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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昭平?jīng)]死。 秦之煥救了她。 他殺了一小支南國的士兵,帶著她從小路離開。 “你幫助敵國的公主逃生,就算功績再大,南國的人也不會放過你?!?/br> “不救你我會后悔。” 秦之煥死了。 就算是再怎么武功高超,也難從那場混戰(zhàn)中逃脫。 冷箭襲來的時候,他將昭平護在身下,全身上下插著插著羽箭,血打濕了衣襟。 “昭平殿下。” 秦之煥說:“臣必當為您赴湯蹈火,再所不辭?!?/br> 一個國家里有多少人,多少事每天都在發(fā)生。 許多生在在細枝末節(jié)里的故事,壓根就是不起眼的。 誰都不知道在那場戰(zhàn)役中有多少人死亡。 也不知道曾經(jīng)有誰出現(xiàn)在那里。 天道宮的人就是在那個時候來到這兒的。 “我們修仙之人的規(guī)矩,是從不摻手這些恩怨。但你身上有我們想到得到的東西?!?/br> 昭平說:“我答應?!?/br> “你不問是什么?” 昭平俯下身,抹去秦之煥臉上的血跡,眼淚一滴滴落下,滴在他的眼角,順著他的臉頰淌下。 “他不該死在這里?!?/br> “我們需要你的神魂和軀體?!?/br> “好,但還有一件事情,希望你們能答應我?!闭哑教痤^,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道士,開口道,“不要讓秦之煥記得我。” “他前路廣闊,不應該為了這些事情而停留?!?/br> 天道宮答應了昭平的請求。 只是在執(zhí)行分離和獻祭的時候,發(fā)生了些意外。 因為兩人的神魂中彼此的吸引力和執(zhí)念太深,所以昭平的部分魂魄在脫離時,被扯進了秦之煥的軀體里。 雖然秦之煥并不記得昭平,但在潛意識里,會用自己的身體和魂魄去養(yǎng)著昭平殘缺不全的神魂。 這也是秦之煥體質(zhì)在五年前突然變得極其容易招來鬼魂的原因。 天道宮的人自然是發(fā)現(xiàn)了這一切。 但是昭平的記憶缺失,很難再次讓她自愿進行獻祭。 所以他們重新設了一個局。 用萬妖引制造一場動亂,讓昭平再一次為了黎民百姓和秦之煥的安慰,做出與五年前相同的犧牲。 昭平果然這么做了。 白光逐漸消失,沈挽情扣住昭平的魂魄,將她扯了回來:“別去!” 昭平雙目空洞,就這么像木偶一樣往后一跌。 許久后,她才回過神,轉頭看向一旁的沈挽情,然后說:“謝謝?!?/br> 沈挽情一怔:“你記起來了?” “嗯,在你碰到我的時候。” “所以——” “天道宮的人就在附近?!闭哑睫D過身,看了一眼一旁的秦之煥,然后笑了聲,“我知道該怎么做了?!?/br> 她閉上眼,周身頓時騰起無數(shù)星火。 就在那一瞬間,四面八方都在閃爍著星星點點的白光,接著,那些白光緩慢地,朝著這個方向靠近。 “退后?!敝x無衍將沈挽情往身后一扯,眉梢微周,全是戒備。 沈挽情:“怎么了?” “天道宮的人來了?!?/br> 風謠情也覺察到了不對,她將紀飛臣安置好,然后走上前,擋在沈挽情面前:“怎么回事?怎么把天道宮的人給引過來了?” 白光靠近的一瞬間,金光罩也轟然破碎。 然而妖物還沒來得及闖進去,一道更強而有力的屏障便砰地砸在了地上,將那些妖魔全都逼退。 一個個黑白交加的影子從空中落下。 白袍黑紋。 長冠上刻著天道宮的標志。 “昭平公主,許久不見?!?/br> “這就是你們的手段?!?/br> “不。”為首的長老搖了搖頭,撫了一把自己的白胡,然后緩緩道,“你的魂魄太容易招惹妖物,再過上一年半載,同意也會落得這樣的局面。而且在那之前,秦小侯爺就會因為承受不住你魂魄的力量,而被活生生抽干陽氣?!?/br> 昭平?jīng)]說話,沉默許久,才平靜地說:“我和你們走?!?/br> 風謠情皺了下眉:“昭平公主!” “五年前我就不應該在這兒了。”昭平公主的語氣沒有半點波瀾,她笑了聲,“作為交換,這里的妖怪,你們會解決吧?” 長老淡淡道:“即便您不做此決定,我們也會收手?!?/br> 昭平點了點頭,然后邁開步子。 “殿下。” 沈挽情上前一步,輕聲喊住她。 昭平轉過頭。 “秦之煥他……” “別讓他記起來?!闭哑铰N起唇角,笑得明媚,“五年前,就應該結束了?!?/br> 說完,她轉過身,走進了天道宮的收魂囊。 沈挽情目送著她離開。 她在昭平的記憶里,看到最多的,是一個不斷重復的片段。 肆意妄為的公主驚了馬,被一襲青衣的少年救下。 公主春心萌動,但卻還是裝出一副高傲地樣子來掩飾自己的羞赧。 少年性情冷淡高傲,轉身離開,卻被公主扯住衣角。 “我可是北國的昭平公主?你一介小小的布藝,居然不認識我?還敢在我面前這么放肆?” 秦之煥笑了聲:“天底下的公主這么多,我難道得每個都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