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精懷了大反派的崽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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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那些怕蟲子的娘娘閨秀瞧見她,也會被她可愛到,為她作畫。 更有帝王愛她水晶白玉兩變,以她為奇珍祥瑞,擱于案前,隨身飼養(yǎng),那日子好不愜意。 她搖頭“嘖”了一句,“憶往昔歲月崢嶸,嘆如今日子落魄。” 她以前沐浴,哪會用這種普通木桶? 她用的都是暖玉建成的溫池。 便算是‘一寸土地一寸金’的現(xiàn)代,也不例外。 倒不是她過不了苦日子,而是穿越前后落差太大,讓她難免感慨。 水溫慢慢變涼,許機心化為人形。 她視線落到木屏風上搭著的喜服上,眼底閃過嫌棄。 喜服穿過了,她不想再穿。 她一摸腹部,白霜似的蛛絲一束束吐出,在空中自發(fā)編織,裁成一件件無縫長袍。 許機心跨出浴桶,伸手接過長袍,正準備穿在身上,驀地她想起什么,狡黠一笑,將這些衣服拆開成絲,收回腹部。 她坐回浴桶,揚聲喊道:“夫君,我沒帶衣服,快給我送衣服過來?!?/br> 她側(cè)耳聆聽,見外邊沒有動靜,心知大美人別扭,假裝沒聽到,她輕咳一聲,再次喊道:“夫君,快點,水涼了,阿欠阿欠?!?/br> 許機心幾聲模擬的“阿欠”聲響起片刻,外邊終于有了動靜。 許機心聽見,眉頭微挑,嘴角露出個大大的笑。 喲,大美人還是個榴蓮啊,殼硬有刺,碰到扎手,內(nèi)里卻軟得不可思議。 那么軟,讓她更想欺負了。 吱呀—— 洗澡房的門推開又被關(guān)合,腳步聲慢慢靠近,許機心看不到屏風后邊的人,卻能猜到他此時的表情。 必然是板著臉,面無表情。 許機心無聲輕笑,一根透明的蛛絲飛出,落到木屏風上。 她雙手擱在洗澡桶邊緣交疊搭著,下巴放到上面,望著木屏風方向笑,對接下來發(fā)生的事,十分期待。 待木屏風上方出現(xiàn)青色的衣料,她默念“三二一”,蛛絲一扯,木屏風噼啪倒地,舉著衣服準備放到木屏風上的謝南珩,毫無防備地和笑得勾人的許機心面碰面。 第4章 我沒有手 謝南珩:“!?。 ?/br> 他那蝶翼似的睫毛受驚,連連顫動,高舉著衣裳的手僵直在半空,一動不動。 他第一時間移開視線。 然鼻尖好似又嗅到那馥郁清幽的香味,藏于云霧繚繞間的那大一片白,更讓他聯(lián)想到雪山臥龍,心尖便是一顫。 許機心雙手交疊著托著下巴,一雙又大又水靈的杏眼里,滿是好奇與笑意,“夫君,你臉紅了。你臉紅什么呀,我全身上下,你哪里沒看過?” “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呀?” 許機心望著謝南珩,饒有興致。 大美人真有意思,已經(jīng)和她這樣那樣過了,居然還這么純情,真是獨樹一格呀。 許機心的聲音如那黃鶯輕啼,婉轉(zhuǎn)動聽,聽到謝南珩耳中,卻恍似驚雷。 他后退一步,抓緊手中衣裳。 手背瓷白,青筋微鼓,破壞了整只手的藝術(shù)性,但卻多了一股力量感,這股力量感,那十日許機心體會過,知道這只手掌心有多溫熱,掌控起人來,有多強勢霸道。 想起那快樂的滋味,她一雙杏眼漸漸泛起水光,霧蒙蒙的,似嗔似笑,她的臉頰身上,也泛著一層粉,不知是因為動情,還是因為泡久了熱湯。 這一幕謝南珩沒有瞧見,他臉藏在衣服后邊,厲聲提醒:“你是個女人,別這么孟浪!” 謝南珩將寡廉少恥的罵話吞了下去,手一揚。 衣服精準落到許機心頭頂,遮住她的雙眼,她將衣服從頭頂拿下來時,謝南珩已經(jīng)跑出澡房,只留下門開合聲空留余韻。 許機心噗嗤一聲樂出聲,趴在澡盆上哈哈大笑。 看大美人變臉,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謝南珩背靠著澡房大門,聽到門內(nèi)傳來的肆無忌憚、毫無陰霾的笑聲,心情不知為何,也好了起來。 還是個孩子呢,只著眼眼前快樂,無憂無慮,真是讓人羨慕。 他去廚房,將飯菜端進主屋。 澡堂內(nèi),許機心笑夠了,走出澡盆,開始穿謝南珩拿過來的衣服。 許機心預想中的畫面:男友衣服,松松款款,香肩半露,魅惑橫生。 現(xiàn)實中的畫面:廣袖長袍,自動變小,修身貼合。 許機心抖抖不長不短的袖子,拎拎不長不短的裙擺,滿是無語。 還以為能再調(diào)..戲.大美人一波呢。 許機心遺憾地走出澡房,回到正房。 正房內(nèi),謝南珩坐在四方桌上,他的身前,擺放著碗筷。 許機心走過去,在謝南珩對面坐下,拿起筷子,夾了一塊不知道是什么rou的rou放到嘴里,問:“你做的?” 謝南珩見許機心動筷,也拿起筷子,應了一聲“嗯”。 筷子是檀木制作的,似黑非黑,似褐非褐,謝南珩那只仿若藝術(shù)品的手搭在上邊時,指尖勻稱,骨節(jié)分明,毫無瑕疵的肌膚,似刷了層釉色,白得發(fā)光。 許機心盯著那雙手,道:“味道一般?!?/br> 謝南珩對這個評價沒多少反應,他的廚藝,他知道。 “但秀色可餐?!痹S機心直勾勾地盯著手片刻,又抬頭,落到謝南珩的臉上。 之后,她扒一口飯,盯一下他的臉,吃一塊rou,瞧一眼他的手,將他當做下飯菜。 謝南珩:“……” 他捏緊手中筷子,“好好吃飯?!?/br> 別上下張望。 許機心瞧著謝南珩,滿是挑釁,“我這不是在好好吃飯?” 說著,她夾起一塊rou放到嘴里,點評道:“鮮嫩多汁,不肥不瘦,天地精華蘊養(yǎng),萬事萬物所鐘,天上地下,獨此一份?!?/br> 謝南珩假裝沒聽懂這是在夸他,潦潦吃完,對許機心道:“吃完放著,我來洗?!?/br> 說著,雙..腿.疾行,走了出去。 謝南珩一走,眼前飯菜頓時失去色香味,吃到嘴里,無滋無味。 當然,也有它味道實在一般,許機心不愛吃的緣故。 但顧念著這是大美人親手做的,許機心遲疑片刻,還是將剩余飯菜一掃而空。 大美人的心意,不能浪費。 嗝兒~ 吃飽飯,許機心搬著板凳,坐在院子里曬太陽,她是愛曬太陽的,她這一種族,天生喜熱,太陽曬在身上,暖烘烘的,舒服。 謝南珩瞧見許機心,放棄院子這一捷徑,從距離許機心最遠的過道上經(jīng)過,進入正屋,不多會兒,拿著碗筷去了廚房。 許機心喊道:“夫君,我還要熱水,我要洗頭?!?/br> 謝南珩盯著灶上已經(jīng)燒上的熱水,這熱水是他給自己準備的,他垂眸,走出廚房,道:“別喊我夫君,我給你熱水?!?/br> 謝南珩的聲線清脆干凈,如溪水迸濺,金玉碰撞,琳瑯悅耳。但當他聲音不高不低,語速不徐不疾,不帶半分感情說話時,就有一股高冷疏離,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勁兒,讓人不敢造次。 偏生許機心毫無感覺,她仰著臉迎接太陽,那雙又大又狡黠的杏眼此時閉著,嘴角微微勾起,預示著她此時好心情。 她揚聲道:“夫君,你是不是傻,你是我夫君,你的就是我的,我要什么找你就是了,我不喊你夫君了,我哪還好意思找你要東要西?” “這是虧本生意,我不做。” 謝南珩:“……” 你還挺精! 他退回去,默默生氣。 過了片刻,他搬出木盆架子、木盆、熱水以及清洗頭發(fā)的香胰子。 他惡聲惡氣地開口:“洗頭發(fā)?!?/br> 許機心無視他惡劣的語氣,反正她得的全是實惠。 她摸了摸頭發(fā),笑嘻嘻道:“夫君,我不會拆發(fā)髻,你替我拆呀?!?/br> 謝南珩嘲諷,“有手就行?!?/br> 許機心摸摸自己的手,滿臉無辜,“我沒有手?!?/br> 我只有jiojio。 嘻嘻。 罵的不是我。 謝南珩早知她沒皮沒臉,但沒想過她會這么睜眼說瞎話。 他生生氣笑了,長袖一甩,前往廚房,“那就用你胳膊上的那兩只腳拆?!?/br> 許機心遺憾。 大美人現(xiàn)在沒那么好逗了,剛醒來時,一戳一個炸,十分有意思。 她手摸上頭發(fā),哼著小調(diào)拆發(fā)髻。 發(fā)髻不知道是誰給她擰的,擰得她頭皮發(fā)緊,頭發(fā)也硬邦邦的,不知抹了頭油還是抹了刨花水,讓一向不愛用這種的許機心,頭大如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