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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 夏爭面上慍怒,壓低聲音斥道:誰讓你們私自行動的?! 今日的刺客一看就是自己人的手筆。 前不久他說了要把縉朝攪成渾水,今日他們私自行動不說,刺客還立即就被發(fā)現(xiàn)了。 說書人也有些莫名其妙:不是三皇子親自說的嗎?還說什么要將責(zé)任推到張乘身上,引起縉朝內(nèi)訌,所以他們才挑了兩個只有三腳貓功夫的人。 但他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聽夏爭問道:他們會指認(rèn)誰? 說書人很快就把涌到嘴邊的話換了:三皇子放心,他們只會說是張乘是主使。 這樣也好。夏爭考慮了會兒說,張乘也沒什么利用價值了,把他供出來還能引起他們內(nèi)訌,倒是把他剩余的價值發(fā)揮出來了。 說書人見他和之前的說辭并無差別,便也閉嘴不談這件事了。 * 夏生半閉著眼躺在床上,一只手臂從他背后繞過來,略微使力便將他半扶起來,一只裝滿烏黑藥汁的瓷碗出現(xiàn)在他面前。 薛懷重半坐在床邊,趁著這一會兒功夫多看了會兒他,這才道:公子,先把藥喝了。 夏生就著他的手喝完了藥,苦得他眉心一皺。 薛懷重將早就備好的蜜餞喂給了他。 等舌根上那股苦味兒被壓下去之后,夏生才道:懷重,我讓你做的那件事可做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薛懷重(g) ☆、第十七章 薛懷重微微垂下頭,說:已經(jīng)讓人去辦了。 夏生一笑,語氣似是平靜又似帶著怒意:夏爭那東西竟敢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來。即便我現(xiàn)在不是衛(wèi)國的六皇子,又豈是一個賤婢所出的雜種能騎到頭上去的? 薛懷重沒吭聲。 即使三皇子是一個下人所生的,那也是個皇子,不是他一個侍衛(wèi)能夠插話的。 這次的事若是能成功,夏爭不會責(zé)怪下屬私自行動,反而會以縉朝內(nèi)訌為樂。 夏生非常篤定。 因為他知道夏爭是個怎樣的人。 目光短淺粗鄙,自以為是,虛偽至極的小人,偏偏這種人還妄想取代太子坐上皇位。 這大概是夏生迄今為止聽過的最大的笑話了。 公子,太子殿下不日就會抵達(dá)京城。薛懷重道,他緊緊盯著夏生的臉。 果然夏生的臉上很快就舒展出一抹明朗的笑:大哥這么快就來了? 夏生和太子殿下一母同胞,他聽見自己大哥來了自是很高興。 薛懷重卻暗地里嘆了口氣。 當(dāng)今這幾年,不僅是縉朝亂了,連衛(wèi)國也沒平靜多少。 這次夏爭趕到縉朝,一直不停在找他們的蹤跡,雖然他把人甩掉了,但拿不準(zhǔn)什么時候又重新被盯上。 夏爭人多,而他們在外這么多年,處于劣勢。 再說太子殿下夏羣,這么多年不見,誰又知道他和夏生還是和以前是一條心,況且天子家多野心少親情,這點在夏爭親手將尚在襁褓的同胞兄弟掐死的時候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不知他家公子是否能想到這一點。 * 當(dāng)宮里的侍衛(wèi)闖進(jìn)平宣候府中的時候,他正準(zhǔn)備出府。 拿下他。黃鴻下令道。 本候乃是先皇欽定的平宣候,你們豈敢對本候不敬?!張乘伸長脖頸叫道,出離憤怒。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雙腿有些發(fā)軟,底氣也不足。 張乘還沒被定罪,黃鴻不能對他動手。 于是黃鴻只是和氣地說道:還請和下官走一趟罷。這到底有罪無罪,也得進(jìn)了宮才知道您說是不是? 這席話說得軟中有硬,張乘瞪著眼睛看他,只覺得他是笑里藏刀,不懷好意。 侍衛(wèi)很快就帶著張乘走了。 平宣候家眷縮在屋里不敢吱聲,六神無主。 她們也想不通為何好好的一個平宣候說被帶走就被帶走了。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平宣候府所處的地界正好是官員聚集居住的地方,他被黃侍衛(wèi)長帶走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街坊。 其他官員有在宮里當(dāng)差的親戚,早就聽聞了宮里鬧了刺客這件事。 中午才審訊完刺客,下午張乘就被帶走了。這些人大抵能猜出其中因果,于是侯府的人察覺到不對求上門來他們也不敢開門。 張乘還想在見到太后的時候為自己申辯幾句,至少也得讓他弄清他為何被他們這么粗魯?shù)貛нM(jìn)宮里。 誰知黃鴻根本就沒有帶他去太后那兒,而是直接帶去了牢房,將他綁在了審訊用的木樁上。 你們做什么?!本候要見太后!你們放開本候!張乘掙扎著,奈何侍衛(wèi)手法熟稔,任他怎么扭都掙扎不掉。 太后可不是侯爺現(xiàn)在想見就能見的。黃鴻背著手在他面前來回走動,實話實說,就是太后娘娘吩咐下官把你帶到這兒的,太后自然不會來見你。 張乘心里越發(fā)慌了起來,他做過的事不會都被發(fā)現(xiàn)了吧? 他做過什么,孫鳶自然不清楚。 她穿進(jìn)這里之后劇情全變了,誰知道下一刻會發(fā)生什么。 唯一能肯定的是,該在背后做手腳的人不會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