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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清芷正閉著眼睛打哈欠,沒瞅見阮嬤嬤收走元帕的動作只聽到她不住地道著恭喜,她迷茫地睜開眼見著紅酥和阮嬤嬤滿臉笑意,又將要說出口的問句慢慢地吞了回去。 阮嬤嬤吩咐紅酥下去找人為側(cè)福晉燒水沐浴,自己則是將年清芷扶了起來。 年清芷起身的時候不小心牽動了背后的傷口,忍不住吸了口冷氣:嘶 真的好疼啊啊啊?。∷蛱鞛槭裁匆魉廊ダ?,她明明可以看著他掉下去,然后再將他撈上來的! 阮嬤嬤卻是誤會了,笑得曖昧:側(cè)福晉好歹也是第一次,四爺也不是第一次了怎么這么不知輕重,不過四爺心里頭還是有側(cè)福晉的,不然也不會疼惜側(cè)福晉昨日第一次,特地送來了上好的金瘡藥。 年清芷正吸著冷氣,被阮嬤嬤這通話嚇得冷氣吸了一半又忍了回去,看著阮嬤嬤一直沖她曖昧的笑,她要怎么解釋那金瘡藥是用來擦背的,而不是擦那個地方啊喂! 她看了眼阮嬤嬤,將解釋的話又咽了回去,雖然是誤會但好像是個好誤會,至少阮嬤嬤開心了,人一大把年紀(jì)了就不剝奪她開心的機(jī)會了。 沐浴的時候年清芷怕紅酥發(fā)現(xiàn)她背后的傷,便什么都自己來把紅酥打發(fā)了出去,結(jié)果紅酥那個小丫頭片子曖昧地笑著轉(zhuǎn)身離開了,似乎是誤會了以為她害羞怕被人看到有痕跡的身體。 費勁地沐浴完,年清芷前去四福晉房中請安,去的時候照舊李氏在四福晉房中,好在這次李氏只是憤恨地瞪著她卻是不敢再挑釁,大概是她與胤禛同房的消息也傳進(jìn)了李氏的耳朵里,總算是一日安穩(wěn)。 后一天便是回門,年清芷畢竟不是原主很多事情都不知曉,便找來紅酥隨便扯了幾個理由了解了一下原身和家里的情況。 年夫人和年羹堯她都見過就還好,年遐齡和年希堯她卻是沒見過,明日相處起來可是要小心一些。 原身原名年盼窈,是年家的獨女又是最小的一個孩子,從小是捧在父母兄長的手心中長大。長相秀美嬌柔,年希堯是擅長畫技的大家又是中醫(yī)著作《集驗良方》的作者,想必年盼窈也是受長兄影響,精于畫技略通中醫(yī),可見與兄長的情誼之深。 這也就算了,畫技與醫(yī)術(shù)年清芷也精通,只是原身最有名的是那優(yōu)異的女工聞名于長安,她可是苦苦學(xué)了女工三載完全沒有任何成效的苦手,其他還能用失憶糊弄過去,若是有人要她繡女工就完蛋了。 待年清芷將從紅酥那兒獲得的消息消化掉又到了夜晚,因著德妃的緣故,胤禛又留宿在她的房中,一面給她上著藥一面問她那日康熙去咸安宮的反應(yīng)。 說實話那日年清芷也只是粗粗地瞥了眼康熙,便瞧見他們進(jìn)了內(nèi)殿,交談的內(nèi)容她便什么都不知曉了,她照實將所有告訴了胤禛。 胤禛手頭的動作停了下來,皇阿瑪那日是否怒氣沖沖地進(jìn)去? 昨日年清芷在咸安宮中見到康熙前去,胤禛今日便收到安插在宮里頭的暗樁消息,是大阿哥在皇阿瑪面前稟報廢太子非但未知錯悔過,整日喝酒度日頹廢不堪。 年清芷點了下頭,但是瞧見太子的時候有些驚訝。 她迅速反應(yīng)過來,扭過頭去問:四阿哥認(rèn)為皇上那日并非是一時興起,而是有人暗中告密說太子醺酒頹廢不堪,所以皇上才前去的嗎? 胤禛恩了一聲,看來太子被廢,那人還是不放心,非要置之死地才肯放心。 都是同胞兄弟能夠讓大阿哥一直追著不放,也就只有那金光燦燦象征著權(quán)力的位置了。 不過大清向來是立賢不立長,大阿哥若是以為二哥下去了,他就是太子的不二人選就太可笑了。 皇位之爭向來是蹦跶得最歡的,死得也是最早的。 聽四阿哥的口氣,您是知曉那人是誰了。年清芷也是十分好奇,忙是問道。 你那般關(guān)心太子做什么?莫不是那日你前去的原因并非你口中可憐而是仰慕。胤禛的態(tài)度冷淡下來,心里不知道哪里揪著一塊,愁緒便縈繞在那里,無法疏散也無法消除。 年清芷已經(jīng)并非是當(dāng)初那個未嫁人的奴婢,而是他的側(cè)福晉,說到底宅子里和宮內(nèi)沒什么區(qū)別,都是靠著寵愛過活,昨日胤禛歇在她院中,就連那個愛跳腳的李氏都不敢找茬。 若是讓他誤會了,她在這院子中日子實在是不太好過。 年清芷謊話張口就來:我關(guān)心太子是因為四阿哥關(guān)心太子,聽說四阿哥與太子關(guān)系親近,我是為了四阿哥才幫太子的。 胤禛習(xí)慣性地嗤笑正準(zhǔn)備冷聲說她騙三歲小孩呢,卻是從心底又涌起一股毛骨悚然的熟悉感,他不禁有些愣神深深地看了眼年清芷。 年清芷見他不答話便又扭過頭去瞧他,只見他淡褐色的瞳孔中盡是復(fù)雜神情,她眨了眨眼估摸著胤禛是看出自己撒謊了,她頓時有些心虛,但是這個時候轉(zhuǎn)過頭裝不知情又太奇怪了。 她只能硬著頭皮道:四阿哥若是想要幫太子,其實方法很簡單,我倒是有一計能讓那背后之人吃一次癟。 胤禛從失神中回過神來,什么法子? 皇上與太子畢竟是父子,血濃于水,就算太子做了什么過分的事,皇上心里頭到底還是記掛著太子的。那人先是告密太子醺酒頹廢不堪,已經(jīng)讓皇上對太子之事起了疑心。若是那人又坐不住陣腳,加重對太子的陷害誣告,四阿哥覺得后果會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