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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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松?!?/br> 梁泓單手從背包里掏出水壺,讓鐘一漪一只手握住瓶身,他一只手?jǐn)Q開了蓋子。他讓鐘一漪喝了幾口,自己也跟著喝了幾口,喝完后,又聽著尚文和任瀟瀟在那打情罵俏。 “尚文叫瀟瀟,寶兒?!辩娨讳衾洳欢〉卣f道。 梁泓:“嗯?” “你都沒叫我什么愛稱,寶貝兒啊,心肝啊之類的……” 梁泓一愣:“……一一不算嗎?” 鐘一漪一聽,不滿道:“那是我小名!我爸媽也喊我一一,我朋友也喊我一一,一點也不特別?!?/br> 梁泓還真沒想過所謂的愛稱,只得問她:“那你希望我喊你什么?” 鐘一漪嘴巴一撇:“這得你自己想?!?/br> 結(jié)果這一想就想了一路,快到山頂時,梁泓才突然開口。 “我覺得叫一一挺好的?!?/br> 鐘一漪累得整個人都掛在梁泓身上,一邊喘氣一邊莫名其妙地看著梁泓,他突然來了這一句,鐘一漪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在說什么。 “愛稱?!绷恒嵝训?,“一一?!?/br> “都說那是我小名了!” “我的一一是‘唯一’的‘一’?!?/br> 鐘一漪腳下一晃,差點摔倒,好在梁泓撈住了她。她趴在梁泓身上,沒好氣地瞪梁泓:“油嘴滑舌?!?/br> “我沒有?!绷恒虢o自己叫屈。 “行了,你唯一的一一meimei要累死在紅鴛山上了,沒力氣和你辯了。”鐘一漪恨不得抽死前幾天和任瀟瀟約定爬紅鴛山的自己。 “快到了。”梁泓一只手不能松開,只能借力給鐘一漪,“不然我背你上去?” 鐘一漪連連搖頭:“馬上就要到了,我都走這么遠了……” 梁泓只得放慢腳步陪著鐘一漪,看她小臉緋紅,額角汗津津的,梁泓拉著她站到一旁休息,又喂了她幾口水。 兩人一路都沒有松開手,此刻手心黏糊糊的。 梁泓抬起另一只手蹭了蹭她的額角,撥了撥她汗?jié)竦陌l(fā)絲。 “菩薩看你誠心,肯定讓你心想事成?!?/br> 一聽這話,鐘一漪得意地勾起嘴角,眉飛色舞:“那肯定啊?!?/br> 梁泓見她得意上了,好笑地掐了掐她熱得發(fā)紅的臉頰,低笑著說了一句:“傻瓜?!?/br> 在正午前,四人終于爬到了山頂,進了紅鴛寺,趕上齋飯時間。素齋不見得多好吃,但是四人也沒有挑剔,新鮮難得的體驗讓兩個女生都很興奮。 可是這興奮也沒有持續(xù)到午飯結(jié)束,素齋沒什么味道,加上大量的運動和出汗,鐘一漪懨懨地挑著碗里的飯粒,有些吃不下。 梁泓勸著她吃幾口墊墊肚子,稍后坐纜車下山,再去找點好吃的。鐘一漪扒拉了幾口菜,剩下的全進了梁泓肚子。 午飯后,還有一項重要的活動。 “快點快點,你去買紅繩,我在這兒等你。”鐘一漪朝梁泓招手,指使他去買寺里的紅繩。 相傳,情侶只要在兩根紅繩上寫上名字,然后綁在紅鴛寺里,兩人的愛情就能長長久久。 雖然梁泓覺得他和鐘一漪的愛情是不可能由這十塊錢一根的紅繩決定,但是鐘一漪興致高漲,而且來寺廟里的情侶都有,他覺得他和鐘一漪應(yīng)該也要有。 “你們一起,我和一一在這等你們?!比螢t瀟也指揮尚文去買紅繩,“快去快回?!?/br> “走吧。”尚文扯了扯梁泓,領(lǐng)著人一起走了。 兩個女生終于有了獨處的時刻。 “哇,今天我才知道,冷面梁總也能化為繞指柔啊?!比螢t瀟打趣著鐘一漪,“看來真的是栽在你手里了?!?/br> “什么叫冷面梁總,他才不冷好嗎?”鐘一漪羞紅了耳根,為梁泓說話。 “我懷疑你以前和我說討厭梁泓,是為了麻痹我,好在今天,震驚我。”任瀟瀟勾住鐘一漪的脖子,調(diào)侃道。 “我什么時候說討厭梁泓了?”鐘一漪大著嗓門反駁,結(jié)果越說聲音越小,心虛得很。 “是誰以前提到梁泓兩個字就跳腳的?” “誰叫他管天管地,還管我不許談戀愛,結(jié)果呢!他自己卻談了!美得他!”鐘一漪皺了皺鼻子,不滿極了。 “哦,因為他談戀愛,所以你才討厭人家啊。”任瀟瀟擠眉弄眼,“他現(xiàn)在和你談戀愛了,所以就不討厭了?” “你別亂說!”鐘一漪連忙去捂任瀟瀟的嘴,“都多久以前的事了,你不許在他面前說!” 兩人打打鬧鬧的時候,身旁突然多出了一個人。 鐘一漪嚇了一大跳,直接躲到了任瀟瀟身后。 “不好意思,嚇到你了。”來人歉意地笑笑,然后指了指自己的手機,“我就是想來問問,能交個朋友嗎?在紅鴛寺遇上,也是一種緣分?!?/br> 離男生不遠的地方,還站著幾個人,似乎是在給男生加油鼓勁。他們剛到就注意到了鐘一漪和任瀟瀟,不過任瀟瀟的手上有戒指,所以男生這次的搭訕目標(biāo)是鐘一漪。 任瀟瀟拍了拍鐘一漪,讓她不要害怕,正想開口拒絕,買紅繩的兩個男人就回來了。 “老婆!我買回來了!”尚文大喊了一聲,邀功似地將紅繩送到任瀟瀟面前。 “怎么了?”梁泓將鐘一漪拉到身旁,詢問道。 “沒事?!辩娨讳魮u搖頭,湊到梁泓耳邊小聲解釋道,“這個人突然來搭訕,嚇到我了。” 見梁泓手里拿著紅繩,而且兩人姿態(tài)親昵,來搭訕的男生自然知道人家已經(jīng)成對了,不好意思地朝幾人笑笑:“抱歉,我以為這位小姐是單身,打擾了?!?/br> 說完,男生就和朋友一起離開了。 梁泓知道鐘一漪是真的害怕陌生人,雖然距離上一次的意外已經(jīng)很長時間了,鐘一漪還是或多或少有些心理陰影。他摸了摸鐘一漪的腦袋,半抱了她一下,安慰道:“不怕了?!?/br> “我才沒有怕?!辩娨讳羿止镜?,“又不是什么壞人,我就是被嚇了一跳……” 尚文和任瀟瀟在一旁看著梁泓和鐘一漪若無旁人地擁抱說悄悄話,被秀了一臉。尚文看著溫聲細語哄鐘一漪的梁泓,嘖嘖直搖頭。 “好了,我們?nèi)ソ壖t繩吧?!辩娨讳艉笾笥X,被旁邊的兩人看得臉紅,連忙拉著梁泓去綁紅繩。 寫著兩人名字的紅繩最后纏繞在一根枝頭上,是梁泓親手打得結(jié)。 這一排樹上密密麻麻掛得都是紅繩,有單人求姻緣的,也有雙人求恩愛一世的,火紅的布綢像是原本就長在枝椏上的,遠遠看來,紅過秋日里的紅楓樹。 梁泓回身時,看到鐘一漪正在閉眼雙手合十,無比真誠地對著所謂的“姻緣樹”許愿。 一陣風(fēng)吹來,樹上的紅繩飛揚,獵獵作響。 她扎得高高的馬尾也被風(fēng)兒卷起,額頭前的碎發(fā)凌亂地貼著她的臉頰,不過她一點也沒有被打擾,依舊認真地許著愿。此刻的她天真又浪漫,如此虔誠的信徒,菩薩怎么忍心不滿足她的心愿呢? 梁泓心想,就算菩薩不滿足她,他也會做到的。 許完愿,鐘一漪睜開眼睛,對上梁泓的視線。她以為自己傻傻許愿的樣子被梁泓看到了,他肯定要嘲笑自己幼稚了,連忙抿著唇朝梁泓笑了笑。 杏眼彎彎,眼里裝得是他。 誰知下一秒,梁泓一把抱住了她。 “干嘛呀?”鐘一漪輕輕推了推梁泓。 梁泓二話不說,抬起鐘一漪的下巴,在姻緣樹下,俯身吻住了她。 ——— 本文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