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寫論文還喝酒? 聽說過喝咖啡提神的,還沒聽說過喝酒提神,確定喝完還能繼續(xù)碼字嗎? 算了,他想干嘛就干嘛吧。 拋去腦中的困惑,麻耶耶看著一冰箱的蔬菜犯了難,她該用這些東西做什么下酒菜才好? 里面還有幾顆j蛋,面粉也剩了一些,看來只能給沖矢昂炸些天婦羅。 說實話,如果不是看在沖矢昂原諒得很痛快的份上,麻耶耶才不會洗了澡,還做會沾上一身油煙味的食物。 關掉煤氣,頭發(fā)上的檸檬清香被油煙味盡數(shù)掩蓋,麻耶耶嫌棄地咋舌,這頭發(fā)算是白洗了。 “沖矢先生,我?guī)湍阕隽诵┨鞁D羅,麻煩你開一下門?!币皇侄酥P子,一手輕扣門板,麻耶耶像個賢惠的小妻子,為熬夜工作的丈夫送去安慰。 “稍等?!逼匠貪櫟穆曇羯l(fā)出詭異的低沉沙啞感,若說往常的聲音是雨打芭蕉,悅耳溫和,那現(xiàn)在就是風卷殘葉,清脆中帶著沉悶的響聲。 突如其來的微妙危機感,讓麻耶耶顫抖了一下,她搓著光裸的手臂,望了眼不遠處關好的門窗,不知寒意從何而來。 男人打開房門后,卻并未接過麻耶耶手中的餐盤,只是往后退了一步,讓開路來,然后對她說:“麻煩幫我放在桌上?!?/br> 雖然奇怪沖矢昂為什么不自己拿,麻耶耶還是乖乖地照做了。 白色電腦桌上的黑色筆記本,內(nèi)斂沉穩(wěn),和沖矢昂的為人如出一轍,上面還放著一個酒瓶和一只裝了蜜色酒液的玻璃杯??磥硭炔患奥橐南戮撇?,先喝了兩口解解饞。 桌上的擺放并不雜亂,反而井井有條,只是旁邊放著的眼鏡破壞了這份和諧。 原因無他,那眼鏡不知是遇到了什么事,鏡片碎了不說,連鏡框都歪曲變形。 “沖矢先生,你的眼鏡怎么了?”麻耶耶順嘴問了一句,其實她根本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男人沒有說話,反而直挺挺站在麻耶耶身后,巨大的黑色身影蓋住了女孩的身軀,偏偏她還毫無危機感地對他表示關心。 白皙圓潤的小耳朵后是一縷縷黑色的發(fā)絲,陣陣清香從她身上傳來,油煙味不僅沒讓沖矢昂覺得無趣,反倒是有了一種老夫老妻之間的情趣。 悄悄睜開墨綠色的眼睛,沒了眼鏡的遮擋,顯得侵略x十足。 “剛剛不小心把它掃到了地上,沒想到它的質(zhì)量不太好。”視線沒有從麻耶耶的耳朵上挪開,沖矢昂壓抑著內(nèi)心的沖動,喉結上下滾動了一次又一次。 “哈哈,沖矢先生也有冒失的一面啊,我一直以為你是個無所不能的男人,原來你也會犯錯?!甭橐疀]心沒肺地笑著,絲毫沒有察覺到盤旋在她身邊的,一觸即發(fā)的危機。 “當然,我只是個普通人??慈瞬荒苤豢匆幻妫氵@樣,以后是會吃虧的。”喉間的干渴沒有得到解救,沖矢昂伸手越過麻耶耶的身軀,拿走了桌上的酒杯。 遠遠看去,麻耶耶就像被他圈禁在自己的懷中,透露著nongnong的占有欲。 哪怕是腦子里天生沒有太多男女觀念的麻耶耶,也覺出了不對勁,男女有別的意識,第一次出現(xiàn)。 仔細想來,一個女孩子,洗完澡后敲開一個成年男性的房門,其中的意味難道會不引人深思嗎? 這么一想,濃厚的危機感纏繞在麻耶耶心間,手臂上也冒出了一顆顆的小顆粒。 她往旁邊退了一步,低垂著頭顱,勉強地笑笑,說:“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沖矢先生,欲速則不達,記得早點休息?!?/br> ‘欲速則不達’,沖矢昂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是勸誡人們做事要認真踏實,一步一個腳印,切不可急功近利,不然會以失敗告終。 但他不得不選擇一個最快的方式,斷掉自己和麻耶耶間的任何可能x。 用高大的身軀擋住麻耶耶的去路,并且一點點地向她靠近,女孩被b得一步步地往后退。 及膝高度的床鋪阻止了她,麻耶耶無路可退了。 “沖,沖矢先生,你還有什么事嗎?”已經(jīng)裝不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麻耶耶到底是害怕了。 她從未如此刻一般,清楚地認識到?jīng)_矢昂是個男性,一個可以輕易把她玩弄于股掌之中的男人。 “我必須告訴你,醫(yī)院那件事,我確實很生氣。生氣到什么樣呢?大概是把你按在大腿上,抽打你的小屁股吧。” 意想不到的話從男人的嘴里說出,麻耶耶受了驚嚇,瞪大雙眼,慌不擇路下,倒在了床上。 床鋪不軟不y,但麻耶耶還是被輕輕彈起,胸前的兩個團子蕩出了美妙的弧度。隨后被女孩羞恥地抬手遮住,她臉上青紅交加,應該是既害怕,又害羞吧。 “我會報警?!毖例X咬在唇上,留下兩個齒痕,麻耶耶捏緊拳頭,不愿服輸。 不在意地g唇輕笑,沖矢昂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女性魅力的麻耶耶,才過十六歲的女孩,還沒成年,卻已經(jīng)可以嫁作人妻。 若麻耶耶有了喜歡的對象,也許用不了多久,她也會去此時一樣,躺在床上,等著愛人品嘗身體。 不可否認,沖矢昂嫉妒著那個不知在何處的陌生人。 “我不會在你身上留下證據(jù),你報警也沒用,日本的法律,對女性很不友好?!?/br> 長長的睫毛扇了扇,麻耶耶知道沖矢昂說的是實話,她不知在電視上看見過多少報道。 更可笑的是,同為女性的旁觀者,還會紛紛跳出來指責受害者。 “放棄了嗎?” “我會復仇。” “很好,你可以起來了,再躺下去真會出事的。”喝了一口威士忌,液體滑過喉嚨,進入腹中,灌溉了他g涸的心靈。 “誒?”沒想到會被放走,麻耶耶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要記住,男人都是饑渴的野獸,你一旦暴露了一絲弱點,他們就會像看見垂死掙扎的獵物般朝你撲過去。咬開你纖細的脖頸,撕扯你的身軀,把你吃g抹凈?!?/br> “你也一樣嗎?” “當然,我也是男人,只不過現(xiàn)在脖子上套了一個項圈,對你暫時沒有威脅。” ‘那以后會有威脅嗎?’留著這一個疑問,麻耶耶走出了沖矢昂的房間。fùщèйщù.мè(fuwenwu.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