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頁
書迷正在閱讀:鳳凰男的寵妻之路[穿書]、禁錮之下的溫柔、這個玩家明明超強卻只想戀愛、[綜]帶著門去拯救世界、穿成白月光皇后(清穿)、病嬌美人的白月光(穿書)、我的馬甲遍布全世界、穿成殘疾大佬的白月光仙妻、jiejie冒充我成了大佬的白月光、奈落攻略
這個時候還下雪,真是難得一見。沈廉心道,屋里其余人看著正主走神,面面相覷:剛才他們是在說著太后的事吧?這端和親王怎么不走心了? 說起來,沈廉收斂了笑容,突然說,本王還不知太后是哪里人,怎會突然就入了宮,這么快就當(dāng)上了皇后? 郴州。張大人冷哼了一聲說,這么快就當(dāng)上皇后,不知道她到底給先皇灌了什么迷魂湯。 話可不能這么說,沈廉睨了張大人一眼說,這不都叫她妖后,她除了給先皇灌迷魂湯手段還硬著呢。 經(jīng)沈廉這么一說,其余官員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氣憤起來。 沈廉拿起茶杯掩住唇角的笑,低垂著眼,又說:本王還有點事,就先失陪了。各位大人請自便。 他不管幾位朝廷命官的臉色,站起來撣了撣衣擺,對他們點了點頭,出去了。 幾位官員無法,不一會兒也自行離開了。 出了端和王府,剛才接話的張乘一甩衣袖,嗓音里壓著怒火:如今妖后當(dāng)政,端和親王的態(tài)度卻曖昧不清,這是想讓天下大亂還是給敵國入侵的機會? 陳大人陳斌嘆了口氣:事到如今,我們也只能把棋子壓在親王殿下身上了。他們毫無退路。 其余大人也挨個嘆了氣,各自上了自家馬車離開了。 沈廉招來暗衛(wèi),問道:你可知太后名諱? 張乘說太后是郴州人,郴州地偏,出來的人也少之又少,除了放在沈廉心上的女子,還從未遇到過第二個郴州人。 暗衛(wèi)搖頭,口鼻蒙在黑巾下,說話蒙聲蒙氣,好在這并不影響沈廉聽清他的話:屬下只知太后曾被冊封為鳶貴妃,其余一概不知。 鳶貴妃,郴州人。 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當(dāng)初沈廉以謀逆的罪名入獄,但是與上輩子不同的是,他并未受到任何審訊。 是的,沈廉是重生的。當(dāng)他意識到自己重生的時候,欣喜若狂填充了他整個胸膛上天終究看不過去,讓他有機會去彌補上輩子曾經(jīng)辜負(fù)的人。 但是在他按照上輩子走向,老老實實待在大牢等著死遁的機會時,外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沈廉突然很想知道這些事,甚至連帶著當(dāng)朝太后也起了極大的興趣。 夜幕降臨,一道黑影從端和王府閃出來,在皇宮的那個方向消失。 秋景領(lǐng)著宮女伺候完孫鳶洗漱,又領(lǐng)著她們出去,對孫鳶行了個禮,合上朱紅沉重的殿門。 孫鳶換上寢衣,正要上床,耳尖一動,捕捉到角落里傳來的細(xì)微的聲音,厲聲道:誰! 良久沒人回答,孫鳶皺了皺眉,猶豫了半晌朝剛才傳來聲音的地方走去。 還沒走到那兒,那道黑影快速閃出來,鐺的一聲,半截白刃橫在孫鳶脆弱的脖頸上,這人說:若是太后想要活命,就不要出聲。 但他話還沒說完,就突然停了下來。他眼底的情緒翻滾起來,像是要把眼前的這個人吞噬進(jìn)去。 即使是劍橫在脖子上,孫鳶眼中也是一片冷靜。她抬起眼皮看了眼把臉蒙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刺客,冷靜回答:放心,哀家不會叫人。哀家一個人就足夠。 話音剛落,孫鳶眼神一沉,右腳襲向刺客腹部! 刺客一時不查,被孫鳶踢中,悶哼一聲,控制不住連退幾步。 這人竟然分神了。孫鳶心說,這刺客做得太不敬業(yè)了。 那人直起身,但出乎孫鳶意料,他竟然丟了劍。孫鳶警惕地看著他,他卻伸手扯下黑布,露出一張冷硬好看的臉來:是我。 孫鳶認(rèn)識他。 其實何止是認(rèn)識。 看清眼前這個人,孫鳶心里歡喜,但是開口卻說:端和親王? 沈廉狠狠地皺起了眉,沉著臉看著孫鳶,一步步走向?qū)O鳶:太后?這兩年當(dāng)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竟然嫁給了我皇兄? 你不是說要嫁給我? 孫鳶不自覺后退了幾步,面對沈廉一連串的質(zhì)問,說:王爺莫不是認(rèn)錯了人?哀家從未見過王爺。 從未見過?沈廉氣極反笑,心里絞痛,厲聲說道:從未見過?那太后是如何得知我是端和親王? 當(dāng)時沈廉心生懷疑時,他就將苗頭掐死在了襁褓。 他重生回來便提前與孫鳶見了面,幾年后又留在山谷,和孫鳶朝夕相處。他走時看見孫鳶眼里分明含著對他的情意,怎么會又進(jìn)宮? 但是現(xiàn)在的確是這樣,真是好大一份驚喜。 孫鳶啞口無言。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想起以前和先皇以及左相約定的事,縮在寢衣里的手捏得泛白,面上卻冷淡地說:先皇書房有你的畫像,哀家自然會認(rèn)得你是端和親王。 沈廉快步走近孫鳶,兩人之間的距離在一瞬間縮近。他掐著孫鳶的腰,把她抵在圓柱上,低頭陰鷙地看向她。他壓抑著怒氣沉聲說道:你再說一遍?你不認(rèn)識我?! 危機感襲上心頭,孫鳶冷凝著臉,說:親王是發(fā)什么瘋? 沈廉沒說話,作勢要親下來,孫鳶愣了愣,輕輕推了下他肩膀,沒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