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田口の扛把子
屋門緊閉,藥研藤四郎正在給失去意識的采薇做治療。加州清光和太郎太刀站在門外,時不時地四目相對,可就是不開口說話。 “怎么會這樣?”亂藤四郎跑過來,“是誰弄傷了主上?我要進去看主上的傷……” 加州清光立刻將亂藤四郎拽?。骸斑@里可沒你的事,你從哪里來的,就趕快回哪里?!?/br> 亂藤四郎心中一陣氣悶,剛準備開口針鋒相對,就被一個熟悉的聲音弄得呆愣:“看來,我不在的日子,總有人虧待我的弟弟啊。” “一期一振?!”加州清光抬起頭,臉上的表情千變?nèi)f化,拽著亂藤四郎的手也隨之松開,“主上竟然把你給……召來了?” 在刀劍男士們眼中,鍛刀是一種召喚儀式,而不是人類口中的所謂“制造刀劍”。 太郎太刀依舊保持沉默——他和一期一振不是很熟,也不想和莽撞的加州清光穿一條褲子,干脆把自己變成空氣般的存在。 “哥哥,哥哥……亂好想你啊……”亂藤四郎迅速撲到一期一振的懷中。 “主上呢?”一期一振很快想到更重要的事情,松開滿臉欣喜的亂藤四郎,開口問道。 加州清光回答:“主上在屋子里。現(xiàn)在主上不方便見我們,你還是在外面等等吧?!?/br> 一期一振聽到這話,立刻向加州清光投過去“少TM騙我,我是能辣死你的老姜”的眼神,然后大大咧咧地走上前,以一種極瀟灑的姿勢把屋門拉開。 然后,一期一振就看到了,讓腎上腺素瞬間飆升的景象——失去意識的采薇玉體橫陳,一絲不掛地張開雙腿躺在那里,雖然她像宙斯賜予人間的的禮物潘多拉,那種驚艷勾人心魄,但無法忽視,她的身體被瘋狂蹂躪過。 藥研藤四郎背對著屋門配藥,沒等回頭看個究竟,一期一振就紅著臉,迅速關(guān)門。 “究竟是……是誰,敢這樣對待我們的主上?他吃了熊心豹子膽嗎?”一期一振質(zhì)問道。在說出這些的同時,一期一振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roubang,竟然有“起立”的趨勢。 鴉雀無聲。過了半晌,加州清光鬼使神差地開口:“一期,你覺得主上美不美?” 緊接著太郎太刀也開口:“我們的主上不是尋常人類,那樣激烈的cao干,換別的人類女性,早就橫尸當場,香消玉殞。一期,現(xiàn)在的世界不比以前,你還想自欺欺人、自我麻痹,繼續(xù)活在痛苦的‘清心寡欲’中嗎?” 太郎太刀說得沒錯。在這個世界里,審神者雖然被稱為“審神者”,本質(zhì)上卻還是人類。刀劍男士雖然化形為人,但依舊為靈力強盛的刀劍。 刀劍男士的性能力為人類男性的數(shù)倍,即使是本體身形最小的短刀,都不能被輕視。 審神者被自己本丸里的刀劍男士活活cao死,在這個世界簡直司空見慣。 個別審神者僥幸沒被cao死,最后也不能幸免,淪為rou便器——每天除了被cao就是被性虐,徹底和衣服告別,要想行動只能在地上爬行,連話都忘記怎么說,張嘴只能發(fā)出浪叫或嚎叫,比被直接cao死還凄慘。當然,她們最后的結(jié)局,也得是被cao死的。 采薇的xiaoxue很快被治好,因為鶯丸過不了多久就會帶隊回到本丸,千萬不能讓他發(fā)現(xiàn)了。 盡管已經(jīng)被治好,采薇依舊覺得渾身無力,需要一個人安靜地待著。 “誰?”屋子的門被拉開。采薇看到一期一振走進,關(guān)門,脫下鞋子,然后靠近自己。 “主上還好?”一期一振和自己的距離太近了些,采薇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條件反射地把身子縮了縮。 “你是一期一振,粟田口藤四郎們的大哥。我知道?!辈赊钡恼Z氣有點清冷。 “主上名字叫采薇,和鶯丸交換了戒指。我知道?!币黄谝徽駥W著采薇的話說,但是他的語氣,明顯和采薇的語氣不同。 采薇的心里在笑。采薇,不過是她在這個世界使用的假名罷了。 如果被這幫刀劍男士知道真名,自己會被神隱,然后,不知會發(fā)生什么可怕的事。采薇心想。 “主上真美啊,所以一期喜歡主上?!币黄谝徽駨妱莸乜拷赊?,解開自己的褲腰帶,“一期的roubang也很喜歡主上呢,看,它變得好粗大?!?/br> “臭流氓,滾!我當初真不應該把你鍛出來……?。∏竽恪p一點……痛……” “粟田口的大哥,當然會有很厲害的roubang?!币黄谝徽癜巡赊钡碾p腿扛在肩上,“主上的xiaoxue出奇地舒服~好緊~很難想象,這是被猛烈cao干過很多次的xiaoxue~” 在屋外,藥研藤四郎對加州清光說:“大哥這么快就加入我們的陣營了,真是出乎我意料哦。以后,大將肯定還會給鶯丸戴更多綠帽子,哈哈哈?!?/br> “你怎么開始說中國詞了,難道是大將教你?”加州清光問,握著roubang前后taonong不停。 “是哪國的詞不必介意?!彼幯刑偎睦傻氖忠参兆∽约旱膔oubang,笑容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