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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崽子面面相覷:?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孫鳶感覺對方在聽到小崽子的時候憋著笑特意看了她一眼,還擔(dān)憂太明顯很快就收回眼光。 師兄沉浸在這個人到底是不是早上見到的那個人如果不是早上的又是誰的無限循環(huán)懷疑當(dāng)中,只有孫鳶一個人清醒地接受沈斂將長期定居谷里的事實(shí)。 乃至于這件事敲定過后的某一天,沈斂的傷好得七七八八了,師兄才一臉懵逼地找到孫鳶:沈斂怎么還在?我都快記住他的臉了。 孫鳶恨不得將手上的泥糊到師兄臉上:滾。 師兄慫了:這就滾。 沈廉戴著笠帽坐在田埂上翹著二郎腿:師兄!雖然我長得不標(biāo)新立異,好歹也不丑,你怎么又忘了我長什么模樣了? 師兄遠(yuǎn)遠(yuǎn)地抗議:我只有一個師妹! 沈廉聳肩,并不把這句話放到心上。 夫人的師兄,不正是他的師兄?賴什么賴呢,逃不掉的。 在師兄眼里,哪里有什么好看與丑的區(qū)別。不都是兩只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看來看去不都長一個樣? 除了師父和師妹。 雖然沈廉心里認(rèn)定孫鳶是他夫人,但是在看到還只有十二三歲的小阿鳶的時候,他卻不忍心下手了。 再等等吧,反正他們時間還有很多,不會像上輩子那樣匆匆相遇相知相愛,經(jīng)歷生離死別。 孫鳶重新專注手里的事,但思緒很快又飄遠(yuǎn)了。 沈斂來的時候張口就是一句文縐縐的話,現(xiàn)在又脫口而出一句白話,在這里簡直如魚得水,混得風(fēng)生水起。 既然是她爹主動留人的,那就不會出什么事。 作者把孫爹寫得極其神秘,要不是他不爭氣的女兒,他怎么會身亡。 所以,雖然孫爹在孫鳶眼里就是個吊兒郎當(dāng)不務(wù)正事閑得發(fā)慌怎么看怎么不靠譜的爹,孫鳶還是選擇相信他。 陰影投在她的身上,孫鳶下意識抬起頭去看這道陰影的主人。 逆著陽光,孫鳶瞇著眼,只看得清輪廓。 是沈廉。 沈廉俯身看著孫鳶,隨手將笠帽摘下來,給孫鳶戴上。 曬了這么久,孫鳶已經(jīng)滿頭大汗。沈廉并不嫌棄,在孫鳶愣神間系好柔軟的綢帶,說:我看你曬了這么久,還想著你什么時候開口向我要笠帽。你怎么這么硬氣啊? ☆、第三十一章 汗滴滑到下頷,癢癢的。孫鳶用衣袖拂去汗珠,仰著頭道:還好。卻沒取下笠帽。 沈廉敲了敲帽沿:你繼續(xù)吧,我不打擾你。 現(xiàn)在阿鳶也太小了 快些長大吧。沈廉心里已經(jīng)馬不停蹄想著以后該怎么把她追到手了。 時間好像在跟沈廉作對。明明他這么期盼他們都快些長大,可日子一天天仍舊過得很慢。 孫鳶十七歲那年,沈廉終于能松口氣。 此時孫鳶已經(jīng)及笄兩年。 孫爹終于體諒師兄一個人照顧他們?nèi)齻€人的辛苦,難得出谷買了幾只羊回來。 師兄左手拿刀,右手抱住小羊的脖子,表情看起來有點(diǎn)想哭:真的要這么做? 孫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吸溜口水:這本來就是來犒勞你的??禳c(diǎn)動手。 真的不是你自己嘴饞了?師兄心里嘀咕,仍舊摟著羊脖子不肯動手。 云肆啊,孫爹語重心長地說,為師日日擔(dān)心你照顧我們爺倆我們仨累壞了身體,你不要心里有愧不肯接受。 師兄: 竹屋這邊發(fā)生的事,孫鳶一概不知。 今日孫鳶穿了身白衣,赤腳踩在松軟的草上,懷里兜了兩只竹簡。她謹(jǐn)慎地看了圈周圍,這才躲到了樹后。 媽的那個沈斂終于沒跟上來了,這幾天他在她面前出現(xiàn)的頻率太高了。 況且她背著她爹偷偷摸摸摸出來的這個竹簡是前幾任谷主傳下來的,不可外傳。 就連她這個女兒至今都沒得到允許。 剛趴下沒多久,背后傳來悉悉索索踩在草上的腳步聲。孫鳶心一緊,手快卷起竹簡,抱在懷里回過頭去看這個人。 這個人劍眉星目,身形頎長,端端站著就自成一種瀟灑的氣派。 果然是沈斂。 你怎么又來了?孫鳶道,翻身坐在了地上,以前怎么沒見你這么粘人? 那還不是因?yàn)橐郧澳苋?。沈廉在她面前站定,輕輕瞥了眼她懷里的竹簡便移開了眼,伸出一只手,孫鳶手搭了上去,順著力道站了起來:不粘人,只粘你。 孫鳶下搭著雙眼,見怪不怪。 天知道沈廉是如何取得孫鳶的信任的。沈廉只知道孫鳶警惕心強(qiáng),沒想到年紀(jì)尚幼的孫鳶的警惕性絲毫未減。要不是有孫爹,恐怕沈廉現(xiàn)在也沒得到孫鳶的信任。 沈廉在心里為孫爹這個神隊(duì)友點(diǎn)了個贊。 孫鳶道:是我爹讓你跟著我的?她已經(jīng)十七,再過一兩個月就十八,孫爹在想些什么她心知肚明。 沈廉本想否認(rèn),話到了嘴邊卻變成了:算是吧。其實(sh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