擺給外人看的,自家人何必約束? 喬夫人以手戳她的額頭,簡直恨鐵不成鋼,胡鬧!你在太子面前也是這般? 在家的時候只恨不能多寵女兒,如今喬夫人反而后悔從前該少疼她些,一入宮門深似海,她這樣倒三不著兩,豈不是人人都能欺到頭上?男人家不必說,個個三心二意,指望太子是不成的,還是得自己立得起來。 喬薇本想好好同母親拉一拉家常,誰知迎來的卻是這樣一番大道理,只得洗耳恭聽。卻不知喬夫人越說越離譜,簡直把滿肚子的育兒經(jīng)和御夫術都搬出來了,喬薇真想大吼一句:她巴不得陸慎對她不管不顧呢,如今倒跟連體嬰似的,拆都拆不開,度蜜月也沒這般熱乎吧? 喬夫人訓完了閨女,冷不丁冒出一句,有消息了沒? 喬薇愣了愣,繼而才意識到喬夫人話中之意,臉上不禁飛起紅霞,娘,您胡說什么呢!怎可能這樣快?況且這種事遲一兩年也無妨。 她可不想剛嫁了人就成為孩子他媽,那多累啊。 喬夫人不以為然,那怎么成?就是該抓緊些,你以為你有多少機會? 喬薇從她憂心忡忡的眉宇間領悟到另一重含義:喬夫人擔心陸慎會撐不住這一關,一旦去了,喬薇就成了無根之木,后半生孤苦飄零;若能盡快有個孩子,也算是有了依靠,即便日后陸慎真有不測,她也不至于無枝可依。 總歸是一片拳拳愛女之心,喬薇無從指責,唯有摟著母親的肩膀道:娘,您放心,殿下他已經(jīng)好多了。 想出幾個有力的證據(jù),又補充道:他能吃,能喝,能睡,比我還有氣力呢! 額,好像說陸慎是豬。 喬夫人不滿的瞪她一眼,繼而話鋒輕飄飄一轉,圓房的時候呢?可能令你滿意? 娘!喬薇叫道,臉上幾乎能滴出血來。她真想不通,明明做姑娘的時候喬夫人是從來不會和她探討這種話題的,怎么一旦嫁了人就變得開放起來了呢?還是說這個社會普遍的認知就是如此? 有什么可害臊的,喬夫人的臉色就十分自然,這時候才能看出一個人的性情呢。若是那一味粗暴只知自己享受的,這種人利欲熏心,勢必不能依靠;若是那軟綿綿沒有半絲氣力的,大約是從胎里帶出的不足之癥,可知壽數(shù)難以長久;唯有力量足夠卻又極盡溫柔款段之人,才是值得交心的夫婿,跟了他也不會吃苦的。 細想起來居然頗有道理,喬薇聽得心悅誠服,當然喬夫人這輩子也只嫁了老爹一個,不可能到處試驗,她所得來的經(jīng)驗必然出自前人的歷代相傳因此也就愈發(fā)可信。 畢竟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喬薇原本被喬夫人冗長乏味的訓誡鬧得頭疼,如今卻來了點興趣,正要問問她還有何辨識賢愚的訣竅,忽聽外頭叩門聲響起,許是有人造訪。 喬夫人極有分寸,這種母女密談自然得私底下悄悄的說,下人們老早就被打發(fā)出去了,喬薇只好自己上前開門。 誰知才掀開門閂,就看到陸慎冷若冰霜的立在廊下,先是彬彬有禮的向喬夫人欠了欠身,接著就迅速將喬薇拽出來。 喬薇敏銳的感知到男人周遭的低氣壓,猜想方才的談話定然被他聽去了,只不知從哪一段開始聽的,該不會是守寡那節(jié)罷? 想到此處,喬薇難免有些惴惴,畢竟喬夫人教給她的是明哲保身的宗旨她自己也是這般想的。不過在當事人聽來,難免覺得她這個妻子沒心肝,才嫁來三天就cao心起丈夫的身后事。 待要試圖融洽氣氛,陸慎緩緩開口了,卻是完全風馬牛不相及的一件事。 他緊盯著喬薇,幾乎要在她光潔的臉龐上鑿出個洞來,方才話里的三種男人,你覺得我是哪一種?溫柔的、粗暴的,有氣力的、還是沒氣力的? 親,你就為了這個專程來找人對質???喬薇不覺舒了口氣,無論如何,這種沒營養(yǎng)的話題總歸容易打發(fā),她輕松的將皮球踢回去,殿下覺得自己是哪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