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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開一看,百分之八十都是開車黃圖。 雷浮潮:“……” 雖然但是,黃圖他就不評論了吧,現(xiàn)在的小姑娘真奔放。 偏偏先前他和蕭憑微博互動的那天,喜極而泣的CP粉們展開了集體抽獎活動,今天有幾個博主開獎了,想你的夜不知道究竟抽了多少回,中了張車圖,興高采烈地@他說:“破浪太太,要不姿勢你來想?” 雷浮潮默默地退出了微博。 蕭憑一直沒出聲喊他,眼下見他放下了手機,才開口問:“雷哥,你餓不餓?” 他這么一說,雷浮潮盡管談不上餓,還是有點想吃熱食了。 “到哪了?”他問。 “快到香境了,最多也就半個小時?!笔拺{說。 兩人同時停頓了一下。 對于香境影視城,他們兩個都不算完全陌生,蕭憑在這拍過一次戲,雷浮潮在這拍過兩次,或者說一次半。 當(dāng)中有一次是他們一起演的一部片子,最終片名叫《霸業(yè)》,給演員的第一版到第五版劇本上寫的名字一直是《沙場秋點兵》,所以他們倆都習(xí)慣稱這部電影為《沙場秋點兵》。 如果蕭憑沒記錯的話,每次憑風(fēng)破浪剪這部片子的時候,也習(xí)慣管它叫“沙場秋點兵”,本來他一直挺疑惑的,后來聽?wèi){風(fēng)破浪隨口提及自己認(rèn)識在行內(nèi)從業(yè)的人就恍然大悟了。 《沙場秋點兵》差不多是在兩人認(rèn)識的第三年間拍的。 蕭憑自然不是從認(rèn)識的第一天起就喜歡雷浮潮。 他就是在這里喜歡上雷浮潮的,在拍這部電影的時候。 陳健談開車不放音樂,這下三個人統(tǒng)統(tǒng)不說話,車?yán)锉阋黄察o。安靜了半晌,雷浮潮提議道:“我記得附近有一家不錯的老面館?!?/br> “行,正好天氣冷,可以喝口湯借借熱氣?!笔拺{表了態(tài),轉(zhuǎn)頭問陳健談,“陳哥覺得呢?” “好啊?!标惤≌劵氐锰貏e簡單。 隨后車子開到了香境外頭,再往里去就要搭影視城的車了。三人各自下車,雷浮潮原料想這次自己是空手過來,結(jié)果蕭憑給他也打包了一份行李,扔進(jìn)了后備箱。 “放心吧,”注意到他的眼神,蕭憑拎出箱子合上后備箱蓋說,“襪子帶的是深藍(lán)色羊毛襪,沒忘記香水和電腦,以防萬一監(jiān)聽耳機也在,裹了防震泡沫?!?/br> 說著話蕭憑一拍腦門,又從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雙手套,招呼雷浮潮靠近:“伸手?!?/br> 與他不同,雷浮潮不是很喜歡這個地方,因此心情當(dāng)然也談不上好。 接過手套,雷浮潮沒有戴上,只淡淡地講:“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寒從根犯’,你準(zhǔn)備手套了嗎?” 蕭憑一臉茫然地?fù)u頭。 雷浮潮立好行李箱,騰出兩只手來拽住蕭憑的手,往上戴手套。 他看出蕭憑是故意的了,他的手指比蕭憑長一點,剛才蕭憑拿出來的這雙手套是之前他給蕭憑備的黃手套,換作他戴,不完全合適。 他就想看看蕭憑究竟是要搞什么鬼。 不出意料,右手的五根手指一蒙上手套,蕭憑馬上語出驚人。 蕭憑:“這個姿勢好像戴戒指噢!” 緊接著掏出了另一雙手套。 雷浮潮:“……” “交換戒指”四個大字在雷浮潮腦海里一蹦而過,又被他狠狠拍進(jìn)了地溝里。 第17章 雷浮潮沒接手套,把一只手揣進(jìn)兜里,另一只手拖著箱子邁步就走。. 他走得暫時有點吃力,蕭憑小跑兩步就追上來了,也沒窮求不舍,只是一副自己什么也沒說過的樣子,安安靜靜地走在他旁邊。 過了兩分鐘蕭憑才開口,措辭也謹(jǐn)慎。 “雷哥,我不是故意想讓你凍手的。”他小聲說,“對不起?!?/br> 雷浮潮不禁橫了他一眼。 五年間蕭憑實在進(jìn)化了不少,這手段,這擒放節(jié)奏,追誰不是綽綽有余?跑到他這來硬受委屈,想想也不容易。 況且昨晚蕭憑恐怕也沒睡好,眼底還有點青圈。 “不用?!崩赘〕闭f,“馬上就到面館了。” “還有一段路呢?!笔拺{嘆了口氣,“這里比市里還冷?!?/br> “你昨晚睡了多久?”雷浮潮調(diào)開話題問。 蕭憑愣了一下,信誓旦旦地答:“八個小時?!?/br> 這話太假,雷浮潮聽得眉頭一皺,不再追問了。 面館就叫香境面館,是真的味道好口碑佳,還平價。當(dāng)初拍《沙場秋點兵》的時候,有一天夜里他和蕭憑想吃夜宵,就一起跑出來嘗了一口,兩個人都很喜歡,直接對天祈禱劇組以后能從這里訂演員盒飯。 后來五年前他獨自又來過一次。 當(dāng)時他本來有部片子應(yīng)該在香境拍,但他退出了。因為是他單方面出現(xiàn)問題,不能繼續(xù)演戲,他需要負(fù)全責(zé)。 那筆違約金支出以后,他的人生一度算是跌到了谷底:身體有傷、沒了工作、夢想嘛更沒什么實現(xiàn)的可能了、一貧如洗……還有更要命的:他沒有足夠的錢一直留在醫(yī)院,否則原本治養(yǎng)及時,如今也就不至于一碰上陰雨天就嚴(yán)重到走路困難。 出院回家的第一天,他還額外發(fā)現(xiàn)蕭憑走了。 在傳奇公司的胡老總聯(lián)系他之前,他其實挺絕望的,以至于最后沒憋住,深更半夜趴在人家面館的桌子上大哭了一場,搞得賣面的老頭一頭霧水地連連安慰他:“被導(dǎo)演罵了嗎?被頂角色了?人生總有風(fēng)浪啊,落魄是一時的,堅持下去未來前途無量!風(fēng)雨中這點痛算什么!闖過這一關(guān)你的東風(fēng)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