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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車夫一句還不趕快讓開!她才緩過神來拉著孩子的手站到了路邊,看著馬車從面前緩緩經(jīng)過,卻還是沉浸在震驚中。 婦人低下頭問那小孩子,安佑,剛剛在車里的夫人你可瞧清了沒? 小孩子還在驚嚇中,驚疑不定地看向夫人,過了半晌才搖了搖頭顫著聲音,娘親,我沒瞧清。 那婦人蹙緊了眉,喃喃道:那夫人怎么看著那么眼熟,那么像阿洛那個丫頭呢。 她問了著身旁的人是否知曉這馬車是誰家的,那人笑呵呵地道:你必定是外地來的吧,這京城誰不知曉這是雍親王府的馬車,瞧著側(cè)福晉與王爺一道,算算日子今天應(yīng)是回門。 妾身確實是第一次來京城,只是這回門婦人點了點頭繼續(xù)追問道:你可知這側(cè)福晉是什么來頭嗎? 那位側(cè)福晉出身可是不凡,是年家的三小姐,原湖廣總督最小的女兒。那人非常熱心地給她科普著。 得到了雍親王府的答案,那婦人陷入了沉思,可方才車上的女子分明是阿洛,怎么會成了年家的三小姐還嫁進了雍親王府中呢。 *** 年清芷將車窗簾放下來,看了眼胤禛手中盛滿了水的杯子,下意識按照往常的習慣將臉湊近,就這他的手輕輕抿了一口。 剛抿了一口她心頭卻是一咯噔想起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年清芷了,她僵了下身子抬頭試探地看過去,胤禛眸中像是固封著一層薄薄的冰,冷冷地瞧她。 自知自己的行為有些得寸進尺了,年清芷忙是將他手中的杯子接過來,討好地笑道:四阿哥,我這不是怕接過來不小心打濕您的衣裳嘛。 胤禛卻是沉默不言,年清芷剛想再說些什么,卻是瞧見他突然伸了手過來朝她的胸口探去,她臉突然熱起來,似乎像是熱騰騰的水蒸氣撲面而來一般。 他雖是經(jīng)常不茍言笑的模樣,可實際上卻是個悶sao的主,這個事實她原先在宅院就知曉,她下意識以為他要動手動腳,她又驚又羞地往后躲了下,你要做什么? 胤禛的手還是伸了過來,年清芷緊閉上雙眼,過了會兒卻是發(fā)現(xiàn)意料的觸碰感并沒有傳來,她疑惑地半開合了雙眸看去,只見胤禛指尖捏著那枚漏出來的玉佩微擰著眉梢。 這玉佩年清芷也是第一次瞧見,倒也不算瞧見,只是戴著似乎太習慣了些導(dǎo)致她先前并沒有意識到這玉佩的存在。 她眸光落在胤禛指尖捏的那枚環(huán)形玉佩,那玉佩晶瑩剔透是成色極好的水綠,在陽光下閃著光芒。 那環(huán)形玉佩是當初德妃特地為她定制,若是沒有猜錯,這環(huán)形玉佩背后刻著兩個字清芷。 當初年夫人將那對兔子吊墜贈送給了她,她便也以玉佩相贈,如今這玉佩竟是又回到了自己手中。 胤禛也瞧見了背后刻的字,臉色極是難堪,這玉佩怎么會在你這? 這是額娘給我戴上的,據(jù)說是與我額娘一見如故的姑娘所贈。 年清芷如實說著,她抬眼看著胤禛,看來王爺認得這枚玉佩的主人,不知這玉佩的主人是個什么樣的女子呢? 胤禛手松開,那枚玉佩又重新落在她的衣襟上,他聲音冷淡得像深潭中冰涼的水,不認識。 年清芷心沉了下去,冰涼透過聲音傳進她的耳中直至五臟六腑中。 看來胤禛真當是恨極了自己,她將玉佩塞回進衣內(nèi),雙手捧著茶杯試圖用茶水的熱來捂著。 很快馬車通過人群擁堵的地方,加快了速度到達年府。 年府一早便收到年清芷與四阿哥一道回門的消息,全家人都在外頭等候著。 年夫人與年羹堯她原先都見過,與年夫人并肩站著的中年男人便是年遐齡了,年遐齡雖是已過知天命的年紀卻是極為精神。 站在年遐齡與年羹堯中間的青年則是年希堯,相比于年羹堯的健壯挺立,他更像一個斯斯文文的白面書生。 雙方寒暄著進府,胤禛與年遐齡一道在前面走著,年清芷便跟在年夫人身旁。 胤禛與年羹堯還有政事要談,年清芷便和年夫人暫時去了后院吃茶。 丫鬟們將點心一道道地擺了上來,年夫人給她布著菜,你多嘗嘗,這些都是你愛吃的,可是在王府中吃不到的。王爺待你如何? 其實消息她都已經(jīng)聽說,洞房花燭夜第一晚胤禛便離開,年夫人本來還在為她揪著心,卻是沒想到四阿哥后兩天竟是連續(xù)著歇在她的房內(nèi),四阿哥對情愛并不感興趣,極少進后院,連續(xù)歇在一個女人房中的事更是沒有發(fā)生過得。 年清芷一早便從紅酥那兒打聽來了自己的口味,便按照紅酥所說的先拿年盼窈最愛的栗子糕吃,她將口中的點心咽下去,額娘,四阿哥對女兒很好。 年夫人眸光落在年清芷臉上,神色有些復(fù)雜隨即又掩下,阿盼,聽紅酥說你失憶了?究竟是多少事情記不得了? 年清芷本來就沒有原身的記憶,之前穿成年清芷的時候,她才剛?cè)雽m人生地不熟的,就算露出些許端倪,旁人也不會主意。 只是如今穿成了年盼窈,年盼窈可是有父母兄長的,她就算裝得再像也沒辦法將至親之人糊弄過去,便索性不瞞了將實話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