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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檸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白兜兜的小臉蛋,沉默了好一會兒,開口道:“每天都在想?!?/br> 白兜兜挪過去些,站在陸檸的跟前,仰起小臉鄭重其事地說:“夏夏也很想您。” 陸檸的眼睛瞬時紅了一圈,她扶住白兜兜的小肩膀,聲音有些哽咽,“兜兜,你跟夏夏很像,你們……你們都是好孩子?!?/br> 說著,她一只手摸上白兜兜的臉,指尖微微發(fā)抖。 “哥哥也是好孩子,”白兜兜拿出畫像給陸檸看,認真地介紹道:“這是哥哥在學校畫的家人,有漂亮阿姨和夏夏,還有三爺爺和兜兜……但小胖胖特別特別的壞,他撕爛了哥哥畫的畫,還罵哥哥沒有mama要,哥哥才跟他打架的!” 陸檸很明顯沒聽進白兜兜說什么,一雙眼睛像是釘在了畫紙上,萬千情緒流轉(zhuǎn),實在教人探不真切。 “他是誰?”突然指著畫上的一個黑影問。 “啊?”白兜兜一時沒反應過來。 “是爸爸?!倍抢壬蟼鱽戆仔菨傻穆曇?,他兩只手抓住欄桿,奮力地踮起腳趴那里,有些忐忑地繼續(xù)說道:“老師讓我們畫家人,我就畫了爸爸、mama……” 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哐”一聲巨響。 第20章 生病了 陸檸奪過白兜兜手里的畫框,沒有一點猶豫砸了出去。 “哐”一聲巨響,畫框瞬間四分五裂。 白星澤跟白兜兜都被震住了。 空氣就像凝滯了一般。 “白星澤,以后不準跟我提他知道嗎?”陸檸怒氣難掩,不僅說話聲尖刺耳,脖子也跟著紅了一度。 白星澤委屈極了,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為什么?mama,為什么不能提……?” 他想不明白爸爸只是失蹤,又不是跟夏夏一樣死了,為什么提都不讓他提了? “我的話都不聽了嗎?”陸檸態(tài)度強硬,卻說不出個所以然。 白兜兜心疼白星澤,“漂亮阿姨過分,哥哥好辛苦畫的畫,兜兜好辛苦拼起來,怎么說摔就摔呀?跟小胖胖一樣……簡直無理取鬧!” 撿起沒了畫框的光溜溜畫紙,白兜兜爬上樓給白星澤,“哥哥不哭,兜兜晚些再讓三爺爺幫你裝個框框。” 白星澤傷心的卻不只是畫框,而是陸檸從頭到尾對他的態(tài)度。 他一只手將畫紙緊緊地抱在懷里,另一只手不斷地抹去臉上的淚水,可憐巴巴地問:“mama,那天……那天我要是不生病就好了對不對?夏夏就不會死,爸爸就不會失蹤,mama就不會生我的氣……對不對?都是我的錯對不對?” “當然不對,”白兜兜舉起小手搶答,憂心忡忡地望著白星澤,鄭重地一再強調(diào):“哥哥沒有錯,不是哥哥的錯!” 但白星澤現(xiàn)在根本聽不進她的話,一門心思地等著自己mama的回答。 陸檸卻只是冷冷地看了他最后一眼,拿起沙發(fā)上的挎包往門口走去。 “mama——?”白星澤聲兒都啞了。 陸檸站住腳,可終究沒有回頭,沉默了半晌,她承認:“是。” 等院子外面?zhèn)鱽砥囖Z鳴聲,白星澤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懷里的畫紙也隨之滑落,他呆呆地望著,沒有再哭。 “哥哥?”白兜兜眼中閃過一絲無措,想要安慰又不知道說什么,就在這時白星澤突然倒地暈了過去,嚇得白兜兜一激靈,大喊:“三爺爺快來呀!哥哥,哥哥死了!” 陸廷祈從書房出來將人抱回臥室,白兜兜跟在屁股后面,和飄來飄去的白初夏一塊喊哥哥。 喊得凄慘,陸廷祈快速撥動手里的玉石佛珠。 管家打電話給家庭醫(yī)生,等人趕來別墅,白星澤發(fā)起了高燒,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小眉頭皺得緊緊地喊著mama。 “李醫(yī)生,”蓮姨領(lǐng)著白兜兜守在旁邊,一臉擔心,“還是送小少爺去醫(yī)院吧?” 李醫(yī)生打開醫(yī)藥箱拿出一只針管,“我先給小少爺打一針退燒藥,要是還不能退燒再送也不遲?!?/br> 白兜兜雖然是死神,卻跟一般小孩差不多,不僅害怕打針,對穿白大褂的大人也怕得很,而李醫(yī)生又拿針管又穿白大褂,白兜兜看了眼忙躲到了陸廷祈的身后。 白初夏也怕,便跟著她躲了過去。 陸廷祈后脖頸頓時涼透了。 李醫(yī)生給白星澤打完針,一抬頭看到臉色煞白的陸廷祈,“三爺身體不舒服嗎?” 陸廷祈還來不及作答,白兜兜緊張地一把抓住他的一只胳膊,“三爺爺哪兒痛痛嗎?兜兜幫您呼呼,不打針針?!?/br> “不痛?!标懲⑵碓谒^頂揉了揉。 面色不變,眉眼間卻溢出一絲柔軟。 李醫(yī)生服務了陸家二十年,在他印象里,陸家老小十幾二十口人,從沒一個得過三爺?shù)暮媚樕?,包括陸老爺子和陸老太太?/br> 若不是今天親眼所見,他怕是打死都不敢想,陸三爺竟然有人模人樣的一面。 到傍晚時分,白星澤終于退燒,李醫(yī)生走之前交代蓮姨:“這兩天多給小少爺吃點蔬菜水果,和一些容易消化的食物,零食最好就別碰了。” “我都記下了,辛苦李醫(yī)生了?!鄙徱趟屠钺t(yī)生出去,白兜兜跟著下樓,半道轉(zhuǎn)去了廚房。 白星澤醒來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鼻子下面又癢又涼,伸手摸了摸,還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