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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嬪有些手足無措站起身,碧安,都是我不好,我陪你進(jìn)去換衣服吧。 敬嬪沉默了會兒,蒼白的臉上才展露笑顏,好。 安嬪隨著敬嬪一道來到了里頭,兩個人隔著一扇屏風(fēng)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 敬嬪在里頭換著衣服,安嬪的目光忍不住停留在了妝奩盒上,自從年清芷說出那句話,她就開始不停地在意這妝奩里頭的東西,像是施了咒一般,她往那兒走去。 安嬪沒有絲毫猶豫地打開妝奩盒,就在這時敬嬪換好衣服從屏風(fēng)后走了出來叫了一聲她,綺卉。 安嬪本就忐忑,被她一聲喚又是嚇到,手上的妝奩盒撲通一聲砸在了地上,里頭的東西也全部滾落滿地,安嬪也因此看清了里頭的所有物件。 妝奩里沒有放絲毫的首飾和化妝品,反而放的是一堆垃圾。 角落繡了一朵百合的破舊絲帕、齒斷裂的梳子、邊緣處有口脂印的杯子、斷了半截的發(fā)簪、用光的發(fā)油罐,甚至還有一縷青絲。 安嬪瞪大了眼睛,不禁吃驚地往后走了幾步。 只因這些都是她不要的物件,她分明吩咐宮女們拿去扔掉,卻沒想到竟是又被敬嬪撿了回來,收藏在這妝奩里。 娘娘難道不好奇,為何皇貴妃、敬嬪寧可扶我這個扶不起得阿斗,都不愿意幫娘娘得到皇上的寵愛呢。 娘娘若想知曉,就去敬嬪處瞧瞧,這答案便就裝在她的妝奩里。 年清芷的話語還回蕩在安嬪的耳間,明明是初夏的季節(jié)她整個身子發(fā)著涼。 她便是再蠢,也該是知曉這其中是為什么了。 胃子有些不適地翻滾起來,安嬪一手搭在墻壁上干嘔了兩聲。 敬嬪壓下不安的心,想關(guān)切地上前,綺卉 安嬪聽見她的腳步聲,卻是猛地轉(zhuǎn)過頭來怒聲道:你不要過來! 敬嬪本就蒼白的臉更白了,整個人像個紙片一般,風(fēng)一吹就能飄走的模樣。 這個秘密她守護(hù)了這么多年,終于還是被安嬪發(fā)現(xiàn)了。 敬嬪不知道該是哭泣還是該笑,寧靜溫柔的臉上神情復(fù)雜,有一種做錯事被揭穿又有一種如釋重負(fù)的情感。 她刻意疏遠(yuǎn)皇上,每隔一段時間便把自己弄生病,讓內(nèi)務(wù)府那邊將自己的牌子移走。 皆都是為了眼前這個人啊。 可是她不能做、不能說,以著好姐妹的情分對她好,就是怕今天的事發(fā)生。 可終究她最怕的那一天來了,她愛的人眼里帶著地皆都是厭惡。 安嬪厭惡她,可是為什么呢?她只是喜歡她呀。 敬嬪苦笑地扯開了唇角,原來她的喜歡是這般地讓人厭惡又惡心。 安嬪強(qiáng)忍著翻騰的胃,狠聲道:這些年你待我好,竟是都抱著這個心思。 她嘲笑地出聲,怪不得千方百計地阻止我去討皇上的好,原來、原來你竟然,敬嬪你真讓我惡心。 綺卉你聽我講,我并非是這個意思。敬嬪的臉色難看地可怕,她試圖解釋,你難道以為皇貴妃會任由你得到皇上寵愛嗎?她那般善妒,你若是一旦上位,便是第二個被她針對的矛頭。我們皆是靠皇貴妃庇佑的人,得到什么失去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我們都該清清楚楚的不是嗎? 安嬪卻是什么話都聽不進(jìn)去,只覺得敬嬪別有用心。 她惡心地雞皮疙瘩都上來了,打了個冷顫,我的事不用你管。敬嬪,我們不是同路的人,以往的交情就這么斷了吧,以后別來找我了。 安嬪說完話便不管不顧地往殿外走,敬嬪整顆心都碎了,想要抬腳追她,可腳上卻像是鑲嵌了百斤的石頭一般,縱使再努力她也無法挪動一步。 敬嬪就這么站在原地,絕望地看著安嬪毫無留戀的背影漸漸遠(yuǎn)去,消失在門框中。 *** 安嬪走出敬嬪宮殿外第一件事便是派人將年清芷找了出來,賞了她一個巴掌方才冷聲說道:你真卑鄙!你這般算計我,就是想看我與敬嬪決裂是不是? 若不是這個消息來得這般突然,她也不會沖敬嬪那么殘忍的話,總會留有余地不至于和敬嬪鬧到這般地步。 到底是相交十幾年的好姐妹,雖然只是她自認(rèn)為的好姐妹,雖然她覺得十分惡心和厭惡,但不得不承認(rèn)敬嬪待她很好。 安嬪剛走出殿門便后悔了那些的話,只是卻是沒辦法再挽回了,只能將氣撒在年清芷身上。 年清芷別打地往后被踉蹌了下,卻是絲毫惱怒只柔聲道:奴才是為娘娘好,若是娘娘覺得奴才在算計您,那可真誤會了奴才的好心。有得必有失,想要真正的上位,這些不必要的累贅還是早些甩去的好,不是嗎,安嬪娘娘? 你究竟是怎么知道此事的?安嬪審視的目光不停在年清芷臉上兜轉(zhuǎn)。 奴才是猜的。年清芷抿唇笑道,敬嬪娘娘看您的眼神不一般。 安嬪冷哼了一聲,卻是不相信,少說這些鬼話! 年清芷都能精確到妝奩了,竟還拿猜來哄騙她。 不管娘娘相不相信,奴才都只有這么一個回答。年清芷抬眼,眸光微轉(zhuǎn),就算娘娘再怎么惱怒,奴才到底還是幫到娘娘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