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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事一向入神,因此臉屋里進(jìn)了人也沒發(fā)現(xiàn)。 太后好雅致。沈廉坐在窗上,一只腳尖踩著地面,另一條曲著放在木橫上。 這道聲音太過熟悉,孫鳶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 手腕不易察覺地一抖,所幸孫鳶及時把筆尖提了起來,并未毀了這幅畫。她擱下筆,拿起宣紙吹了吹未干的筆墨。 王爺有何貴干? 沈廉跳下窗,走近說:無事。恰巧本王閑逛時路過淑房殿,便想著過來瞧瞧。 端和王府和淑房殿一個在宮外,一個在宮里。 孫鳶放下宣紙,冷著臉說:王爺下次莫要再走岔了路,哀家可不能保證王爺能完好地走出這里。 這么快就被戳破借口,沈廉也不惱。他走到書案前,雙手撐在案上,上身前傾,湊近孫鳶說:本王有一事想不通,特意來請教太后,還望太后能指點一二。 幸好孫鳶不愛有人候在殿里,此時除了她和沈廉二人沒有其他閑人,否則又會被朝中反對她的大臣揪住這件事不放。 孫鳶不動神色地往后撤了一步,說:若是哀家對王爺所言之事有所了解,自然會為王爺答疑解惑。 這件事,本王相信除了太后,他人也無法知曉其中緣由。沈廉眼中閃過一絲促狹,嘴角揚(yáng)起了一抹笑。 孫鳶熟悉他這個表情。 以往他使壞時總是出現(xiàn)在他臉上。 本王從小在宮里長大,對太后、太妃所居宮殿還是有所了解。沈廉盯著孫鳶的表情,又說,先皇薨逝后,太后理應(yīng)搬往昶壽宮,無子嗣的太妃應(yīng)住進(jìn)宮里偏殿。據(jù)本王了解,太妃竟住進(jìn)了昶壽宮,而太后娘娘卻依舊住在皇后所居的淑房殿? 沈廉特意咬重太后娘娘四個字,似是想發(fā)泄心中不滿。 孫鳶聽完這一席話一時怔忪,望著沈廉沒開口。 直到沈廉挑眉喚道:太后娘娘? 孫鳶定了心神,很快就想好了答復(fù):王爺多慮了。哀家也不過是按照先皇遺詔辦事。至于先皇是作何想,哀家一概不知。 本王知道了。沈廉靜靜地看了孫鳶半晌,沒看出半分作偽的痕跡,這才站直上身說,多有叨擾,本王下次自會前來謝罪。說完他仍舊翻窗離開了。 孫鳶心里緊繃的弦松了下來。 沈廉生得聰明,的確會注意到這些事。但孫鳶用先皇來當(dāng)借口,無論沈廉信不信,他都不會繼續(xù)問下去。 孫鳶喚來秋景,差她把剛畫好的畫拿去晾干墨跡。 在秋景小心拿著畫出去的時候又叫住她:宮里桃林的花都開了,你吩咐御廚,多做點桃花酥。 她頓了頓,又添加道:彌兒愛吃。 喏。 書案上擺著前幾日孫鳶差春嵐個秋景去藏書閣拿回來的藏書,孫鳶閑得無事,現(xiàn)在正好可以翻閱一下。 午后秋景收好畫回來,將它卷成一卷,和其余畫卷放在一塊兒,出來跪在孫鳶塌邊替她研墨。 昨兒還在下雪,今日竟出了太陽。秋景笑著說。 孫鳶捏了捏眉心,說:出了太陽也好,免得濕氣太重,殿里角落都有股霉味兒。 宮人每日都會收拾淑房殿,雖然天氣潮濕,卻不會有孫鳶說的那股霉味兒。 秋景心知孫鳶在說笑,只順著她的話說:那定是哪位宮人偷了懶,才會有股霉味兒。 孫鳶專心批注著上面內(nèi)容,沒再說話。 過了半刻鐘,春嵐匆匆進(jìn)來,在孫鳶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孫鳶抬起眼皮,說:太妃來了?請?zhí)M(jìn)來。莫要怠慢了太妃娘娘。 喏。 春嵐又腳步匆忙離去,過了會兒領(lǐng)著穿著素凈的太妃進(jìn)來。 孫鳶暫時放下書,在太妃開口前說:太妃請坐。 太妃膝下無子嗣,因此格外疼愛沈知彌。 她一心向佛,除了沈知彌的事其余一概不管,但沈知彌并未出什么事,因此孫鳶也拿不準(zhǔn)太妃這次為何突然來她這里。 今年太妃二十七八年紀(jì),還很年輕,比起孫鳶也只年長三歲,出身不低,在宮中地位卻仍舊比孫鳶矮了一截。 她坐下來,嘆了口氣,說:臣妾今日悶得心慌,因此這才來找太后聊聊心。 孫鳶嘴角動了動,示意秋景看茶。 現(xiàn)在后宮幾乎成了孫鳶的一言堂,她不說話,其余人也不敢再開口。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想六點更新結(jié)果寫到一半的時候,我室友約我吃火鍋。 我(關(guān)電腦):走起!_(:з」ang;)_ 想蹭蹭玄學(xué)所以我這個時候才更新姑且當(dāng)做我是4/27更新的吧 ☆、第四章 太妃端起茶盞小啜,放下茶盞,用手絹輕輕按了按嘴角,盡顯優(yōu)雅做派。爾后她說:難不成太后不歡迎臣妾? 太妃出身大家,雖然落落大方,卻是典型的從小宅斗到大還從未輸過的典型,因此她在地位上雖然矮了孫鳶一截,卻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