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精懷了大反派的崽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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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點(diǎn)膽子,就這個心性,也好意思嫌棄這個鄙視那個? 她加快速度,將兩人倒吊到一顆大榕樹上。 她爬得高,兩人身體掩映在大榕樹枝葉之間,不刻意探查,沒法發(fā)現(xiàn)。 做完這一切,許機(jī)心滿意地爬回主屋。 確定大美人沒在房間,她化回人形,腳步輕松地往床邊走,之后脫下外衣,只著兜肚,在床凹造型。 她一會兒手指搭在肩頭上,一會兒手落到兜肚紅帶子上,一會兒手?jǐn)R在腿上,各種魅惑姿勢,都學(xué)一學(xué)。 只是,姿勢凹了許久,房外也沒動靜,許機(jī)心偷個懶,平躺下來,想著等外邊有動靜了,她再凹造型,結(jié)果,這一覺直接睡到大天亮。 醒來時,許機(jī)心抱著被子,還有些懵。 咋回事,大美人一晚上沒回來? 她穿好衣服,打著哈欠走出房門,這時,大美人從西邊練功房出門,前往廚房。 這是練功練了個通宵? 許機(jī)心挑挑眉,跟了過去,不過還沒靠近,廚房門砰地一聲關(guān)上。 許機(jī)心:“……” 她靠近推了推,廚房門從內(nèi)部上了栓。 許機(jī)心鼓鼓臉頰,對現(xiàn)狀不太滿意,大美人對她避之唯恐不及,她想親近下都不行。 她又不是什么洪水猛獸,用得著這么防備? 她完美忘記,自己為了吃豆腐,都做個哪些妖。 約莫一刻鐘,謝南珩從廚房端上早餐,放到四方桌上。 早餐是手拉面,面條圓鼓鼓的,有點(diǎn)粗,面上還擱著綠油油的不知道是什么植物的蔬菜,看起來賣相不錯。 許機(jī)心拿起筷子吃了一口,面筋道q彈,飽蘸rou汁,吃到嘴里,不油不膩,口齒生香。 她真心夸道:“夫君,這面拉得不錯?!?/br> 謝南珩沒有接這話茬,只道:“明天,我送你回凡間?!?/br> 許機(jī)心將筷子一扔,抱臂罵道:“你就這么不待見我?就這么迫不及待想送我走?” 若不是他容顏極盛,又試用過了,她對他,才不會這么有耐心。 真當(dāng)她脾氣好,幾次三番被拒絕,也不會生氣? 謝南珩道:“我在家族的地位,你昨晚已經(jīng)見識到?!?/br> 他抬眸,濃眉弓骨似藏在鞘里的利劍,不細(xì)看瞧不出其中的危險。 他開口,語氣輕描淡寫,“那兩個丫鬟,不過是謝家最底層的丫鬟。你若繼續(xù)呆在這兒,這樣的折辱,天天都有。” 這只是輕的。 “你若留下,便算待這院子,也不安全?!?/br> 他未必天天在院子里,他一走,旁人闖進(jìn)來,她無法自保。 便是謝南珩對美色無感,也不得不承認(rèn),眼前這凡女容貌上佳。 而謝家那些旁支,不乏貪花好..色.之輩。 她若被害死,無人會在意。 凡女身份,他夫人身份,都太過微不足道。 七少夫人只是消耗品,沒了她,還有千千萬個凡女。 許機(jī)心聽完謝南珩的解釋,怒氣散去,她手一抹腹部,摸出一張蛛絲織成的帕子,之后,她從桌上撿起筷子,用帕子擦干凈繼續(xù)吃面。 她一邊吃一邊道:“我的安全,不必你擔(dān)心,我走,除非是你和我一起走?!?/br> 謝南珩捏緊筷子,目光沉沉,“值得嗎?” 第6章 你不是想殺我嗎 “什么值不值得?” 許機(jī)心抬頭,一雙眼睛黑白分明,干凈清澈,好似無憂無慮的白鹿,對世界充滿美好的期待。 她活在自己的小天地中,不知道外邊已經(jīng)風(fēng)霜刀劍,殺機(jī)重重。 謝南珩低頭,道:“沒什么。” 兩人的開始源于一場算計,兩人之后相處,他也沒給她什么溫情。 她若聰明,當(dāng)知道離開才是最好的辦法。 可偏生她這般不聰明。 對許機(jī)心的決定,謝南珩并沒有自己落魄,依舊有人對他不離不棄的驚喜,只有滿心煩躁。 之前他只需要負(fù)責(zé)自己一人,現(xiàn)在卻要背上另一人未來。 太沉重。 目前毫無實力的他,背不起。 而且,這樣純白的沒有惡念的人,也不適合他。 他強(qiáng)硬道:“明天我會送你走。” 許機(jī)心撩起眼皮瞧他,清凌凌的杏眼盛滿無辜,然說出來的話卻滿是挑釁,“有本事你就送,你送得走,算我輸。” 謝南珩額角青筋崩了崩。 這熊孩子。 她到底知不知道,留下來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她隨時都可能被人上門欺辱,求助無門,意味著她將會如驚弓之鳥,時時刻刻都擔(dān)憂著自己的生死與貞潔。 謝南珩本不愿她經(jīng)歷不好的事,她一凡女,卷入修者算計已夠不幸。 但她這般堅持,謝南珩只能冷漠地應(yīng)道:“隨你?!?/br> 等她吃吃苦頭吧。 一念及此,謝南珩神情更為漠然。 許機(jī)心沒有在意謝南珩那些復(fù)雜心緒,只問:“你手里有沒有什么修煉功法,說給我聽聽?” 許機(jī)心這個要求,是比較過分的。 功法無論在哪個時空,都稱得上珍貴,便算是最便宜的功法,價值也不低。 而主功法,更是修士的根基,輕易不可讓人知道,以免旁人窺出他功法漏洞,拿捏住他的命門。 這是很危險的事,代表著自己的生死,掌握在旁人手里。 謝南珩聽完這話,吃面的動作就是一頓,他抬頭,望向凡女,視線里盛滿探究。 她,是他沒查出來的棋子? 許機(jī)心察覺到謝南珩的視線,朝他露出個燦爛的笑。 她雙手交叉放著下巴,眨眼wink~ 謝南珩盯著她片刻,沒察覺到她別有用心,他低頭,問:“你眼睛抽筋了?” 許機(jī)心:“……” 她沒好氣地開口,“我這是在拋媚眼?!?/br> 她又眨眨眼,笑問,“有沒有被電到,心砰兒跳?有沒有覺得我特別美,想上前狠狠親我一口?” 謝南珩:“……” “沒有?!彼每曜訑嚵藬嚸?,道,“你嘴角有油?!?/br> 許機(jī)心:“!??!” 她瞪了謝南珩一眼,用帕子擦干凈嘴邊的油。 她嘟嘴不悅,“有油怎么了?有油說明我真實。便算我嘴邊有油,也是美美的小仙女。你說是不是?” 謝南珩不答。 許機(jī)心盯著謝南珩,眼神很兇,暗藏威脅。 謝南珩無動于衷,吃面速度不緊不慢,優(yōu)雅大方。 許機(jī)心放棄瞪人,這就是個木頭。 她低頭繼續(xù)吃面,接上一個問題:“你手里沒功法嗎?” 謝南珩道:“問功法做什么,你沒有靈根?!?/br> 謝家絕對檢查過,有靈根,不會往他這邊送。 “靈根?”許機(jī)心抬頭,訝異,“這是修真界?” 謝南珩垂眸,遮住眼底的復(fù)雜,“嗯?!?/br> 凡女表現(xiàn)不對。 若她是修真界出生的,不會驚訝這兒是修真界,若她是凡界出生的,不會知道修真界。 凡人只會稱呼這兒為仙界,稱修真者為仙人。 許機(jī)心瞳仁微微張大,眼底滿是震驚。 小說居然不是杜撰的。 她那個世界,不會也有修真者吧? 可是不對呀,她那個世界,力量體系和修真小說的金丹元嬰對不上。 她們只有本源之力,術(shù)法深淺,沒有那么多亂七八糟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