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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幾人就到了林子深處了。 珈若伸長了手,墊著腳指著樹上一個青的:這里有一個,就比鵪鶉蛋大一點。 秦鸞過來一看:這一串太多了,果子累了枝,養(yǎng)分不足,難免有一兩個長不成的。 珈若摘下來,遞到蕭融面前:給你! 她是一時童趣,沒想到蕭融一低頭,就著她的手就含進了嘴里,唇舌離開時還有意無意的舔了一下她的手指。 珈若罵都不想罵了,臉騰的熱起來,站在樹前,裝模作樣的找青桔:酸不酸? 蕭融往衣袖里摸了一下,對秦鸞道:方才收好的薄荷油忘了拿了,只怕林子里有蚊蟲。 秦鸞應了,急急出去了。 蕭融面上不顯,心中卻早有些急急不耐,將珈若拉過來:你猜猜這小橘子到底酸不酸? 珈若道:我怎么知道 蕭融一下咬住她的下唇,輕輕的撕咬了一下,含混不清:小丫頭狠心,要酸死我,叫你嘗嘗。 蕭融迫切的卷進來,讓珈若被迫嘗了一下青橘的酸。珈若背后靠著橘子樹,雙手被蕭融捏著,鼻息里滿滿的都是橘子清新的香氣,還有蕭融手心滾熱的溫度。 良久,蕭融才略微分開了點,沉沉的帶著笑問:還敢不敢了? 珈若窩在他懷里:腿酸。 蕭融心頭火熱,情動的厲害,反過來席地而坐,將人拉進腿上坐著:給你揉揉就不酸了。 秦鸞匆匆拿了藥油回來,還沒走近,就聽見一聲悶哼,她猛地醒悟過來,紅著臉退到了后邊,片刻,才聽見自家郡主沙啞的罵了一句: 不要臉。 蕭融把人抱起來,穩(wěn)穩(wěn)的放在地上:我明媒正娶的夫人,親一下怎么成不要臉了? 他摸了一下頭發(fā),都散了。 方才在橘子樹下刮的,珈若小小一團,縮在樹下。他這么大個人,往里面一鉆,被枝葉打了一臉,當時沒管,還興奮的很,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玉簪都被勾沒了。 珈若在草叢里找了半晌,才想起來抬頭看,在一串橘子中摘出來了。 她又啐了一聲:色中餓鬼。 蕭融便又笑,湊在她耳邊低低道:怪不得以前軍中那些兵蛋子成了親,手也軟了,馬步也扎不穩(wěn)了。 珈若又紅了臉:別胡說。 蕭融若有所思,聲音低啞,像在她耳邊吹氣:也難怪他們說,等我成親了,自然就懂了。 珈若氣道:你懂什么了,胡說八道。 蕭融適可而止,不逗她了,轉身給珈若好好打理了一下發(fā)髻,又把衣裳理順,輕柔的勾在懷里: 走吧!快摘橘子,等會兒秦女官回來,發(fā)現(xiàn)橘子沒多,還少了,可不就露餡了? 縮在樹后的秦鸞: 這位王爺,成了親便sao話不斷,她一個正經女官,都找不到好時機出場了。 秦鸞尾隨片刻,總算若無其事的把藥油送過來了。 蕭融接過來,在珈若衣襟、衣袖和靴子上涂了一點,正經道:有勞了。 秦鸞: 不有勞? 三人出了林子,老江就一瘸一拐的過來拿橘子:正好,晚上做蜜橘吃。 莊頭也跟了過來,小聲回了話,游兒已經送下山了,在山腳下先住著,有人照應。 莊頭跟在最后頭,突然驚訝的咦了一聲,指著蕭融身后: 王爺,您這后頭是沾上什么了?怎么像草汁兒? 秦鸞心中默默道:就你眼尖,誰沒瞧見? 蕭融慢條斯理,一拂衣袖:不慎摔了一跤,沾上了。無妨。 莊頭:原來如此,哈哈,王爺小心些。 在莊子里呆了三四日,山下的管事傳信來時,珈若才想起來,好像忘了一件要緊事。 東院那位還鬧著要見蕭融呢! 她日子太暢快了,把這位主兒忘的一干二凈。 珈若這日正在畫畫,才落了幾筆,下面的人就火燒眉毛跑來了。 秦鸞一見,就猜到又是東院那位的事,把人擋在外邊:小哥辛苦,王爺還沒回來呢,瞧這滿頭大汗的,我著人帶你去吃點喝點,歇息會兒,王爺也回來了。 跑腿哪敢歇下:大管事說了,人命關天,出了不得了的大事,一刻也不能耽誤。姑姑,行行好! 秦鸞一聽,只好先進去回話。珈若也沒聽完,就讓人進來了。 什么人命關天? 小跑腿道:說是哪位偷偷把飯菜塞進了被褥底下,今早才發(fā)現(xiàn),她都三四日沒吃了,這會兒只剩一口氣了! 珈若: 這是打算把自己餓死? 這熱乎乎的飯菜,它不香嗎? 怎么就和好飯好菜過不去? 第115章 聽跑腿這話音, 王爺王妃再不回去主持大局, 家中那幾個管事就要原地急死了。 秦鸞蹙眉問:府中那么多人, 就沒有一人發(fā)現(xiàn)老王妃沒用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