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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硯秋看著他的表情,終于還是不忍心再逗這個低情商人士了,他自暴自棄道:“你追吧?!?/br> 反正多一段被追的經(jīng)歷也不是他的損失。 作者有話要說: 沒救了沒救了,腦殘粉他情商這么低真是沒救了。 可憐了愛豆撩他半天,他還一無所知hhh ☆、計劃與興奮 晚上九點半, 栗子洋正在自己的房間里洗漱。 下午的停電持續(xù)了三個小時,導演無奈之下只能提前收工,于是近半個月來,栗子洋第一次得以在九點前回到酒店。 他樂得得到這個休息時間,一回房就開始收拾洗漱,準備補覺。 他正在刷牙, 卻突然聽見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他吐掉嘴里的泡沫咬著牙刷前去開門, 然后就猝不及防地看到了方淵柳那張令他敬畏的面龐。 栗子洋心中一句臥槽脫口而出, 他仔細端詳著方淵柳的表情,萬分擔心對方是來秋后算賬的。 在栗子洋因為緊張快把牙刷咬禿之后,他終于確定了方淵柳的表情確實是和顏悅色的, 他應該不必過于擔心。 然后他就有些疑惑地探出頭看了看走廊,心想崔硯秋的房間在他隔壁, 難道方淵柳走錯了? 還沒等他猜出來方淵柳究竟為什么找他, 方淵柳就微笑著開口了:“你介不介意換個房間?。俊?/br> 栗子洋歪歪頭, 很不解什么叫換個房間住。 方淵柳的表情愈發(fā)和藹了, 他聲音和緩道:“我覺得咱兩可以考慮一下互換房間?!?/br> 栗子洋:??? 五分鐘后,栗子洋拎著大包小包站在方淵柳房門前,和同樣兩手滿滿的助理面面相覷。 事實證明, 方淵柳和顏悅色只是因為他心情不錯,并不意味著他真的會和栗子洋商討換房事宜,正相反,□□者方總裁直接把栗子洋連人帶行李打包丟了出來。 栗子洋看一眼自己手里的行李, 再看一眼房間里忙忙碌碌地打掃的人,不由地陷入了沉思: 方淵柳和崔硯秋這對狗男男到底又在玩什么? 事實上,崔硯秋相當無辜,他只是答應了方淵柳的追求請求,然后他就一臉無語地看著方淵柳重燃斗志,和他道了聲晚安就沖出了房間。 而方淵柳卻在斗志昂揚地離開崔硯秋房間時,就開始計劃要怎樣才能追到自家愛豆。 很快,方淵柳就制定出了完整的計劃,而計劃的第一步,就是要時刻待在崔硯秋的身邊。 于是幾分鐘后,原本住在崔硯秋隔壁的栗子洋就被打包丟了出去。 將自己的行李都安置好后,方淵柳心滿意足地站在房間中央嘆了一口氣,因為計劃的順利執(zhí)行而心情不錯。 方淵柳覺得按照他的智商,只要崔硯秋同意被他追求,那距離最終修成正果也就用不了多久了,于是他看著自己與崔硯秋之間隔著的那堵墻,傻笑了一會兒。 顯然方淵柳還沒意識到,追人這事和智商的關(guān)聯(lián)并不大。 興致勃勃的方淵柳十分滿足地休息了,這是他追人計劃的第二步——時刻保持自己的精力。 第二天清晨,方淵柳早早地醒來,他準備執(zhí)行計劃的第三步——全方位多層次寬領(lǐng)域地照顧崔硯秋,只是在考慮具體措施時,他卻卡住了。 方淵柳忽然意識到,他以前就已經(jīng)在盡心盡力地照顧崔硯秋了,他一時不知道要做什么,才能顯出現(xiàn)在和以前的不同。 在沉思了幾分鐘后,方淵柳決定,那就比以前更夸張一些吧。 于是想通了的方淵柳開始向酒店的后廚進發(fā),他以前從沒在崔硯秋外出拍戲時做過飯,今天可以借用酒店的廚房做第一頓了。 十分鐘后,宏景酒店的經(jīng)理接到了消息,說有一位奇怪的客人偏要進廚房自己做飯,經(jīng)理還以為自家廚子的手藝被顧客嫌棄了,立刻奔赴后廚。 到了之后,經(jīng)理才看到搞事的是一位年輕英俊的客人,他十分客氣地問客人道:“請問您是對我們的餐點有什么意見嗎?” 客人和善地笑笑,回答道:“沒什么意見,就是覺得沒我自己做的好吃,所以想自己做。” 經(jīng)理被客人奇葩的腦回路折服了,他為難道:“可是讓外人進后廚不符合酒店的規(guī)定啊,不然您忍忍?” 方淵柳沉吟了片刻,道一聲:“好吧?!?/br> 經(jīng)理頓時感覺的這位客人雖然奇葩,但還是講道理的,他已經(jīng)準備送客人回房,卻看見對方并不離開,而是撥通了手機。 方淵柳現(xiàn)在心情好,所以即使被拒絕他依舊話中帶笑,對電話另一頭溫聲道:“管家,幫我收購一下Y市影視城附近的宏景酒店?!?/br> 方管家清晨剛起床,就被方淵柳難得的溫聲細語嚇得瞬間清醒,一想到小少爺竟然有求于家里,他當即也不管原因,開始著手收購事宜。 以方家的財力而言,收購一家酒店自然輕而易舉,經(jīng)理在和方淵柳沉默著對視了五分鐘后,突然接到了高層的電話,讓他務必恭敬地滿足方淵柳的一切要求。 于是方淵柳終于得以進入后廚。 雖然經(jīng)歷了些波折,但是圓滿而一勞永逸地完成了目標,方淵柳的心情愈發(fā)好了,在為崔硯秋做早飯時甚至還哼起了歌。 經(jīng)理以他極高的職業(yè)素養(yǎng)忍受著方淵柳的歌聲,并在方淵柳做完飯之后立刻安排了餐車,處理好一切后,他終于得以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