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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他真買回來了。 打開盒子,許舒妤拿起一塊糕點,輕咬了一口,綿軟的蓮蓉里帶著玫瑰的香味,還是一樣的好吃。 許舒妤不知為何,胃口不錯,吃了一半后,才在秀兒的勸阻下停下來。 “小姐,不可再吃了,免得積食?!?/br> 許舒妤用手帕擦拭手指,道:“將剩下的包起來。” “哦,”秀兒點頭應(yīng)下,心里卻犯嘀咕,以往不是都會給二小姐送去嗎? 第8章 午膳時,許士政回府,不待溫續(xù)文說那攤販之事,許舒靜便問道:“爹爹怎么看著不高興,可是因縣衙的事?” “唉,”許士政嘆口氣,“前幾日一家三口被害的案子,兇手已經(jīng)抓到了?!?/br> “那不是應(yīng)該高興嗎?” “為父,高興不起來啊?!?/br> 俗話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反過來同樣成立。 張吳兩家是鄰居,關(guān)系一直很好,尤其在兩家夫人一同生了個兒子后,走得就更近了。 去歲,兩個小孩在河邊玩,本是吳家的夫人看著兩個孩子,只是她中途有事離開片刻,待她回來,張家的孩子已經(jīng)落入水中。 婦人見識短淺,她第一想法是兩個孩子又發(fā)生口角了,自己兒子失手把人推了下去,她怕?lián)县熑?,連忙抱著孩子回家,不曾去看還在水里掙扎的張家兒子。 直到后來回家,婦人才從兒子口中得知,張家兒子是自己貪玩,失足落水,只那時已經(jīng)悔之晚矣,張家兒子已然溺水身亡。 天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何況吳家兒子還小,指望一個小孩子保守秘密,怎么可能。 自然而然地,泥人張便得知吳家見死不救的事情,老實巴交活了半輩子的人第一次對人生出恨意,他中年才得了這么個兒子,妻子因為生孩子落下病根,僅熬了一年便去了,兒子就是他的命根子。 再看看吳家人家庭和睦,歡聲笑語的樣子,他就更恨了,他們就沒有半點愧疚嗎?夜里不會被噩夢驚醒嗎? 泥人張自從得知真相后,每晚都會夢到兒子,他那張稚嫩的小臉,總會哭著喊:“爹爹,我好難受?!?/br> 每夢到一次,泥人張對吳家便更恨一分,直到這份恨完全占據(jù)了他的大腦。 于是,便有了幾日前的命案。 泥人張殺了人,可恨,可他也可憐,失去了唯一的兒子。 或許有人會想泥人張為何不報案,別說已經(jīng)是去年的事情,查不到什么,便是查到了,吳家只是見死不救,并非是她推了那孩子,縣衙判的結(jié)果不會讓泥人張滿意的。 許士政是真心愛護百姓的父母官,看到這樣因一念之差導(dǎo)致的慘案,心中難免有些唏噓。 溫續(xù)文寬慰道:“岳父只是做了該做的事罷了,殺了人,總會心虛,泥人張會,吳家也會,哪怕時間會消磨這種情緒,卻不會消散,泥人張報了仇,吳家得以解脫,岳父捉拿泥人張歸案,泥人張也得以解脫,他在牢中會比在家中待得心安?!?/br> 許士政聽言,欣慰道:“老夫為官多年,竟是不如續(xù)文看得明白?!?/br> 溫續(xù)文謙虛一笑,“岳父過獎了,今日衙役捉拿泥人張的時候,小婿正好在,恰好看到他的神情?!?/br> 當時他還納悶,為何被抓了還那么輕松,現(xiàn)在他明白了,泥人張從來沒想過逃脫,他只是沒有投案自首的勇氣。 “好了,莫說這些晦氣的事情,用膳,用膳,”李氏一錘定音,將此事翻篇。 用完膳,待許士政和李氏離開,許舒靜看向溫續(xù)文,擠眉弄眼道:“姐夫,可以啊?!?/br> “是不是很崇拜我?” “......有一點,”許舒靜決定給他點面子。 “那書局的分成能不能提一下?”溫續(xù)文希冀道 許舒靜瞬間變得面無表情,“沒得商量?!?/br> “切,你的崇拜真廉價?!?/br> “我要收回那句話,你這么財迷的人,誰會崇拜你?!?/br> 溫續(xù)文嘆口氣,“小妹啊,姐夫也是沒辦法,姐夫也是想多賺些錢,好養(yǎng)活你jiejie啊?!?/br> 許舒妤聞言抬起頭,有些懵,怎么扯到她身上了? 許舒靜也不明白,“和我jiejie有什么關(guān)系?” 溫續(xù)文一臉rou痛道:“你jiejie愛吃的糕點,那么一小盒就三錢銀子,姐夫要是不努力賺錢,你jiejie就要喝西北風(fēng)了?!?/br> 許舒妤抬眼看他,“一會兒,舒妤讓秀兒把銀子還給相公?” 溫續(xù)文義正言辭地拒絕,“夫妻之間,談錢多不好,娘子若是過意不去,給點補償就好?!?/br> “什么補償?” 溫續(xù)文靠近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曖昧道:“娘子猜猜看,比如......” 清雋的臉龐,棱角分明,嘴角帶著壞笑,那眼神看著就不懷好意,偏偏......她不覺得討厭。 許舒妤的腦子不太清醒,迷迷糊糊的,聽到溫續(xù)文的話,吶吶地重復(fù)道:“比如?” 溫續(xù)文看著低著頭的小妻子,貼近她的耳朵,呼出的熱氣打在她耳朵上,癢癢的。 許舒妤正想退開一步,就聽到溫續(xù)文說道:“比如幫為夫洗件衣服?!?/br> 許舒妤瞬間石化。 溫續(xù)文見此,哈哈笑了兩聲,離開了。 許舒妤看著溫續(xù)文離開,實在不知道作何表情,她是許家大小姐,洗衣服這種事自然有下人去做,哪里輪到她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