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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夫人倒被她弄糊涂了,可,你先前那樣對他,他怎么還肯娶你呀? 就算退婚是身不由己吧,可女兒這些時日與五皇子走得近,喬夫人也是看在眼里的,太子也該看得清楚,難道他就一點都不介意? 雖然母親說的是實話,喬薇還是露出一張委屈巴巴的臉孔,娘,在您眼中女兒就這么不值錢??? 什么肯不肯的,她還巴不得陸慎不要娶她呢,現(xiàn)在劇情卻如脫韁的野狗一般一去不復(fù)返了,鬼知道她幾時變成男主真愛的? 更可怕的是,在陸慎眼中,他更是她的真愛。合著他倆算兩情相悅么? 第13章 哥哥 伏天已至,京城一天比一天熱起來,喬薇也就更懶怠出門了。她雖然抱著一絲妄念,想旁敲側(cè)擊打聽一下五皇子那頭的情況,終究還是叫毒日頭逼了回來。況且,她也擔(dān)心會遇上陸慎仿佛冥冥中有一根紅線把她跟男主維系著,剪不斷理還亂。 這不科學(xué),不過她能穿越這種事就已經(jīng)很不科學(xué)了。 還未等喬薇想出一個妥善的主意將劇情拉回正軌,她便接到一個意料之外的消息:相府的二少爺喬誠要回京了。 喬相膝下有二子一女,皆是喬夫人嫡出。長子喬謹老早便放了外任,被喬相趕去蜀中當差否則父子二人同在京中為官,難免會被人說閑話;次子喬誠自幼便極文弱,詩書上又不甚用心,前兩年喬相就將他送去余杭岳丈家,余杭多大儒,哪怕不能教成個狀元,有些進益也是好的。 青竹將冰鎮(zhèn)后的蓮子湯送來給小姐避暑,一邊絮絮叨叨的給喬薇講些從前家里的趣事:喬謹比她很大上幾歲,脾氣又極嚴肅,乍一看倒像是兩輩人;喬誠就不同了,兄妹倆年歲相近,自然是極玩得來的,有一回在院中用石子堆假山,喬薇的手腕被磕出一塊疤,喬誠嚇得半死,還是meimei好心替他遮掩的,從此以后兩人愈發(fā)親密無間。 喬薇飲完那盅蓮子羹,默默看著細白手腕上的一塊淺褐色印記,經(jīng)年累月,疤痕早就漸漸淡去,從前的齟齬也只會化為兒時珍貴的回憶。 她一邊聽,一邊默默記下,說也奇怪,僅憑青竹的只言片語,她腦中似乎就能描繪出一個玩世不恭又心地良善的紈绔子弟形象來,仿佛親眼所見似的,不過是個小配角而已,書中喬誠給她的印象有這么深么? 而喬薇隱約記得,她在那個世界的本體腕上也有一塊疤,這種無形中的巧合,就更叫人驚詫且不安了。 不露聲色的將衣袖放下,喬薇起身道:算起來時候差不多了,青竹,你陪我去前頭瞧瞧吧。 一路上喬薇頗為惴惴,以這兄妹二人感情深厚的程度,唯恐被喬誠看出些端倪來當然也是她多心了,這個時候的人們雖然篤信鬼神之說,借尸還魂畢竟還是少有的,甚至可說駭人聽聞。 喬誠瘋了才會往這方面想。 盡管這般安慰著自己,喬薇心情仍是略顯沉重,可等真正見了面,所有的疏離感便蕩然無存,她詫異的看著眼前的少年人,腦子里反反復(fù)復(fù)都是賈寶玉那句話的變體:這個哥哥我見過的。 否則無法解釋那異樣的熟悉。 喬誠就更不用說了,他立馬歡呼著要擁抱住闊別兩年的小meimei,虧得喬夫人輕輕在他腿肚子踢了下,嗔道:悠著點!你meimei多大了,哪能還和小時一樣摟摟抱抱的? 喬誠揉了揉膝蓋,委委屈屈的看著娘親,meimei還沒出閣呢,娘就這樣攔著不許人親近,來日若真嫁人了,豈非連一面都見不成了? 喬夫人笑得肚子疼,指著他的鼻子叱道:數(shù)你這猴兒崽子油嘴滑舌! 喬薇也隨著母親腆容微笑,等喬夫人哎喲夠了,她才帶著青竹上來見禮,二哥。 喬誠也客客氣氣的還了一揖,小妹。 喬薇注意到這位二兄眉毛很濃,眼睛很亮,看人的時候還自帶三分俏皮,心道喬相夫婦的指望怕是落空了:即便喬誠學(xué)問真有了寸進,脾氣也并未變得沉穩(wěn)分毫。 但是她更喜歡這樣的家人。 喬誠此番回京自然也帶了不少禮物,有西湖產(chǎn)的龍井茶葉,一罐一罐封得嚴嚴實實的莼菜羹,用來下飯佐酒都好;當然也不乏上好的蘇州絲綢,色澤鮮麗,樣式也好,喬誠帶回來的數(shù)量豐厚,除做衣裳外,連窗簾布都有著落了。 喬夫人慰問夠了,便忙著喚人拿鑰匙開府庫,將東西存放起來,又催逼著喬誠快去洗澡這大熱的天,路上再怎么勤于換衣,等人回來也該臭了。 喬誠自然一一答應(yīng)下來,慶幸母親沒提學(xué)業(yè)的事,當然等相爺回來之后,這一關(guān)還是要過的。 喬夫人日夜懸心就沒睡好覺,見到次子平安歸來,總算松了口氣,交代完瑣事后,便由著老媽子攙扶回去歇晌了。 喬薇也有樣學(xué)樣的效仿,然而還未等她正式進入小憩狀態(tài),喬誠就偷偷溜到她所在的飲綠軒來了。一看便知,他只草草的洗刷了一下身上的塵泥,另外換了件簡單的衣裳。 長姐如母,喬薇卻只是小妹,自然管不了許多,只好無奈的道:哥哥有什么事? 喬誠當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他在余杭兩耳不聞窗外事,對家中的境況也是一知半解,可一回到京城,相府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就傳遍了,他想不注意都沒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