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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嘚瑟的向前一步:烤魚么,那可是她的成名好菜。 當(dāng)年楊柳村洪災(zāi)發(fā)時疫,什么都沒了,就剩著些蠢魚活蹦亂跳,是她率先去捉魚吃,這才有人見她們姐弟吃了沒事,跟著效仿,挺了好幾日呢。 你去哪里! 舒嬋剛走一步,發(fā)覺袖子被面具兄抓住了,雖然看不清臉色,卻也能知道他現(xiàn)在極度不安,且對方的手越抓越緊 舒嬋: 深呼吸!這雙手好看!好看的緊!控制!這是救命恩人! 她扭了扭手腕,道:就那小池塘,看見了嗎?我去捉條魚就回來。 池玉緩緩放開她的手,沙啞道:我也要去! 休想再離開他的視線! 舒嬋很想翻個白眼:毛?。?/br> 那你跟我來吧,她哼唧一聲:我又不偷吃。 不過這性格跟她家池玉挺像的她先前倒沒想過這岔,倒不是沒懷疑過,而是首先聲音不對,然后手不對 說來慚愧,她雖然是個手控,但當(dāng)年池玉的手卻沒被她保護好,留下了一個大傷疤,自小便留著,隨著年齡的增長越來越大,找了多少大夫,都說治不好了。 但現(xiàn)在她又遲疑了一會,好聲好氣詢問:還未請教公子姓名? 脾氣這么像,萬一呢? 她緊張的搓了搓手,這會兒腦子清楚一些了:是了,她剛剛被推只覺無語而不生氣,就是因為這脾氣跟池玉太類似了。 池玉見她發(fā)問,知道自己許是露了馬腳,他嘴角緩緩勾起,愉悅道:鄙姓齊。 阿姐終是記得他的。 舒嬋失望轉(zhuǎn)身,淡淡哦了一聲,不過想來也是,哪那么巧,自從重生之后,她就得了人人疑似池玉的病癥,遇見個差不多的,總得想一想。 池玉見著她這樣心疼極了:他知道舒嬋在找他,但找到了,也不過是像之前一樣生活在一起,或者更不如從前,她現(xiàn)在換了一具身體,換了一個身份,有家人,有祖輩,是不會放任她像十年前一樣,再不成親的。 到時候,她就會有她的家庭,自己再也插足不進。 就讓他死后到地獄千刀萬剮吧,別讓他現(xiàn)在這樣只能求之不得,時時錐心。 他默默跟在她后面,就像是一只孤注一擲的受傷狼崽子,委屈,可憐,卻又時時提防著。 舒嬋見了,那顆所剩不多的良心又搖啊搖,擺啊擺,終是擺到了面具兄那邊:雖不知這兄臺到底遭遇了什么,但人艱不拆,指不定人家現(xiàn)在想起了什么難堪之事,或又是忍著她不知道的疼痛舉頭三尺有神明,人家剛剛救了自己,別讓老天以為自己是忘恩負(fù)義之輩,錯劈了自己。 曾幾何時,她也是扶老奶奶過馬路得過小紅花的人! 舒嬋便對他好聲好氣了些,語氣也柔和了起來:你便在旁邊看著,別讓傷口沾了水。 池玉聽話的坐下,還乖乖的從懷里掏出一把刀奉獻(xiàn)給舒嬋:給你。 舒嬋接過,也不矯情,從旁邊找到一根竹子吭哧吭哧的削了起來。 池玉默了默:姑娘是哪家的?我叔父乃大理寺卿齊劉海大人。 舒嬋:我家阿爹曾任云州府尹,新調(diào)京都為京兆尹。 這年代介紹自己都是拼爹拼家世是么?果然是城里人。 舒嬋抿了抿唇,忍不住朝他問:齊公子,你可知道福祿侯池子玉大人? 池玉聽見自己的名字,不由得挺了挺背,嚴(yán)陣以待:他知道自己名聲不好,之前覺得無所謂,現(xiàn)在卻悔不當(dāng)初:才華橫溢的忠臣和jian詐狡猾的jian臣,不用想也是前者好娶妻。 雖則舒嬋昨日還在客棧為他辯論過,相信他的為人,但三人成虎,終是禍害。 她回去后就該要面對那些流言了。 必須要未雨綢繆! 他腦子里閃過那些對黨散播他的話,第一條便是殘害忠良。 池玉咳嗽一聲,發(fā)自肺腑的道:池大富池子玉大人,一直憐惜弱小,懲jian除惡。 舒嬋那眼睛就亮了起來,便好像萬里長征遇見了老鄉(xiāng),恨不得兩眼淚汪汪。 她蹭蹭的挪了挪屁股,朝面具兄靠近一點:你真這么覺得? 然后又覺得根據(jù)城里人標(biāo)準(zhǔn)行為準(zhǔn)則,自己現(xiàn)在的行為代表著舒家的立場,十分努力的表現(xiàn)出不在乎,小眼神卻瞪的圓圓的,神采飛揚:我就是覺得,平叛云州的將軍,怎么外面還傳的那么不好聽。 池玉感受著她的氣息,臉上露出享受的神情,恨不得立刻埋在她頸項間好好蹭一番。 他緩緩將心中的悸動化成氣呼出,盡量不引起身邊的人注意。 真的,他是個好官,外面都是亂傳的。池玉。 舒嬋聽的高興,矜持道,這樣啊。 對!即便她家池玉殺人,那被殺之人也是該殺之人! 池玉揚起嘴角,又想起自己第二大罪狀,繼續(xù)解釋道:池大人兩袖清風(fēng),還時常接濟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