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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雅間的上菜速度最快,十幾個菜很快就上齊,都是百味樓的招牌,也是皇宮中有名的菜肴。 古代可沒有轉(zhuǎn)盤,偌大的飯桌,能夠到的飯菜也就是面前這幾道。 幾人一邊吃飯,一邊說話。 溫續(xù)文胳膊長些,說話時不忘幫許舒妤夾些菜,夾完還不忘看馮洛凌一眼。 馮洛凌是誰,八歲就開始稱霸盛京紈绔圈,他會怕挑釁? 一咬牙,他夾了一塊rou放在沈琳琳碗碟里,當(dāng)然他沒忘記用公筷。 沈琳琳一愣,緊接著臉就紅了,然后下一刻,就默默地把面前的碗碟移動一下,稍微遠離馮洛凌。 雖沒有說出拒絕二字,但這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 他們還沒有定親,沈琳琳覺得他們還沒到能這樣親密的時候。 注意到沈琳琳的動作,馮洛凌的臉色瞬間就黑了。 溫續(xù)文憋笑,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 許舒妤也看到這一幕,抬手扯扯溫續(xù)文的衣袖,無奈地沖他搖搖頭。 這人幼稚起來跟個小孩子似的。 溫續(xù)文再次替她夾菜,然后點點頭,表示不玩了。 陳茜沒看到馮洛凌和沈琳琳的動作,倒是看到溫續(xù)文和許舒妤的互動,只覺得心里一噎,然后低下頭認真吃菜,不愿意再找虐。 只有陳慕良將一切看在眼里,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笑容,只是眼底閃過一抹黯然。 用完膳,馮洛凌提議一起去玩,沒辦法,現(xiàn)在要是分開,他和沈琳琳也得分開。 眾人都知道他的心思,也不拆穿,便順著他的意,去街上轉(zhuǎn)轉(zhuǎn)。 他們打開雅間門走出來,何順和智兒早就吃完,正在門口守著。 與此同時,隔壁的雅間門也打開,走出來幾個人,為首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身上穿的藍色蟒袍尤為顯眼。 溫續(xù)文眼神一凝,在豐朝,蟒袍是皇室的象征,只有皇室中人才可穿蟒袍。 不用猜溫續(xù)文也知道此人是誰,因為他在那幾人中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 威遠侯世子張霖津! 與此同時,馮洛凌和陳慕良同時拱手,“見過吳王?!?/br> 證實了溫續(xù)文的想法。 此人正是大皇子吳王! 吳王面容粗獷,并不難看,皇室中就沒有難看的,可氣勢太盛,看著有些嚇人,最膽小的沈琳琳就不敢看他。 見到馮洛凌幾人,吳王只是點點頭,就抬腳離開。 吳王早就入朝參政,掌管刑部已有數(shù)年,他們這幾個身上沒什么官位的人,根本入不得吳王的眼。 馮洛凌的身份雖然貴重,同樣也危險,鎮(zhèn)南王權(quán)利太大,吳王再狂妄,也不敢打他的主意。 張霖津倒是想借勢刺陳慕良幾句,只可惜吳王沒給他這個機會,只得冷哼一聲,跟著離開。 溫續(xù)文若有所思,在書中,吳王就是一個狂妄無腦的炮灰,戲份并不多,大多時候都在送人頭。 今日一見,溫續(xù)文覺得就憑他身上的氣勢,就不愧他皇子的身份。 可能比不上楚王和燕王,但同樣不可小覷,也難怪他身邊有這么多支持者。 等吳王等人離開,馮洛凌瞇瞇眼睛,“慕良,剛才那幾人中是不是有個人挺眼熟的?” 陳慕良含笑沒有說話。 馮洛凌明白他的意思,伸伸懶腰,懶散道:“也是,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讓他們狗咬狗更好......走,我們出去逛逛。” 溫續(xù)文在盛京認識的人不多,馮洛凌說的那人是誰他不知道,但他的理解能力自認不差。 按照馮洛凌的意思,應(yīng)該是方才吳王一行人中有楚王的人?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倒是在意料之中。 在燕王嶄露頭角前,朝中一直都是吳王和楚王在斗,收買對方的人,插對方一刀,都是常有的事。 離開百味樓后,吳王腳步一頓,看向張霖津,“剛才馮洛凌身邊的那個人是誰?” 張霖津第一想法是沈琳琳,又想到吳王并非好色之人,才意識到他問的是溫續(xù)文。 “那人叫溫續(xù)文,和我一樣是國子監(jiān)的監(jiān)生,本來是下面小地方來的人,只不過走了狗屎運,他娘子被宋修德認為義女,他的身份也水漲船高?!?/br> “宋修德?”吳王目光微沉,“去查查那個溫續(xù)文。” “是,王爺,”身后的侍衛(wèi)應(yīng)下。 張霖津小心翼翼地問道:“表哥,溫續(xù)文有問題?” 吳王搖頭,“以防萬一?!?/br> 父皇啊父皇,您安安生生地過完這幾年不好嗎? 希望是他猜錯了! 為了讓馮洛凌和沈琳琳多點相處的時間,眾人在街上逛了許久才各回各家。 ...... 宋府書房 “續(xù)文今日和吳王見過了?”宋修德眉頭微皺。 他面上單膝跪地的黑衣人點頭,“是的,老爺。” “吳王有什么反應(yīng)?” “吳王身邊有暗衛(wèi)保護,屬下不敢靠近?!?/br> 宋修德沉著臉,手指輕輕敲打桌面。 “老爺,可要我們消除鄭縣的痕跡?” 宋修德沉默,片刻后搖搖頭,“不必了。” 若是吳王真的產(chǎn)生懷疑,抹去痕跡反而更能證明一切。 宋修德嘆氣,吳王想查就讓他去查,說到底他們現(xiàn)在都只是猜測,他的人查了這么長時間都沒結(jié)果,他就不信吳王能查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