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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拒絕,諾曼眼神暗了幾分。 喬南有些看不懂諾曼的眼神,但是卻有些詭異的違和感,好像自己剛才的話有多么罪無可赦一般,他眨了眨眼睛,剛想說什么,諾曼又接著開口。 “就在剛才,傳送陣臨時出現(xiàn)故障,需要檢修,雖然已經(jīng)在加緊搶修,但是不一定什么時候能夠修好,在這之前,您只能暫時在城里居住一晚了?!?/br> 諾曼臉不紅氣不喘,完全看不出正在睜眼說瞎話,那個傳送陣還好好的正在用,怎么可能會出故障? 傳送陣可是由整個大陸上最出色的空間系魔法師構(gòu)建出來的,每個月都有檢修,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故障? 諾曼只是想將喬南留下來罷了。 諾曼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這么快就能見到喬南,他本以為自己還要很久才能找到他,他去城外找了很久,最終一無所獲,誰能想到回來時卻在這里遇見了老師。 在見到老師的那一刻,他甚至有了直接掀開馬甲告訴對方自己身份的沖動。 然而僅剩的理智讓他冷靜了下來。 現(xiàn)在老師正被人欺負(fù),現(xiàn)在的老師不是以前那個無所不能的半神了,他現(xiàn)在……只是一個年幼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子。 自己不在的時候,老師一定受到了許多磨難才能升到四十四級,他肯定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現(xiàn)在,竟然被一個垃圾欺負(fù)。 這是他絕對不容許的! 喬南哪能知道諾曼在想什么,他也想不明白為什么這個城主想讓自己留下。 可能是覺得遇見了親人? 諾曼的家族成員并不多,加上親戚什么的也只有幾十個人,喬南也不知道諾曼究竟有多少個親戚,也就給了現(xiàn)在的諾爾一個可乘之機(jī)。 “城主大人……”管家在一邊猶猶豫豫的開口,剛想說什么卻被諾曼的眼神堵了回去。 罷了,既然城主說傳送陣壞了,那就壞了吧。 “是的,就在不久之前,傳送陣出現(xiàn)了一點(diǎn)問題,已經(jīng)有人過去修了。” “是嗎?正巧我在空間魔法上有些研究,或許可以幫到你們的忙。”喬南作勢要走,諾曼下意識伸手把人攔下來,“那邊不礙事,很快就修好了,您是客人,不應(yīng)該cao心這些?!?/br> “壞了嗎?我剛才還用了來著?!?nbsp;不知道是誰嘀咕了一聲,聲音不大,但是在眾人耳中卻格外清晰。 喬南微笑看向諾曼,諾曼回以一個微笑,絲毫不顯尷尬。 看諾曼這個樣子,喬南皺眉,本想繼續(xù)拒絕,手指上的戒指卻突然燙了他一下,喬南的手被這一燙下意識蜷縮起來,被袖子蓋住。 這枚戒指在提醒自己什么? ……有好東西? 思及此,喬南剛要脫口而出的拒絕便改了個意思,他伸手,壓著諾曼的小臂把他的胳膊壓下來,“好吧,那就打擾你了?!?/br> 這是兩人時隔幾百年來第一次接觸,喬南并不覺得有什么,只是對方的態(tài)度有些奇怪,卻沒有惡意,既然沒有惡意,那他就沒有必要太過在意,只是在他的府上住一晚而已,大不了明天再去魔域。 喬南只是隨便碰了一下諾曼的胳膊,可在諾曼眼中,卻是兩人世紀(jì)性的再會。 他的手掌和自己的胳膊之間明明還有幾層布料,那股溫?zé)岬捏w溫根本無法穿透這幾層布料傳到他的皮膚上,可諾曼卻好像被燙到一樣猛地把手縮回來藏在背后,隨即察覺到自己這樣十分失禮,趕緊解釋:“抱歉,我沒有別的意思……” 看來他不喜歡別人碰。 但是對方的衣服并不算干凈到嚇人,衣擺和長長的袖口下面還沾著一點(diǎn)灰塵,好像剛從外面回來。 喬南懊惱自己的沖動,下定決心不再和諾曼的親戚有肢體接觸,趕緊轉(zhuǎn)移話題,“我們走吧,別堵著路了。” 諾曼臉色有些陰沉,看著喬南想要說什么,剛要開口說話,就被其他人給打斷了。 “對對,天色不早了,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br> 這些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貴族們像群羊一般一哄而散,只有伊莉莎·拜倫在原地磨蹭了一下,臉色通紅,見礙事的眾人終于走的差不多,這才鼓起勇氣上前。 再一次被打斷的諾曼:“……” “非常抱歉!剛才誤會了您?!币晾蛏呱锨皩棠闲辛艘粋€貴族禮,“請允許我給您一個補(bǔ)償?shù)臋C(jī)會?!?/br> 喬南搖搖頭:“沒事,我沒有放在心上。” 伊莉莎手指卷著手帕:“您住在城主府是嗎?請允許我回家做些準(zhǔn)備,然后稍后上門拜訪。”伊莉莎說完,對兩人行了一個禮,低著頭害羞的跑走,臨走前,還把自己的羽毛扇塞在了喬南的手中。 啪嚓 一聲輕響。 諾曼將不小心捏斷的袖扣丟進(jìn)儲物空間中,面上裝作無事發(fā)生,心里卻恨不得把喬南拿著的那把扇子一把火燒了! 他還沒送東西呢! 諾曼保持著臉上得體的笑容:“前面就是城主府了,我們坐馬車過去吧。” 喬南是客人,主人說了要怎么走,那就怎么走,他不太清楚該怎么處理這把扇子,只能塞進(jìn)了儲物戒指當(dāng)中。 那枚古樸簡約的戒指可不像儲物空間,諾曼很想問問這個戒指是誰送的,現(xiàn)在的身份卻不太好意思問,只能把這個問題放到心底,等機(jī)會合適,再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