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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菡生怕年清芷將自己糾纏于她的事情說出,忙是惡人先告狀地流了幾滴眼淚,楚楚可憐地道:皇上,奴才不過是找年清芷說幾句話,她便覺得嫌煩,就將茶水向奴才潑過來!奴才慌不擇路才會撞到皇上,奴、奴才有罪 年清芷心中覺得好笑,時隔八年春菡還是這般沒腦子。 若不是皇上聽見了里頭的爭吵,又怎么會命人將門栓砍斷,她竟然意圖欺騙皇上,真當(dāng)是愚蠢至極。 此事多說無益,年清芷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只顫著聲音道:奴才罪該萬死,竟是做了如此荒唐的事,還請皇上責(zé)罰。 康熙根本不在乎她們宮女之間的糾紛,只是一瞬間覺得隱隱生氣,年清芷在胤禛的院子里待了八年多,可這八年多他竟一次都未見過她。 若不是今日她被另一個宮女鎖在了屋子里,恐怕他今日也是一樣錯過她了。 八年多一次都未見過,這要說巧合,康熙是怎般都不信的。 那便只有一個原因,年清芷在躲他。 可為什么要躲他,究竟是怕他還是討厭他,無論是哪個理由康熙都開心不起來。 別的嬪妃、宮女日日花著心思與自己巧遇,想要有一步登天的機會,可她卻是不屑。 雖然明知不是年清芷的過錯,康熙卻還是冷了面容,你滾進屋去。 康熙有意氣年清芷,隨即指了下春菡,你既是無心之失,便回去吧。 又瞅見春菡濕掉的發(fā)絲,溫聲道:你回去和你主子說,朕說今日你不必當(dāng)值,回去沐浴歇著便是。 春菡心中一喜,以為自己那套楚楚可憐的模樣起了作用。 更何況康熙對待自己和年清芷的態(tài)度截然不同,隱隱對上了她方才的猜想。 這般溫柔親和,看來皇上果真是對她起了心思。 春菡忙是臉蛋微紅地高聲道:奴才多謝皇上! 她嬌羞地扭捏道:奴才這就回去沐浴。 因著一直未抬頭,春菡只能感覺到康熙的眸光停留在自己這塊,以為他還在看著自己,心中甜滋滋地便退了下去。 春菡走了,年清芷根本沒心思想康熙為何審判不公,只依舊趴在地上躊躇,有些摸不著他的意思。 這滾究竟是動詞還是形容詞呢?那她到底是走過去、爬過去還是滾過去呢? 如果不是叫她真的滾過去,若是她滾了豈不是顯得太蠢了,可若是走過去,可皇上又說她抗旨怎么辦。 年清芷左右為難,只好趴在地上糾結(jié)。 胤禛想要求情,卻只剛發(fā)出了一個音節(jié),康熙卻是道:胤禛你回去繼續(xù)看書。 看來這是打定主意不讓他求情了,胤禛只能乖乖回房重新想法子。 康熙率先進了外殿,梁九功跟在康熙后頭,扭頭一瞅見著年清芷還趴在地上。 旁人皆是以為康熙是對年清芷動了怒、要懲罰于她,梁九功卻是知曉內(nèi)里頭的究竟。 他可從未見過康熙爺對其他女子這般掛念的,這位年清芷姑娘可是個有福的主,必定要騰云而上了。 梁九功忙是殷勤地走了過去,溫聲說道:清芷姑娘,你站起來走過去便是。 既是皇上身邊的親信這般說了,年清芷自然不覺得有假,只是覺得有些疑惑這梁九功也太平易近人了吧,竟是對她這般的小宮女還這般溫和。 年清芷向梁九功道過謝便忙快步走進殿里頭,老老實實地在康熙面前跪著,等待著他的發(fā)落。 康熙沉默著,年清芷也不敢貿(mào)然發(fā)聲,偌大的殿中寂靜地只有太監(jiān)們魚貫而入地走進殿中將換洗的衣裳送進來的腳步聲。 康熙微看著面前的年清芷,像是知曉她心中的忐忑一般饒有興味地勾了唇,聲音卻是故意壓下去,像是帶著火意,年清芷你可知你錯在哪了? 年清芷只能感受到康熙的目光在自己頭頂上打轉(zhuǎn),卻是不知曉他內(nèi)心的真正想法。 她想了想,悶聲回答道:奴、奴才錯在不該與其他宮女發(fā)生糾紛,更不該潑茶水。 康熙有些惱,心頭暗自冷哼一聲。 答錯了,該是不該躲著他。 太監(jiān)們打了簾子進來,風(fēng)也一起夾帶著吹卷進來,微微帶起了年清芷的面紗,隱隱約約露出她姣好完美的下頜,面紗又隨風(fēng)落下將一切都遮住,帶著不真切的美。 康熙的眸光不由自主落在被不斷被風(fēng)吹起的面紗一角,心頭期望著更多。 八年前得了天花后她便一直帶著面紗,瞧她額頭上還微微有幾個紅印。 難道臉上的紅印更是又嚴(yán)重? 到底是為了救太子而半毀了容貌的,康熙心微微一軟,聲音卻還是冷峻,把面紗摘了回話。 年清芷心頭奇怪,畢竟康熙這話頭真當(dāng)是拐到十八彎那里去了。 本來在問責(zé),現(xiàn)在卻是好端端地叫她將面紗摘去。 年清芷依舊保持著跪爬的狀態(tài)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奴、奴才面容 粗鄙兩個字尚且沒有說出口,康熙便又不奈地重復(fù)了遍,將面紗摘去。 既然他都不怕礙眼,年清芷也不怕,好在她雖然用面紗掩蓋容顏,在此之前都故意用朱砂在臉上畫出淡紅色的痘印,有備無患現(xiàn)在終于派上了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