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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佳皇貴妃想利用他們,卻又對他們始終抱有疑心。 若是有一日無價值了亦或是無法被她駕馭,便可以隨意丟棄的東西。 年清芷不想將此事牽扯到胤禛身上,假意答應(yīng)地道了聲好。 待感受到手上的力道漸漸松去,她卻是猛地將手從他手中抽去,從胤禛身后站到了大殿中央。 感受到四處撲面而來的目光,年清芷定了定心神方跪下行禮道:皇上、娘娘,奴才愿意以命擔(dān)保,念九絕對不會是這動手之人。 春菡心中冷笑一聲,她一直就在等著年清芷上鉤,現(xiàn)在終于出來了。 她有些迫不及待,年清芷,如今鐵證俱在,你以為你用命擔(dān)保就算數(shù)嗎? 年清芷輕笑了下,春菡突然想起上一次她這般笑得時候,她便被潑了一身的開水。 她不禁打了個冷顫,懷疑自己落入了年清芷的陷進(jìn)。 年清芷定定地看著她,因為奴才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動手之人。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年清芷的身上,雖然春菡也是個嬌俏的小美人,但在她面前卻像是星星遇上月亮,頓時黯淡了色彩失了光環(huán)一般。 不像春菡那般張揚地恨不得將得意掛在眼梢,她說話聲音雖輕卻自帶著毋庸置疑的魔力,讓人情不自禁地相信她才是對的人。 只是年清芷又為何知曉這動手之人是誰,莫非她也參與其中,或是看到了什么。 所有人都不由在心底暗自猜測。 康熙不由對年清芷更是感興趣,美人若是單單只是美總是少了幾分情趣,若是懂詩詞有見識、聰慧又機(jī)智便是再好不過。 她就像是如古畫一般,粗粗一看便是被那美麗的姿容吸引,再細(xì)細(xì)觀賞才能見識她其中更深的魅力。 胤礽還在惱年清芷方才的拒絕,只悶悶不樂地自己喝著酒,忍不住了才抬頭瞧上她一眼。 想起她那般絲毫不留情的模樣,他又硬生生將眼神撇開去。 安嬪忍不住拿起茶盞用喝水來掩飾自己的緊張,念九想必就是敬嬪幫自己找的替罪羊,可誰知曉又冒出了個年清芷來。 她看著年清芷這般篤定,想必是真的知曉什么,她緊張地幾乎牙齒打顫。 安嬪看了眼一旁的敬嬪,卻見她如老僧坐定地坐在位置上,漫不經(jīng)心地用手指沾著茶水在桌子上胡亂寫著字。 像是注意到她的目光,敬嬪轉(zhuǎn)過去沖她安撫一笑,用著口型說道放心。 敬嬪身上總是有那種風(fēng)雨來臨前也臨危不亂的安定,安嬪松了口氣放下茶盞。 大殿中十分寂靜,似乎所有人都在等待著年清芷公布答案。 年清芷的眸光掃過站成一排的宮人,隨即不慌不忙地指了其中一人,真正動手之人就是你。 眾人隨著年清芷所指的方向看去,被指到的宮女頓時慌了神,舉起被顏料染上的手,這位姑娘,奴才可是將手放了進(jìn)去的!若是奴才所做,又怎么敢將手伸進(jìn)那顏料里呢。 那是因為你早就知道所謂的藥水不過是顏料罷了。年清芷眸光掃過她的衣袖,方才我便注意到你,未解開眼罩時,你的手便僵硬著試圖不去觸碰到衣袖衣角。別的宮女身上、衣袖、手鐲,或多或少都沾上了這顏料,唯有你只有一雙手沾了顏料,就連你手上的銀鐲子都未沾上半分。 那宮女臉色一變,有些慌張卻是猛地又沉靜了下來,奴才身上穿的是新衣服,奴才只是不想讓那lsquo;藥水沾在身上罷了,奴才真的沒做過、是冤枉的啊。你這抓賊也要拿贓 清脆的鼓掌聲將那宮女辯解的話打斷,胤禛從位置上站起身,年幼臉龐上卻是與年紀(jì)不相符的從容淡定,說的好,捉賊見贓,廝打驗傷。 就在年清芷微怔的時候,胤禛從位置上走到了她的身邊,仰著小臉道:皇阿瑪,多虧了清芷方才的拖延,兒臣才得以讓人去找證據(jù),如今證據(jù)就在劉義手上。還請皇阿瑪恩準(zhǔn)兒臣將證據(jù)拿出來。 眾人這才了然,原來年清芷如此機(jī)敏,原來是四阿哥教她這般做的。 德妃的神情卻是有些凝重,胤禛和清芷說到底是承乾宮的人,他們此刻站出來,落在佟佳皇貴妃眼里便是個胳膊超外拐的罪過。 感受到年清芷的目光,胤禛不留痕跡地捏了下她的手。 康熙開口應(yīng)允后,胤禛方將手微微一抬,劉義便捧著黑包裹走了進(jìn)來,跪在地上高聲道:回稟皇上,這是奴才找到當(dāng)時這宮女作案時的衣物! 那宮女本就一直膽戰(zhàn)心驚著,看著劉義將證據(jù)都拿了出來,頓時往后退了半步終于忍受不了心理壓力驚聲出口,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找到?我明明 劉義一笑,隨即將黑包裹中的東西抖落出來,那里面不過是普通的一件衣衫罷了。 那宮女猛地噤了聲,對上胤禛冷峻的眸光,忙是反應(yīng)過來猛地跪在地上,皇上饒命啊,奴才都是被人指使的,奴才是被人指使的啊。 胤禛年紀(jì)雖小,平日里雖是勤奮好學(xué),卻總是悶頭不做聲,康熙原先還擔(dān)心自己來了個書呆子兒子,卻沒想到他夠想出這般的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