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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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書魚軟綿綿地撒嬌:“好嫂子,你就答應(yīng)我吧。你又不用做什么,頂多每日茶余飯后在我哥耳邊多念叨幾遍,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誰說撒嬌對女孩子沒用的?漂亮的女孩子撒起嬌來女孩子都抵擋不住。 慕寸心被她磨得沒辦法,松口說:“小魚,這個忙我可以幫你,不過你也得答應(yīng)幫我個忙?!?/br> 沈書魚特豪爽,“嫂子你說,別說個,十個我都答應(yīng)你!” “趕緊催我女神把新坑填了,這都拖多久了,我們這群書粉都沒精神食糧了?!?/br> 沈書魚:“……” 慕寸心是檸檬初的死忠粉,追她的很多年。但奈何檸檬初結(jié)婚以后產(chǎn)量就降低了,還老愛拖稿,讓粉絲們真是又愛又恨。 “嫂子,這事兒包在我身上,別說你在催,我們整個編輯部都在催檸檬大大,微信催,微博催,各種催更,就差沒上門當面催了。” 慕寸心莞爾而笑,“我女神真是出了名的會拖稿呀!” 沈書魚狂點頭,“可不是么!聽風(fēng)那幾個大神里,就數(shù)她會拖稿。每次的理由還五花門,都不帶重樣的。真是拿她點辦法都沒有。嫂子,我真是同情你粉了這么個愛拖稿的女神?!?/br> “我能有什么辦法???”慕寸心攤攤,口氣無奈,“自己粉的女神,當然是選擇原諒她啦!” 沈總編深表佩服,心想這才是真愛粉該有的素養(yǎng)吶! 慕寸心提前給沈書魚打預(yù)防針,“先說好了??!我也只是幫你吹吹枕邊風(fēng),至于離衡怎么想的,完全取決于他。畢竟公司也不是他個人說了算的。” 她抿嘴笑,嗓音曖昧,“美色當頭,我哥可抵不住你的枕邊風(fēng)?!?/br> 慕寸心:“……” 成功找到慕寸心這個盟友,沈書魚的勝算就大了。 吃晚飯的時候她跟商離衡提到這件事。她表哥特好說話,朗聲道:“你去聯(lián)系周最和何備,這兩人現(xiàn)在負責權(quán)這塊?!?/br> 她笑容滿面,“我回去就聯(lián)系周少。” 每次回父母家吃飯,不管怎么聊都繞不過沈書魚姑娘的個人大事。 商蕓女士在飯桌上語重心長地對商氏夫婦說:“離衡,心心,你倆接觸的人多,特別是離衡,總跟各行各業(yè)的精英打交道,你倆沒事兒多替小魚留意下,看看有沒有合適的適齡男青年給她介紹介紹。這丫頭啥事兒都不上心,大把年紀了也不cao心個人問題,這眼看著就要過年了,過完年她就二十九了,馬上就要奔了。我和你姑父這心里著急啊!” 沈書魚坐在旁聽著只覺得頭皮發(fā)麻。她不發(fā)言,安靜地當個透明人。要是她這個時候插、話,她家母上大人定會毫不客氣地數(shù)落她頓。她表哥表嫂還在對面坐著,她還是不要出糗了。 商離衡抬頭看看沈書魚,微微笑,“咱們家小魚條件這么好,肯定不愁嫁不出去。姑姑您就別成天瞎cao心了。小魚這么大人了,她心里有數(shù)的。您放心姑姑,我和心兒肯定替她留意著?!?/br> 慕寸心順著自家老公的話繼續(xù)說:“姑姑姑父,姻緣這種事情說不準的。小魚她直單著,興許老天爺就是想把最好的那個男孩子留給她。咱們家小魚肯定會嫁個如意郎君的。” 還是慕寸心會說話,兩句話就把商蕓女士哄得開開心心了。 頓飯歡聲笑語不斷,賓客盡興。 吃完晚飯沒過多久商離衡和慕寸心就告辭了。 沈書魚送夫妻倆出門。 臨走之前慕寸心特意對沈書魚說:“小魚,女孩子定要嫁給自己喜歡的人,不然寧缺毋濫。” “嫂子,我知道的。”沈書魚笑著點點頭。 等車開遠,她心只覺得片悵然。 試問哪個女孩子不想嫁給自己喜歡的那個人?可是現(xiàn)實呢?又有幾個女孩子實現(xiàn)了? 她這輩子應(yīng)該是不可能嫁給自己喜歡的人了。她前不久許的生日愿望——想嫁給愛情,只怕也是實現(xiàn)不了了。 —— 送完商氏夫婦,沈書魚到客廳拿包,她打算走人了。 母上大人在飯桌上早已開了頭,她如果留宿老宅,她鐵定免不了被商女士念叨。為了讓自己的耳根子清凈點,她還是趕緊閃人更好。 老父親沈威正坐在沙發(fā)上喝茶,模樣享受,氣定神閑。 他看見沈書魚回來,忙朝女兒招招,朗聲開口:“小魚來,跟爸爸聊聊天。” 沈書魚:“……” 沈書魚彎唇微笑,“今個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您老什么時候要跟我聊天了?” 平日里各忙各的,父女兩個可是很少聊天的。 沈威和藹地笑起來,表情柔和,“今天爸爸就想跟你聊聊。” 老父親難得開尊口,沈書魚自然不會拂了他的面子。 她聽話地坐到父親對面,給自己倒了杯熱茶。 “爸,您要跟我聊什么呀?”上好的大紅袍,她低頭細細品口,滿齒茶香。 這茶可是比苦丁茶好喝太多了。也不知道溫言回那人怎么喝的慣那么苦的苦丁茶的。 沈威放下茶杯,慈愛地看著女兒,音色渾厚,“那個男孩子爸爸前段時間見到了?!?/br> 他也不跟女兒東扯西扯,直接開門見山。 沈書魚:“……” 老父親話音未落,沈書魚便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心頭緊,下意識就握緊了的茶杯。 “哪個男孩子?”她很清楚父親說的是誰,但還是要裝作副聽不懂的樣子。 “溫言回,你以前的小男朋友?!?/br> “哦?!鄙驎~表情淡漠,“好端端的怎么提起他來了?” 沈威笑瞇瞇地問:“你提議讓我把樓捐給數(shù)學(xué)院,是因為他吧?” 她忙為自己辯解:“我讓您捐給數(shù)學(xué)院純粹是因為我喜歡數(shù)學(xué),跟他沒關(guān)系。” “是么?”沈威卻是臉不信。 “本來就是,跟他沒半毛錢關(guān)系?!?/br> 沈威翹起二郎腿,悠哉悠哉道:“既然跟他沒關(guān)系,我明天就讓人把協(xié)議給撤回來,就說我改主意了,要捐給學(xué)院?!?/br> 沈書魚:“……” “爸,您這人怎么還出爾反爾??!好歹也是這么大集團的老總,您講點信譽好不好?。俊彼?,立馬就急了眼。 “你看急了不是?還說很那小子沒關(guān)系?!鄙蛲樢娧?。 沈書魚:“……” 沈書魚噘嘴道:“爸,懶得跟您說了!” “好了,爸爸不逗你了?!鄙蛲掌鹜嫘Γ溃骸澳呛⒆蝇F(xiàn)在是c大的數(shù)學(xué)教授,那樣的家境能混到現(xiàn)在這樣,也是個有能力的人?!?/br> 她臉沉,不耐煩地問:“爸,您老到底想說什么呀?” 她可沒心情聽老父親夸獎溫言回。 沈威語重心長地說:“你媽不了解你,我還不了解你么。你這孩子這么多年都不談戀愛,還不是因為他。你這么直耗著也不是辦法,既然放不下就回去找他。年紀輕輕的,有啥問題說不開的?!?/br> “爸,我和他之間的事情您不懂,您就別管了?!鄙驎~明顯很抗拒談及這個問題。 有些事情雖然已經(jīng)過了這么多年,可是傷害卻始終存在,她的傷口還在,哪怕結(jié)了痂,也還能牽扯出骨子里的疼。 “罷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也不愛管,隨你去折騰。”沈威擺擺,“爸爸還是那句話,誰都不能欺負我沈威的女兒,不然我定打得他滿地找牙。你別聽你媽天到晚瞎叨叨,那都是婦人之見。你想嫁人就嫁,不想嫁人爸爸養(yǎng)你輩子,咱們沈家又不缺錢?!?/br> 沈書魚鼻子發(fā)酸。她吸了吸鼻子,“謝謝爸!” —— 和老父親談完,沈書魚就開車離開了老宅。 大概是晚上慕寸心的話觸及到了她心里那根最敏感的神經(jīng),她免不了開始審視自己和溫言回的這段關(guān)系,只走腎,不走心,終究只是鏡花水月,轉(zhuǎn)頭就消失。 這么想就難免悵然若失。她今天不想回溫言回家。她想去自己家住晚。 她給溫言回發(fā)微信。 沈書魚:「今晚住在老宅,不回去了?!?/br> 那邊的人幾乎是秒回。 溫言回:「嗯,早點休息?!?/br> 從濱江開了個多小時才到望月公館。 十點過后,夜色已深。市區(qū)依然燈火通明,不眠不休。 她停好車,回到自己家。 站在玄關(guān)處,她開了客廳的燈。 萬千輝光掉落,宛如匹暈暖的瀑布,整個空間通透明亮。 保姆阿姨會定期過來打掃。家里很干凈,纖塵不染。 可是許久沒住人,屋子里空蕩冷清,沒半點人氣。 她之前在上買的兩只玩偶安安靜靜地躺在沙發(fā)上,連包裝都沒拆。還是她拜托保姆阿姨去菜鳥驛站給她拿的快遞。阿姨替她拿回來以后,放在沙發(fā)上,直就沒人動過。 家里的應(yīng)陳設(shè)都沒變過,跟她離開那天樣??扇缃裨倩貋砜?,她居然產(chǎn)生了種陌生感。明明在溫言回家也沒住多久,但她恍惚間覺得自己好像已經(jīng)離開很久很久了。 沈書魚站了會兒就關(guān)燈離開了。 她發(fā)現(xiàn)她個人在自己家根本就待不住。安靜冷清,更有種刺入骨髓的孤獨感。她根本就招架不住。 她開車重新回了溫言回家。 人是群居動物,渴望溫暖和熱鬧。她發(fā)現(xiàn)她開始越來越依賴溫言回的陪伴。她現(xiàn)在特別抗拒個人獨處,面對自己冷冰冰的房子。 她覺得她再這樣下去很危險,她會越來越離不開他的。 把車開到溫言回家樓下,找了個停車位把車子停好。 剛解開安全帶沈書魚不經(jīng)意間往車窗外瞟了眼,抹熟悉的身影猝不及防地撞入眼。 花壇邊那個瘦削挺拔的身影,穿著休閑的家居服,正在夜色里吞云吐霧。他不是溫言回又是誰呢? 作者有話要說:哎呀,沈爸爸真的太好了!我也想擁有。 放心,等溫老師掉馬,魚魚定會先把他的腿打斷,然后讓他跪穿榴蓮。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