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和上司網(wǎng)戀了、穿成反派大佬的白月光、穿書之師尊在下、清穿之白月光(穿書)、歲歲承歡、再撩就要親你了、竹馬弄青梅 (1v1 H)、莊周曉夢、聽說太后是我白月光(穿書)、鳳凰男的寵妻之路[穿書]
雖然蕭憑不太喜歡這種被別人脫褲子的感覺,不過這也不是什么原則性的問題,既然雷浮潮喜歡,那就隨雷浮潮去吧。 蕭憑聽話地沒動,哪怕他的底褲上印的圖案是忍者神龜,換在平時,免不了被雷浮潮暗笑兩聲。 雖說是不喜歡這種感覺,但蕭憑一顆心仍然突突地跳,畢竟喜好歸喜好,沖動歸沖動,這可比咬手指曖昧多了,他不可能忍住毫無反應(yīng)。 于是他的小兄弟越來越往上抬頭,人越來越意亂情迷,眼前小星星直閃,呼吸完全沒了節(jié)奏,牙關(guān)緊咬,心說雷浮潮再不開始上他,他就快忍不住要摁住雷浮潮上了。 直到忍者神龜顫巍巍地墜落下來之后,隨著雷浮潮的一聲低嘆,蕭憑喉頭一動—— 就感覺到一陣強烈冰涼的水流“唰”地從天而降,一舉澆熄了他的滿腔期待,澆冷了他的渾身熱情。 蕭憑:“……” 蕭憑低頭默然看了看自己的小兄弟,又看了看眼前的淋浴頭,再回頭看了看雷浮潮。 “出去?!崩赘〕崩潇o地指揮他,接著扯近淋浴頭轉(zhuǎn)而開澆自己的帳篷了。 “嘩啦嘩啦”的水聲中,蕭憑看清他是和著衣服淋的,眼神里還充滿了“小浪蹄子你休想對我圖謀不軌”的譴責(zé),只好提上褲子蔫巴巴地出去了。 咣,浴室門也無情地關(guān)上了。 門一關(guān),雷浮潮略微松了一口氣,跌坐到浴缸里干脆洗了個澡。 他頭疼得很,蕭憑好像一天比一天更囂張了,然而他對此毫無辦法,非但毫無辦法,似乎還一天比一天更傾向束手就擒了。 仔細(xì)地沖掉身上的浮汗和心里的情緒,雷浮潮才慢慢起身,擦干水珠穿上衣服,一出浴室,冷不防撞上了蕭憑和一件白婚紗。 ……白婚紗? 沒錯,雷浮潮定睛一看,蕭憑手里提著一件眼熟的白婚紗,正在全身鏡前扭來扭去,婚紗的款式很老氣,像是上個世紀(jì)的風(fēng)格,棱角娟秀,蕾絲輕薄,版型蓬松溫柔。 雷浮潮:? 哪里來的婚紗? 他只困惑了幾秒鐘,蕭憑就發(fā)覺他了,一下子轉(zhuǎn)過身來興沖沖地告訴他:“雷哥,你還記得嗎?這是拍《露水之夜》時用的那件婚紗,我把它買過來了!” 雷浮潮并不清楚蕭憑把它買過來要干什么,也不太樂意想。 “誰穿?”雷浮潮失笑問,“你穿?” “我不穿?!笔拺{立刻否決,語氣頗為大義凜然,“我們可以打賭,誰輸了誰穿嘛,很公平的?!?/br> 說著話蕭憑就伸手把婚紗往雷浮潮的肩膀上比了比。 這件衣服是當(dāng)初拍戲時《露水》劇組根據(jù)他的身量做的,固然現(xiàn)在他和雷浮潮的身高幾乎持平,那時候卻比現(xiàn)在要矮一些,不比量一下,蕭憑不確定尺寸到底合不合適雷浮潮。 其實要說他一定想看雷浮潮穿婚紗,倒也沒那么想,雷浮潮很好,原本的氣質(zhì)他就很喜歡,但是當(dāng)年因為演戲需要,雷浮潮可是看過他穿這玩意的,想想蕭憑就很不甘心。 這不屬于惡作劇,屬于昔年的直男之間的仇恨。 看他這套cao作,雷浮潮就知道他肯定已經(jīng)做好出老千的準(zhǔn)備了,當(dāng)下連“賭什么”三個字都懶得問,立即皺起眉把他的手往回推。 兩人你一來我一往地把婚紗夾在中間互相謙讓了三百個回合,突然之間,毫無預(yù)兆地,“咔噠”一聲,玄關(guān)外的防盜門被打開了。 隨后燕白帶著悠悠閑閑的表情、哼著小曲從門外走了進來。 此時此刻,白婚紗正被蕭憑緊緊貼在雷浮潮的肩線上,兩人的站位離全身鏡不遠(yuǎn),看起來活像是在普普通通地試衣服似的。 歌聲戛然而止,燕白僵住了。 三個人一齊僵住了。 之前蕭憑忽然不告而別,燕白得知以后,覺得這個冬天雷浮潮進醫(yī)院的次數(shù)未免有點多,便不太放心。 兩人家住得近,往日雷浮潮獨自在家、太不舒服的時候也常常是托他來幫忙的,就暫時給了他一把鑰匙。 今天燕白是打過招呼,來取落在他家的一件東西順便歸還鑰匙的。 但。 此情此景。 不大對頭。 燕白略一呆滯,暫時放棄了取東西,只是舉起雙手,緩緩把鑰匙放在鞋柜上,扭頭退了出去。 “砰!”燕白還用力帶上了門,隔著門,余下的兩個人也清清楚楚地聽見了一陣逃饑荒般的急促下樓聲。 五秒鐘后,雷浮潮的臉色完全變了。 六秒鐘后,雷浮潮單方面開啟了一場冷戰(zhàn)。 作者有話要說:燕白:……打擾了,告辭。 感謝“sunshine”的雷~。 第41章 冷戰(zhàn)一直持續(xù)到了進組的日子,這一次雷浮潮的態(tài)度很堅決, 沒有輕易消氣。 堅決不消氣的表現(xiàn)包括但不限于—— 不小心在沙發(fā)上睡著, 被蕭憑披衣服時一旦驚醒就扒著眼皮不睡了; 看到蕭憑在對著鏡子琢磨劇本、已經(jīng)練習(xí)了很久時, 起身去切幾片蜜瓜,再佯裝自己剛剛切完就不想吃了; 下定決心不吃蕭憑做的飯以至于險些絕食, 最后在后者好話說盡的情況下勉為其難地吃了。 蕭憑對此無話可說。 人到三十慪起氣來, 真是比小孩子還幼稚幾歲。 進組日雷浮潮依然寒著一張臉,主動開口說了近些天以來的惟一一句話:“蕭憑,我不跟你一起進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