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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白月光皇后(清穿)在線閱讀 - 第23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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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覺得這也是個機會,她有心讓嫻妃同別的后妃們多交流交流,便替嫻妃謝過了弘歷。

    弘歷不以為然道:你倒是真會替別人想。我聽人說,你給了純貴人還有嘉貴人不少賞賜。其實,等她們二人誕下皇子,我自然會有賞的。

    傅瑩回道:照顧懷孕的嬪妃本就是皇后的責任,即便她們二人生的不是阿哥是公主,也是皇上的孩子啊。

    弘歷估摸著若這兩胎都不是阿哥,估計自己還得被母親逼著生孩子去,他無奈道:諸事看天意吧,生公主也好,同掌珠做個伴,現(xiàn)在宮里就她一個女孩兒,也怪無聊的。

    話說到這里,他突然抓住傅瑩的手道:其實,她們生阿哥公主,我都是不在意,我只在意什么時候能與你再有一子,方才成全了我的心意。

    傅瑩聽了這話,心里頓生悲楚,她又何嘗不想再生呢?

    她摸索著拿出身邊的絹子,擦了擦眼淚道:皇上,一切順其自然便好。

    生死之事,都不是她或者他所能決定的。

    第124章

    傅瑩將照看蘇采薇、金蓉的事情交給了塔爾瑪, 塔爾瑪也是很盡心盡責, 幾乎每日都去她們二人那里探視。幸好她們皆都住在天地一家春,來往也很方便。

    因傅瑩有交代,若只是報平安之事,只需隔三五日到她那里匯報一下便可。故而塔爾瑪也不算常來, 不過這實實在在地給了她多見圣顏的機會。

    弘歷對自己的這位嫻妃, 以前的側(cè)福晉著實不怎么喜歡。雖說塔爾瑪也清秀可人, 但他還是懶得正眼瞧。

    每每塔爾瑪去長春仙館碰到弘歷時, 弘歷聽她說完蘇、金二人的情況,便不耐煩地將她趕走, 生怕讓她在長春仙館多呆片刻, 耽誤了與傅瑩相處的功夫。

    塔爾瑪心里委屈, 但只能默默忍了。

    想起弘歷召幸嬪妃,除去高流素是因身體原因沒有安排之外, 幾乎人人都有份卻唯獨自己落下。雖然旁人表面不說什么, 但她知道肯定背后有人會說閑話的。

    大概沒有比她更沒存在感的側(cè)福晉了吧, 想到自己的種種遭遇,塔爾瑪忍不住哀傷起來。

    她真羨慕皇后,皇帝愛她敬她, 太后也偏疼她,后宮其他的女人也從不說她半句不好, 唯一的兒子還被密立為太子。她在這后宮之中,只能讓眾人仰望。

    自己一輩子也成不了像傅瑩那么完美的人吧,塔爾瑪心想。

    既然皇帝不待見自己, 塔爾瑪就打算把心思用在崇慶太后身上,畢竟崇慶太后隨和,對太后付出好歹還能得到太后的肯定。

    傅瑩壓根兒不知別人是怎么看自己的,永璉死后,她花了很長的時間才讓自己免于日日悲傷。

    對她來說,如今只要做好皇后的本職工作,撫養(yǎng)好女兒,便是她最大的心愿。什么后宮爭寵,她已經(jīng)懶得去想了,反正不去爭也有。

    等到了十月永璉的周年忌日那日,傅瑩想起永璉出殯時自己未能親自送他,便向弘歷提出要去永璉停棺的田村祭奠。

    這個要求被弘歷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且不說永璉停靈之處離紫禁城有多遠,他怕她見到那悲傷之景又會病倒。

    弘歷一旦做出決定就很難改變,無論傅瑩怎么試圖說服他,都沒能成功。最后還是傅瑩妥協(xié)了,放棄去永璉靈前祭奠,改為在紫禁城里祭奠。

    即便是不能親自到田村,傅瑩還是在紫禁城同崇慶太后一起祭奠了。

    如此悲傷之景,傅瑩難免又痛哭一場。盡管弘歷擔心她的身體,費盡心思不讓傅瑩去永璉靈前祭奠,但傅瑩還是著涼生病了。

    弘歷見此,著急也無可奈何,只得讓覺羅氏進宮,想著有娘家人來看她,或許傅瑩的病就能好些。

    覺羅氏正有要緊的事情打算進宮告知傅瑩,聽聞皇帝竟主動要她進宮探視女兒,也是喜出望外,急忙收拾準備進宮。

    來到傅瑩的長春宮,覺羅氏就聞到熟悉的藥味。自永璉去世之后,覺羅氏來傅瑩這里總是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藥味。

    見覺羅氏進來,莫渝幫她打起簾子來,行禮問安之后笑著對覺羅氏說道:剛剛娘娘還念叨夫人什么時候過來呢,夫人這就來了。

    覺羅氏從別人那里知曉傅瑩生病之事,她甚是憂心地問莫渝道:皇后這回病得厲害嗎?

    莫渝搖了搖頭,回道:雖然不比端慧太子去世那會兒病得嚴重,但也是好久不見起色,太醫(yī)說娘娘身子虛耗得厲害,恢復起來難。

    覺羅氏嘆了口氣,隨莫渝進了里屋。

    傅瑩心里正想著母親怎么還不過來,就見母親進來了,高興地從躺的床上下來。

    覺羅氏先一步坐到傅瑩的床邊,道:娘娘快別起來了,好好養(yǎng)病才是最要緊的。

    傅瑩笑道:額娘快別這么說,我整日這么躺著也不好。說完就從床上坐起來,她本來沒病到臥床不起的地步,只不過忍不住疲乏,合衣躺在床上休息罷了。

    覺羅氏見她說話有精神,稍稍放心了些,道:娘娘可是剛喝了藥?

    傅瑩道:額娘是如何猜出的?藥不在這里屋里熬的。

    覺羅氏坐到床邊道:我如何不知,你那藥味道重,我能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