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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琴也行。孫子,你彈琴嗎? 聶藏戎告辭離去。 第二天,他又來了,從牙縫里擠出話來:祖母,您做詩會嗎? 珈若一早起來,就聽競秀說,溫譙已經(jīng)出了城。 競秀:我把他兩輛馬車的車軸都給鋸了一半,估摸著走不到兩個時辰就得斷了。要是正好斷在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就更好了。 珈若:好叭。干的漂亮?她還能說啥? 秋池默默過來:這也不算什么。她從袖子里掏出了十幾個火折子,我花光了私房錢,找了兩個乞丐,把他們的火折子全摸來了。 珈若無言以對,只好問,花了多少,你家縣主補給你。 秋池還遺憾的很:本來還想在干糧里動點手腳,可惜縣主您怕不會同意,只好開點無傷大雅的玩笑了。 珈若笑著哄幾個丫頭玩,夸她們厲害,心里還真不大在意。 溫譙算什么?今后,他會越來越凄涼。而她嚴珈若,連看他一眼的閑工夫都沒有,僅此而已。 片刻,秦鸞送帖子進來,還帶來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消息。 作者有話要說: 姚陽:硬核祖母,擁有不平凡的快樂 孫子,你作詩嗎? 孫子,你畫畫嗎? 孫子,你下棋嗎? ps,今天單更一天,咳咳,有點虛脫,愛你們! 第034章 珈若萬事不驚, 問秦鸞能出什么大事。 秦鸞一言難盡:姓溫的帶著母親離京, 馬車出城十余里, 僻靜處, 被聶世子給攔下來了。 珈若:啊? 競秀問:聶世子找他做什么? 秦鸞道:不做什么, 什么也沒說,上去就是蹡蹡幾拳頭。隨后揚長而去。 秋池咂摸了一下:這么粗魯?shù)膯幔?/br> 透水:別說,還有幾分瀟灑。 競秀連連拍手:打的好! 珈若突然問:鸞兒, 你是怎么知道的? 都說了僻靜無人處才動手,聶藏戎明顯是不愿聲張, 免得別人再把他們?nèi)齻€連在一處,惹出口舌風(fēng)流。 秦鸞不大自然:我不小心偷聽到,競秀把車軸給弄壞了, 就使了個人暗中跟著,看看車什么時候壞。純屬好奇。 珈若痛心疾首:連最正經(jīng)的鸞兒,都被你們給帶壞了! 除了這個消息,還有帖子。帖子是江都公主府的管事嬤嬤送來的,人還在外院候回話。 珈若翻開帖子, 果真是姚溪的名帖,請她們?nèi)デf子里賞芙蓉, 吃寒露飯。 她怎么想起請我來了?往??蓻]有什么來往, 上一次在姚陽姑奶奶那兒見面,也不算愉快。 秦鸞道:聽說,還給涅陽郡主下了帖子。這就怪了。 珈若道:反正也玩不到一處,推辭不去便是。就說, 我初八要生病吧! 秦鸞忙讓她吐口水:您不去就算了,隨便找個借口。哪有咒自己生病的? 秦鸞去回了,只說縣主身子弱,吹不得風(fēng),冬日極少出門,怕是辜負好意。 珈若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卻不知道,姚溪是卯足了勁兒,要叫她過去的。 前日珈若在酒莊遇見了聶藏戎,好巧被她哥哥看見了,兄妹閑聊時,讓姚溪知道了。 姚溪一聽,連連追問,他們說了什么,是約好的嗎? 她哥根本沒聽清,才知道自己多嘴惹出事來:萬年縣主是和涅陽郡主一同去的,沒準兒,就是偶然遇見呢。這他們兩個能說什么,侍女都在呢。 meimei,你太多心了,他們兩能有什么?萬年縣主臟了手,聶世子拿手帕給她,人家都不接呢,沒什么啦! 所以說,男人女人的思維,實在大不相同。她哥以為自己把meimei說服了,姚溪卻在瘋狂腦補: 聶世子給手帕她都不要,這說明什么?說明嚴珈若還在拿喬! 難不成,真像阿福那臭丫頭說的,聶藏戎軟磨硬泡,嚴珈若愛答不理? 她心思一動,整個家里都不安寧。嫂子許氏被她呵斥來去,還不小心砸傷了額頭。 她哥也沒說什么,帶著許氏出去住幾天。姚溪琢磨了一番,才下了帖子,請往常玩得好的一些姑娘來玩,還請了嚴珈若和宋虛淵。 聶藏戎和嚴珈若偷偷見面,那說不準就是宋虛淵暗中牽線搭橋。她必得讓嚴珈若這棄婦知道,聶世子不是誰都能配得上的。 沒想到,送信的回來,嚴珈若和宋虛淵都不來。 嚴珈若的理由還算可以,她身體的確不好,病秧子一個。 宋虛淵就直接多了,她要在家陪婆母念經(jīng),沒空! 姚溪又生了一肚子氣,管事問她,那還宴客嗎? 姚溪恨恨道:怎么不辦?她不來,我就請聶表哥來玩,更好!到時候傳出話去,讓她趁早死心。 她又去找她哥,讓姚江去請聶藏戎。她哥不敢惱她,慢吞吞的讓姚溪對自己媳婦好點。 姚溪不耐煩:知道了!你若是中用些,我今年都不在家過年。 她哥一言難盡:不在家,去聶家過年?做聶家的媳婦?美得你,哪有你這樣上趕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