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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不問問我...這十年去了哪兒?jiǎn)??”他有些委屈?/br> “你要真想說,自然會(huì)告訴我的?!?/br> 被這話一嗆,孟懷枝不由頓住,的確,這十年究竟如何得過,他并不打算讓仙子知道。 他順勢(shì)轉(zhuǎn)移了話題:“聽說你最近得了一件趁手的法器,可以給我看看嗎?” “聽說?”白惜月悠悠瞟他一眼,“聽誰(shuí)說的?” 嗯?這小狐貍是吃炸/藥了嗎?怎么字字句句...都夾槍帶棒的? 孟懷枝默默嘆了口氣,說道:“好,不看也行,但你聽我的,把那串銀手鏈,還給季臨風(fēng)?!?/br> “為什么要還?我不還!”白惜月不依了,“你是我的誰(shuí)???我憑什么要聽你的?” “我...” 睇著眼前不知在慪什么氣的仙子,他“我”了半天,到底沒能說出個(gè)所以然來...兩人僵持了半晌,他終是又想了個(gè)理由。 “你可知按天界的規(guī)矩,這貴重法寶是不能輕易接受的,你還給他,你想要什么樣的法器,我都可以...” 不等他說完,就被白惜月打斷了:“我不懂什么天界的規(guī)矩!我不過是一只青丘來的小狐貍,你少拿你們天界的規(guī)矩來壓我...” “月兒?...”今天的仙子很不對(duì)勁,孟懷枝不禁蹙起了好看的眉頭。 又憶起兩人在石臺(tái)并肩對(duì)酌的情形,白惜月是越想越憋屈,氣悶道:“你們九重天上的人向來眼高于頂,看待青丘就是一邊陲下界,根本不上眼...”說著說著,竟莫名墜下兩顆淚來,“是,我青丘來的,也沒什么見識(shí),那什么‘瑤池杏雨’,別說嘗了,我連聽都沒聽過...” “好端端的,哭什么呀?” 他是最見不得她哭的,忙伸出手來,想為她將面上的眼淚拭掉,可被仙子側(cè)身一躲,避開了去。 “是啊,我哭什么?真是丟臉...”她吸了吸鼻子,隨手抹去淚水,轉(zhuǎn)身就要走。 卻被拉入一個(gè)...溫暖的懷抱。 第62章 比誰(shuí)都,更愛你 聞到了... 玄天蒼龍一族, 成年之后才會(huì)有的,輕淺且好聞的龍涎香... “告訴我,為什么要哭?” 自頭頂上方傳來那人略顯沙啞的聲音, 白惜月的臉登時(shí)紅透了,只聽心跳如鼓,手足無措進(jìn)退兩難。 理智告訴她該推開的, 可身體太過誠(chéng)實(shí), 她是如此依戀這個(gè)擁抱,她是如此的...依戀著他啊! 可是, 為什么要哭? 因?yàn)槲液ε率ツ?,我怕你轉(zhuǎn)頭去喜歡別的人, 所以我很沒出息的藏在角落里, 去窺視、去偷聽...鬼使神差的,竟然做出這般低劣的行徑,連我自己都覺得好羞恥、好陌生...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哭泣... 她沒有答案, 只能沉默地伏在他懷里, 靜靜不作聲。 “我不想告訴你,我這十年是怎么過的...”孟懷枝的聲音又輕又薄, 聽上去, 就像是在嘆息, 他說, “但每一天都很煎熬, 你心眼太實(shí), 對(duì)人毫不設(shè)防,我總怕你,會(huì)被別人騙走拐跑...” 嗯?這話聽著...怎么怪怪的?這是在委婉的告訴她, 她很傻嗎?? “果不其然,你真是不讓我省心,竟收下了別人贈(zèng)予的法器...” “我...我還了便是?!彼е麓?,小聲地說。 仙君一笑,但語(yǔ)氣中仍刻意拿捏了幾分淡淡的幽怨:“這還差不多...” “你...你究竟,還要抱我到何時(shí)?”仙子又羞又怯,這話問到最后都沒聲兒了。 “自然是抱到~”那人卻好整以暇,“你推開我為止?!?/br> “你!” 白惜月本就羞紅的俏臉,此刻更是紅得快滴血,她羞惱無比,她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人...竟是這般的潑皮無賴呢? “你,你放開我...”她試圖掙扎,可這個(gè)來之不易的擁抱,卻愈發(fā)收緊了。 “這會(huì)兒才想起要推開我...不覺得,太遲了嗎?” 他略帶輕佻的聲音就落在耳際,像是輕飄無影的云,將她溫柔的包圍。 眼前的獵人英俊挺拔還極富耐心,他精心布置的陷阱牢不可破華麗無比,攪得她這只沒啥見識(shí)的小狐貍頭暈?zāi)垦R鈦y神迷,根本就...舍不得逃離。 是啊,太遲了...現(xiàn)在再想翻出他的手掌心,已經(jīng)太遲太遲了。 索性,就一起沉溺吧... 本是懸垂于身側(cè)的纖纖素手,逐漸上移,穿過他束了玉帶的腰際,攀升至他修碩有型線條優(yōu)美的肩背... 穿越沙漠的旅人,終是抱緊了她的綠洲。 這無聲的回應(yīng),勝過千言萬(wàn)語(yǔ),孟懷枝滿足地長(zhǎng)嘆一聲,眼尾泛起一抹淺紅,竟是瀕臨落淚。 這十年的伶仃孤寂,不,這一千六百多年來的,或明或暗或悲或喜的,難以言明的種種心跡...時(shí)至今刻,終于得到了一個(gè)圓滿的回應(yīng)。那盤桓于心上,吹蕩了千余年的狂躁風(fēng)暴,終是平息。 從今往后,他停在這里,龍守著公主,寸步不移。 “月兒,我可以喚你‘月兒’嗎?”他小心翼翼地問,“我可以...這樣喚你嗎?” 半晌,藏在某人懷里的,那張紅霞未消的小臉,才甚是害羞地輕輕一點(diǎn)。 孟懷枝的身子隨之一松,他還來不及高興,只聽仙子又說:“但這是在人后,沒外人的時(shí)候你可以這樣稱呼我,而在人前,你還得恭恭敬敬稱我一聲‘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