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電(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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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時越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攆下床的。他撒著腿一浪浪蕩樣的靠在床柱上,手上拿著個冰塊在指尖搓揉著,沒一會指尖被凍得通紅。 他舌頭頂著腮rou轉(zhuǎn)了一圈,笑得意味不明:“你這是嫌棄我不會伺候了?” 鐘洛虞被他笑得胸口突突直跳,床上耳鬢廝磨那么多日子,她還是受不了他偶爾的下流行徑。皺著眉道:“你那是伺候我歇涼么?手往哪里伸呢?我就知道你讓我上來換衣服是不安好心?!?/br> 對付鐘洛虞的不配合蘇時越有的是手段,捻了抹笑扯自己的褲子:“是嫌棄我穿得多了?我這就脫?!?/br> 鐘洛虞驚得目瞪口呆,她那句話那個字是這么個意思?這屋子就這么大點地方,她想躲也沒處躲,眼睜睜看著他把自己脫了個精光。咬著牙罵道:“你真是不害臊,誰嫌你穿得多,誰要看你光屁股?!?/br> 蘇時越笑得很可惡:“不愛看,有人上次在湖邊看我的裸體看得咖啡都顧不上喝。” 聽這意思好像是說她,但鐘洛虞打死都想不起來她什么時候在湖邊看過他的裸體。 蘇時越好心幫她回憶:“就上次,小阿月我們幾個一起去清邁別墅那次?!?/br> 鐘洛虞激動道:“那次你哪有全裸,明明還穿著褲子?!彪m然那褲子穿不穿都一樣,他才邁開腿那根東西就在他腿間晃蕩,隔著褲子都被她看了個一清二楚。 蘇時越戲噱的咂咂嘴:“看樣子你還挺遺憾?!?/br> 鐘洛虞簡直連翻白眼都覺得費力了,要是再跟他硬下去今天肯定又是在床上過一天了,這么熱的天,肢體相纏,想想都覺得可怕。她軟了聲音求饒道:“你別作弄我了,我熱得胸口直發(fā)悶,覺得氣都喘不上來了。” 其實這么熱的天氣,蘇時越一開始也沒真想干嘛,就是閑著無聊想增加一下情趣。結(jié)果鐘洛虞跟受驚的兔子一樣,摸一下蹦得叁丈高反而把他的性趣給激起來了。 聽見鐘洛虞說氣都喘不上來了,他打蛇隨棍上的纏了過去:“這么可憐啊!那我給你渡幾口?!惫粗娐逵莸纳囝^嬉戲一會,又牽著她得手去握自己那根炙鐵,聲音暗啞道:“我不嫌熱,你給我摸摸?!?/br> 他哪里會不熱,額上的汗水順著腮邊留下滴在身下雪白的胴體上,但他覺得胸口有一團火更讓他難耐。 這火只有鐘洛虞才能滅。 鐘洛虞的花谷早已是一片泥濘,他毫不費力就沖了進去。見她整個人濕得仿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他伸手從碗里撈了幾塊冰,一把含進嘴里俯身含住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的乳尖。 火熱混著冰涼,鐘洛虞忍不住尖叫出聲。蘇時越把另一邊的乳尖也如法炮制了一遍,鐘洛虞被逼得眼淚都快流下來了。蘇時越把嘴里的沒化的冰渣吐在她得肚臍上,笑道:“這下涼快了吧,我感覺你又有勁了,下面繳得我動都動不了了。” 鐘洛虞被搗得神思恍惚,睜著朦朧的雙眼呆呆得看著他。蘇時越看著她懵懂的雙眼,覺得胸口那把火燒得更盛了,又拿了一塊冰放在花谷中冒頭的小蒂頭上。 鐘洛虞被冰得一激靈,雙手緊緊揪住床單,瞬間登上高潮,花道的愛液把蘇時越的小腹淋得濕淋淋的。 蘇時越被繳得一股麻意順著尾椎直達天靈。他渾身冒著熱氣,雙目赤紅,用冰塊死命搓揉著那個小東西,身下的鞭撻一下比一下狠。銷魂蝕骨的感覺越來越濃,終于在鐘洛虞的哭叫聲中轟然倒下,伏在她身上止不住的顫抖。 鐘洛虞只覺得自己連人帶骨頭都化在男人懷里,氣息微弱地喃喃道:“你要壓壞我了?!?/br> 蘇時越還沉浸在快感的余韻中,聞言扶著自己那根軟了的兇器慢慢抽出來??諝庵袕浡吞一ㄒ粯拥男任?。鐘洛虞皺皺鼻子,想起身去衛(wèi)生間洗一下。被蘇時越按住,他握著她的腳腕見中間的花鼓又紅又腫,乳白的jingye順著花谷中的小洞流淌出來。他伸手把那些jingye給堵了回去。 鐘洛虞以為他還要再來,嚇得掙扎起來。蘇時越抓著她的腳腕不放,笑道:“給你上個雙保險,我可是盼著你趕快讓我當爸爸?!?/br> 鐘洛虞渾身癱軟早就累得不行,見他不是要再來一回,放心的腦袋一歪睡了過去。 蘇時越忙活完見她睡得酣暢,不由得失效。這小身板,這小體力,做幾回都沒進步,爽完了就睡死過去,也不知道趁著這個勁和他說幾句溫存的話。 他光身下床想抽根煙,他的煙放在書房懶得去拿便從床頭拿了根鐘洛虞的女士煙。 怕熏到鐘洛虞,點了煙去窗口,女士煙沒什么勁還涼颼颼的,他抽了幾口就沒什么興趣,在窗框上碾熄后扔出窗外。全身汗津津的,他摸了一把胸口全是油汗。想著去沖個涼,但聽見背后沉沉的呼吸聲他感覺也困了。決定邋遢一回,睡醒了再拉著鐘洛虞洗個鴛鴦浴?;仡^時不經(jīng)意往窗外瞟了一眼,發(fā)現(xiàn)家門口的馬路樹蔭下停了一輛黑色的福特。一陣白霧從半開的車窗飄了出來,看樣子停了好一會了。 什么人這么好的興致在馬路牙子曬太陽?他心里嗤笑,除了安克儉那個不要臉的還會有誰。 他故意踮起腳大大伸了個懶腰,讓馬路上的人看清楚他現(xiàn)在什么都沒穿,然后大搖大擺的拉上窗簾。讓他自行想象吧! 車里的人的確是安克儉,他那天旁敲側(cè)擊從緹伶哪里打聽了些事,忍了幾天終于還是忍不住,開車來到蘇公館。 他也不知道自己來了有什么用,但他就想離鐘洛虞近一點。想著她總歸會到窗口站一站的,他就這樣遠遠的看著她也好。 沒想到他沒等到鐘洛虞,卻等到蘇時越辣眼睛的裸體。大白天什么都不穿,兩人干了什么好事都不用明說。 明知道她已經(jīng)不愛自己,明知道她和蘇時越干什么都是名正言順,但他還是覺得怒不可遏。 她和蘇時越干事的時候也是含羞帶怯的咬著唇么?蘇時越吃她奶的時候她是不是一邊呻吟著一邊揪著蘇時越的頭發(fā)? 是呀,他們之間怎么可以輕易結(jié)束呢?他們也有過濃情蜜意,有過青澀的歡樂時光。她跟了蘇時越也不過是為了他的錢,她父母那么愛錢,怎么會允許她放過蘇時越這個金龜。她對自己的感情更純粹,除了愛情別無所求。而且蘇時越花心是出了名的,他可不會。這些年他雖然也恨她,恨她自己才走就迫不及待的嫁人,可心底還是對她很眷戀的。 現(xiàn)在一切誤會都解開了,她生氣很正常,她生氣才說明她心里有自己。要是拿出十萬分的誠意,她應該也會回心轉(zhuǎn)意的。畢竟跟蘇時越只是當妾,自己是會娶她的。 安克儉把快燒到手指的煙頭扔到馬路上,發(fā)動車離家。他覺得,只要沒有蘇時越,那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