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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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市的夜晚,霓虹閃爍,高架橋上一輛黑色GLS飛馳而過。 車廂里播放著一首《La Vie En Rose》,夏衍仲車里總是循環(huán)著小野麗莎的曲子,莫安安以前因此調(diào)笑他品味太跟不上時代,但男人卻對此毫不在意,他說他喜歡這種嗓音,好聽,帶著股慵懶的媚勁兒,sao透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眉頭淡淡地皺著,神色曖昧不明地瞟一眼莫安安。 她知道他的意思。 莫安安和夏衍仲同是A大的畢業(yè)生,夏衍仲大叁那年莫安安剛?cè)雽W,在學校迎新晚會的那一夜,她一眼看到了站在舞臺最中央的那個人。他是主持,也是吉他彈唱表演者,同時還是學校學生會的主席。 夏衍仲總是人群里最閃耀灼眼的那一個,他什么都拿手,當然,玩女人也不例外。 他不缺錢,不缺身材,不缺樣貌,走在校園時常有姑娘紅著臉主動跟他搭話,夏衍仲嫻熟地一一應(yīng)對,隨口調(diào)侃幾句便把姑娘哄得花枝亂顫,不日后,漂亮的姑娘或許有機會跟他一起出入酒店,如果他心情好,接下來幾天甚至有可能在餐廳玩你喂我、我喂你的親昵游戲。但自始至終,大家都只是“朋友”。 “這是游戲規(guī)則,” 夏衍仲跟好基友范錚一起游泳時說道,“因為一棵樹而放棄整個森林?你饒了我吧?!?/br> 這是夏衍仲大叁那年上學期說的話,然而下學期開學第二周,他就在眾目睽睽下,用同一把吉他對莫安安進行了俗氣、而又浪漫的告白。 “為什么會喜歡我?”那天晚上在床上,莫安安問夏衍仲。 “你漂亮?!毕难苤僬f。他眼睛掃著莫安安的身體,她的皮膚白而細膩,像一塊無暇的羊脂玉,圓潤的胸和纖細的腰肢讓他屬于雄性的一部分下意識地變得灼燙。 “只有這個?”莫安安有些失望。 “漂亮到老子舍不得你被別人cao?!彼撓峦馓?,露出漂亮的肌rou,低頭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然后把粗大的性器放在了莫安安的唇邊,表情狂妄:“難道這還不夠?” 莫安安后來不大愿意回想起初夜,夏衍仲不溫柔,甚至可以說是粗暴。他簡單地將前戲一帶而過就匆匆進入了正題,處女緊實而狹窄的xue口尚未得到充分的擴張和濕潤,便被粗長的roubang充滿,夏衍仲抽插得很猛烈,性器一進一出,恨不能插到zigong的最深處,粉嫩的xuerou被cao得向外翻著,像朵盛開的玫瑰花心。 過程不大美好,但那天晚上夏衍仲的一句話敲動了莫安安的心。 ——“我看見你的時候就覺得,如果能cao這女人一輩子,我就再也不想碰別的女人了?!?/br> 他后來也的確如同所承諾的那樣,沒有再碰過別的女人?;ɑü酉难苤偻蝗蛔兂闪藰藴屎媚杏?,出席應(yīng)酬帶著莫安安,拒絕其他姑娘投懷送抱,出門在外向莫安安報備行程。他們在假期無人的教室、放學后的后山花園野戰(zhàn),夏衍仲把jingye射在莫安安豐滿的胸脯,和性感的唇角。 這些事發(fā)生在很久以前了,但每每回憶起來,又仿佛在昨天。中間這幾年反倒平平淡淡,再沒有什么值得記憶的地方。 畢業(yè)后的夏衍仲進入了一家老牌咨詢公司,拿著不菲年薪,做著符合收益的工作,忙得顧不得看銀行賬戶。莫安安混沌地過完了大學生活,到了一家公關(guān)公司做活動策劃。她畢業(yè)當年結(jié)了婚,婚禮的布置是莫安安渴望已久的童話風格,擺滿了各色鮮花,不遠處有草坪和噴泉,所有親朋好友前來慶賀,范錚喝多了在席間哭得宛如一個老父親: “說好了夏衍仲你小子要游戲花叢,他媽的怎么在我前面結(jié)了婚!” 他們搬進了同一所高檔公寓,房間有寬敞的露臺,打開窗簾,整座T市最閃耀的燈火一覽無余。他們共享同一張床。 莫安安算了算,他們在一起總共八年,結(jié)婚五年。時間讓莫安安從一個純情的女大學生變成了一個美艷少婦,把青蔥的夏衍仲變成了這座城市不折不扣的精英,也讓他們身體上的聯(lián)系變得越發(fā)枯燥無味。 莫安安想起他們在學校最后一次zuoai,那是六月的最后一天,剛下過一場雨,cao場上濕漉漉的,夏衍仲把她拉到了那棵巨大的榕樹后,把她吻得站也站不穩(wěn),然后兇狠地扳過她的臉,進入了她的身體。 悶熱,潮濕,這是最適合情欲滋長的條件。莫安安小聲地哭泣著,求夏衍仲慢一點,身體卻喜歡得快要炸開了。她緊緊地咬著夏衍仲,yin液濕潤了她的大腿和夏衍仲的褲子。 后來,后來。 搬入新家的那一天,他們在沙發(fā)上做了愛,但怎么也施展不開,又挪回到了床上。第二次,第叁次……自那以后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在那張柔軟的大床上,人躺在上面像墜入了一張纏綿的網(wǎng),可真正的纏綿卻越來越少。夏衍仲總是在加班,回到家永遠在午夜之后,匆匆洗澡便睡下了。莫安安沒有機會與他聊太多,夏衍仲醒著的時候她在睡覺,她醒來時夏衍仲已經(jīng)離開了家,好不容易有了空閑的時間,夏衍仲更樂意去健身房或是打高爾夫。 男人需要發(fā)泄,有幾次她晚上睡不著,聽見客廳里有隱約的呻吟聲傳來,光線隨著畫面變動而忽明忽暗,次日的紙簍里會出現(xiàn)許多新鮮的紙團。 他們得過且過,心說夫妻大多如此。 然而失衡的事態(tài)總會被打破,叁月前夏衍仲再次受到提拔,不光薪水上漲,他的時間也忽而變得富余許多,從前被工作占用的時間現(xiàn)在他要面對莫安安,這軀殼仍舊美麗,一寸一毫都美艷如畫,卻再也勾不起他的欲望。 “我們?yōu)槭裁磿@樣?”結(jié)婚紀念日的晚上,喝得有些醉的莫安安問。 夏衍仲笑了笑:“哪樣?” “你明白的?!蹦舶渤兜糇约荷砩系木I裙,她皮膚還像初遇時一樣的美,月光下如同象牙。 “我不明白?!?/br> 莫安安把手探向夏衍仲的西褲,男人手里拿著酒杯,臉上表情漠然,他胯下和他此時的表情一樣,毫無波瀾。 莫安安松開手,蹲了下來,手顫抖著捂住了臉。 “人的口味是會變的。”半晌,夏衍仲說。 “小時候喜歡可樂,長大了卻更愛茶和葡萄酒?!?nbsp; 夏衍仲摸了摸她的顱頂,“但盡管如此,我可以向你保證,我一直握著那杯當初選擇的可樂,從未變過。” “你現(xiàn)在的口味是什么?” 夏衍仲怔了怔,似乎有點難以啟齒。 莫安安眼睛通紅:“我想知道?!?/br> “更性感……或者說sao的?” 夏衍仲說,“從前享受征服感,覺得梨花帶雨的女孩兒特別可愛,現(xiàn)在忽然覺得野性點的更有感覺?!?/br> 莫安安側(cè)臉看他,夏衍仲瞇起了眼睛,一幅投入的神情。 盛夏,露臺的風明明是暖的,莫安安卻覺得冷透了。 夏衍仲笑笑:“算了,你不必放在心上。以后會解決的?!?/br> . “想什么呢?” 夏衍仲的聲音打破了柔和的女聲。 莫安安頓時從回憶里醒了過來,干巴巴地問:“還有多遠?” “兩個紅綠燈口?!?nbsp; 夏衍仲說。他的聲音很平淡,但指頭不住地敲打著方向盤,興奮溢于言表。 莫安安咬了咬唇:“你還沒有告訴過我,他長什么樣子?” “跟你差不多高,皮膚有點黑,喜歡健身,屁股挺翹……” 夏衍仲說著看到莫安安的表情,意識到哪里不太對勁,“你是問那個醫(yī)生?” 莫安安把臉移向了窗外。 “放心,我不會把自己的愛人交給一個不入流的男人?!?nbsp; 夏衍仲略感內(nèi)疚地說,“到了你就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