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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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姑娘聽,絲毫不吝嗇自己的贊美:“這名字可真好聽,難怪讓某些人念念不忘?!?/br> 沈書魚:“……” “譚小姐過獎了?!鄙驎~保持微笑,音色冷清,“書魚是指蛀蝕衣服和書籍的種小蟲。想必不會有人對蟲子念念不忘的。” 譚慈:“……” 譚慈倏然怔,笑容僵在臉上。她壓根兒沒想到沈書魚居然會這么聊天,讓她完全沒法接話。照理別人夸你名字好聽,你就說聲謝謝。反正都是場面話,誰都不會太在意。 可她倒好,直接把天給聊死了。 這其自然是有緣故的。沈書魚的名字是他爺爺按家族字派取的,她這代是書字輩。jiejie沈書央,堂妹沈書綺,堂哥沈書源。她原本是書漁,漁民的漁??上蠎艨诒镜臅r候給登記錯了,變成了鯉魚的魚。 她爹媽呢也是狠人,發(fā)現(xiàn)閨女名字上錯了也懶得去派出所改回來,在他們看來有沒有這點(diǎn)水也沒太大區(qū)別。 書魚這個名字聽著好聽,寫起來也簡單,誰都沒往深處想。沈書魚也是從溫言回的口才知道書魚原來還是種蛀蝕衣服和書籍的小蟲。他特意去查過她的名字。 后來這人就總拿她的名字開玩笑,說自己喜歡上了條蟲子。為這事兒她沒少跟他急。 “興許有人就是重口味,喜歡蟲子呢!”氣氛突然尷尬,道低沉嘶啞的男聲橫插進(jìn)來,如雷貫耳。 沈書魚:“……” 譚慈:“……” 譚慈不得不佩服溫言回,這廝真特么狠,連自己都虐! 第6章 、 譚慈姑娘開了輛拉風(fēng)的吉普牧馬人,火熱的大紅色,車型硬朗,線條流暢。 這車倒是很配她。只有張揚(yáng)不羈的女人才喜歡開這種狂野的車型。 十歲之前沈書魚迷死越野車了。總是揣著她爹給她買。老父親揚(yáng)唇笑,特好說話:“等你駕照考出來,自己去店里提,挑你喜歡的?!?/br> 可惜后面真等她駕照考出來,她卻只提了輛規(guī)矩的奧迪。 人的喜好直都是有時間限制的。過了那個年歲,再喜歡的也成了過眼云煙。 譚慈開車,溫言回坐副駕,兩個姑娘坐在后座上。 溫言回把剩下那杯奶茶拿給譚慈。 譚慈笑著接過。 美女喝了口瞬間擰起眉頭,“這么淡?沒加糖么?” 話音未落她低頭瞟了眼包裝蓋,恍然大悟,“才五分甜,難怪不甜?!?/br> “沒味道?!彼訔壍厝拥搅诉?。 “沈小姐去哪兒?”譚慈很快發(fā)動車子,嗓音傳到后座。 沈書魚專心喝著奶茶,輕聲答:“潮海路的君悅酒店?!?/br> 譚慈邊開車邊問:“你倆來宛丘玩兒?” 沈書魚:“來出差?!?/br> “譚小姐是宛丘人嗎?”喬其逮住就問:“你們宛丘有啥好玩的地方嗎?” “我祖籍宛丘,不過在這邊待得很少。”譚慈揚(yáng)聲說:“市區(qū)是沒啥好玩的,郊區(qū)有幾座山倒是可以爬爬?!?/br> 喬其:“……” 喬其對爬山不感冒,聽特失望,“看來是沒得玩了?!?/br> 沈書魚:“明天要開天的會,哪里有時間玩。” 譚慈很健談,和兩位姑娘隨意攀談起來:“兩位大美女做什么工作的?” 喬其:“我們是編輯?!?/br> “什么編輯,出編輯,還是編?”譚慈聽來了興致。 喬其:“出編輯?!?/br> 譚慈下意識往副駕看了眼,忙追問:“哪個出社?” 喬其:“聽風(fēng)?!?/br> 譚慈笑起來,“聽風(fēng)可是大出社啊!” 喬其說得特謙虛,“也就般般吧,我們這群小人物跟著魚兒混,混口飯吃?!?/br> 她還不忘介紹沈書魚:“魚兒是我們社的總編?!?/br> 譚慈透過后視鏡看了沈書魚眼,“厲害啊沈小姐!這么年輕就是總編了?!?/br> “我們家小魚兒最厲害了,壓根兒就沒有她簽不下的書。她人能頂千軍萬馬,橫掃大片。我們社里的編輯都非常佩服她?!眴唐涿胱冃∶悦?,把平日里夸獎素問大神的那套說辭都使她身上來了。 沈書魚:“……” 沈書魚有些汗顏,不得不出聲提醒:“其其,咱戲別太過,那樣假!” 喬其:“……” “我說的可都是實(shí)話?!眴唐湮Γ瑩ё∷觳膊环?,“我們都靠魚姐您老賞飯吃?!?/br> 沈書魚:“……” 得,魚姐都冒出來了! 譚慈妹紙開車賊溜,速度開得飛快,妥妥的老司枚。如果不是車上有人,沈書魚估計這姑娘都能當(dāng)云霄飛車開。 沒花到二十分鐘就到了目的地。 沈書魚里的那杯奶茶也早就喝完了。 搭了人家的順風(fēng)車,喬其特高興,誠摯地道謝:“謝謝譚小姐送我們到酒店,有會起喝咖啡?!?/br> “甭客氣!”譚慈揚(yáng)眉笑,“你們是言回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沈書魚客氣地對溫言回說了句謝謝。 兩個姑娘拉著行李箱前后進(jìn)了酒店。 譚慈探過身體,從后座上拿來那杯早就喝光了的奶茶看了眼。又看看溫言回里那杯,頓時了然于心。 “原來是你前女友喜歡喝半糖的。”譚慈轉(zhuǎn)頭看溫言回眼,音色冷冷清清,像是在數(shù)落他,“我直覺得你這人清心寡欲,不食人間煙火,沒想到也是俗人個?!?/br> 溫言回低頭看了眼自己的那杯模樣的奶茶,慢騰騰吸了口。 說是半糖,可他愣是什么味道都沒品出來。 譚慈迅速把車開走,將酒店甩到身后。 車子停在十字路口等紅燈。 溫言回看向窗外,路邊排四季桂枝葉翠綠,蓊郁生,落入眸,不自覺地讓人眼前亮。 人行道上人來人往不斷,所有人都在低頭趕路,步履不停。 男人近乎呢喃,“這蕓蕓眾生,誰不是俗人呢!” 他搖下車窗,給自己點(diǎn)了根煙,自顧吞云吐霧。 這個季節(jié)桂花開得很熱鬧,花香順著秋風(fēng)飄進(jìn)車內(nèi),芳香濃醇,久久不散。 他囫圇吸了兩口煙,聽到譚慈的聲音,“聽風(fēng)的總編,她知道你是素問么?” 他吐出清淡的煙圈兒,轉(zhuǎn)瞬間就被秋風(fēng)吹散干凈。 他屈了屈指,抖落大塊煙灰。 “不知道。” 她要是知道,這貓和老鼠的游戲可就玩不下去了! *** 沈書魚和喬其到下榻的君悅酒店辦好入住,放好行李。 開了間標(biāo)間,兩個姑娘人張床。 公費(fèi)出差,待遇自然不比自己旅游。君悅是星酒店,比不得五星級的南岱,各方面都差了大截。 好在沈書魚對房間沒那么挑剔,干凈整潔就行。 沈書魚換上酒店的次性脫鞋直接進(jìn)衛(wèi)生間洗了個臉。 喬其則躺在床上玩。 見沈書魚出來她便揚(yáng)聲問:“高同學(xué)還是大學(xué)同學(xué)?” 沈書魚知道喬其問的是溫言回。 她輕聲回答:“高同學(xué)?!?/br> “從他看你的眼神我敢斷定你倆之前鐵定有腿?!眴唐浔P腿坐在沙發(fā)上,自顧分析起來,“是前男友對不對?” 沈書魚:“……” 沈書魚賞給喬其妹紙個白眼,冷颼颼地說:“你看誰都有腿?!?/br> 這姑娘剛還說譚慈和溫言回有腿呢! 喬其:“我那是開玩笑的。剛那兩人鐵定沒戲,眼里點(diǎn)火花都看不到。你那老同學(xué)的目光可直都在你身上。跟那502膠水似的,粘得特牢,掰都掰不開?!?/br> 沈書魚:“……” 這人的眼睛未免太毒了吧? 沈書魚深表佩服,“這你都能看出來?” “那當(dāng)然,也不想想我是誰?!眴唐涿眉埜裢獍翄伞?/br> “他口氣買了四杯模樣的奶茶,杯,熱飲,半糖,這可都是你點(diǎn)奶茶的習(xí)慣。他這么清楚你的喜好,怎么可能會是普通同學(xué)?”喬偵探上線,分析地頭頭是道。 沈書魚只好承認(rèn):“確實(shí)是前男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