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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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猜不透就問啊,”肖瀾覺得一向是學霸的秦苒竟然在感情問題上這么白癡,兼職可以說一竅不通。 秦苒撓撓頭,還是覺得不懂。 肖瀾看她費勁的模樣,無奈的搖頭,“鐘致丞又不是莫紹巖那個臭脾氣,他對你挺溫和吧,我想如果你愿意邁出一步,他絕對不會后退?!?/br>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主動找他談?”秦苒也想過,可是呢,鐘致丞沒有告訴她,他值大夜班的事,害她白等一場。 “自己體會,解決感情的矛盾不可能一蹴而就,慢慢摸索就懂了,等你有經(jīng)驗了,咱們可以一起談一談馭夫之道,對了,還要帶上凌佳然一個,”肖瀾笑說。 秦苒拍她一把,說她“沒正經(jīng)”,真應該把肖瀾放肆的樣子拍下來,發(fā)給莫紹巖看看,肖瀾被他慣的多張狂。 不過,肖瀾的話卻讓秦苒開始反思自己這段感情。 莫名其妙的開始,而且一開始,秦苒就覺得和鐘致丞沒有什么談戀愛該有的沖動與激情,她將所有事都看做事理所當然。 新婚禮物的承諾,第一次滾床單,和雙方家人吃團圓飯,這一切走的太沒有創(chuàng)意。 肖瀾和莫紹巖是從枝江市到北京的愛情拉鋸戰(zhàn),分分合合幾回,鬧也鬧了,吵也吵了,現(xiàn)在再恢復平淡自然沒什么奇怪。 而秦苒從一開始就沒擺脫過平淡,戀愛該夠的心悸她沒有,該有的不理智,她沒有。就像從一開始就接受了一桌家常便飯,從來不覺得與生活有什么突兀的地方。 而此時,她與鐘致丞之間的誤會也好,冷戰(zhàn)也罷,依舊是無聲的。 他們用最安靜的方式表達自己的不滿,卻不知這種什么都不說的方法才最傷人。 秦苒突然覺得豁然開朗,自己的確該行動了。不說要來一場轟動的愛情,但起碼對得起“愛情”這兩個字。 她想找鐘致丞談,大不了談不開,談不開也不過就是一場爭吵而已。 爭吵和冷戰(zhàn)的區(qū)別就在于,爭吵能完完全全表達自己的情緒,而冷戰(zhàn),就如同背后捅刀,防不勝防。 和肖瀾告別前,秦苒安頓幾句,讓她注意保重身體。 畢竟肖瀾現(xiàn)在也算是當mama的人了。 還好兒科學結(jié)課沒多久,他們又學過婦幼保健學,秦苒對肖瀾還是比較放心的。 莫紹巖離開時,特意留下了九澤,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從肖瀾回去。 秦苒因為急著回家,不想麻煩肖瀾,于是自己選擇做地鐵,幾站就到了。 逐鹿中原到鐘致丞家的距離不近,鐘致丞家在醫(yī)院不遠的小區(qū)里,逐鹿中原避開人口密度高的建筑群,特意選擇了稍稍偏離市中心的地段。 下地鐵,秦苒一路飛奔,跑了一會兒她才意識到,她現(xiàn)在回去也不知鐘致丞回來沒回來。于是她先給鐘致丞打了電話,確定他的方位。 如果她在醫(yī)院,那她就準備晚餐,然后和他談一談,如果他在家,那她就直接找他談。 如是想著,秦苒給鐘致丞撥了電話,那邊,響了許久時間,電話才接通。 秦苒送了一口氣,只要鐘致丞還接她電話,那一切就好辦了。 “什么事?”鐘致丞的聲音有些沙啞,迷夢中透著慵懶和不耐。 “你在睡覺?”秦苒確定鐘致丞應該是在家,除了在家,鐘致丞不會有如此放松的姿態(tài)。 “嗯,沒事我掛了,”鐘致丞疏離的說。 “哦,你睡吧,”秦苒突然意興闌珊,興致缺缺,之前自己還是一副斗志昂揚的木有,現(xiàn)在被鐘致丞兩句話澆的像霜打的茄子。 或許是聽出秦苒語氣中的不舍和委屈,鐘致丞并沒掛斷電話,他接著問,“你在哪?” “我到家了,馬上就到,你想吃什么?”秦苒原本氣餒,現(xiàn)在又被鐘致丞一句話,引得像個小哈巴狗,巴巴的等著主人寵信。 “我回來的時候買了烤鴨,還有一些小菜,回來熱一下直接吃,不用買別的,”鐘致丞從床上翻坐起來。 剛被電話吵醒的他的確有點煩躁,有點起床氣,雖然沒有發(fā)作,但依舊可以讓人感覺得到。 心里原本有一團莫名的怒氣,卻在聽到秦苒沮喪,委屈的聲音后,頓時消失不見。 沒忍住,還是問了她在哪。 聽到秦苒問他想吃什么,他也知道,秦苒是想和他講和。 秦苒聽到烤鴨,飛奔似的,一路雀躍往家里跑。 第170章 鐘致丞的霸道 一路上,秦苒歡喜不已。 一口氣狂奔到樓下,坐電梯上樓,接著敲門,一連串動作緊張而緊湊的進行。 秦苒覺得按門鈴太慢,索性從包里掏出鑰匙,準備開門。 鑰匙剛插進門鎖鎖眼,“咔擦”一聲,門從里面打開。 緩緩打開的門后,一張清新俊逸,清冷蕭肅的臉出現(xiàn),秦苒心心念念已久,見到鐘致丞,她滿是期待的看著他。 鐘致丞沒什么特殊表情,剛睡醒,除了乏力和疲憊,也沒什么太多情緒。 給秦苒開完門,鐘致丞轉(zhuǎn)身向里面走去。他走到客廳茶幾前,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轉(zhuǎn)身坐在沙發(fā)上,懶懶散散的陷在沙發(fā)里。 秦苒抽出鑰匙,關上門,眼神時不時的向鐘致丞瞄過去。 她小心翼翼的換鞋,回臥室換衣服。這次她沒有回自己的小房間,而是去了鐘致丞的臥室。 臥室里,鐘致丞剛才睡過的地方一片凌亂,被子的一角拖在地上,枕頭一個埋在被子下,一個在床沿安安靜靜的躺著。 秦苒一度懷疑,鐘致丞起床以后對著床打發(fā)了一頓脾氣。 換好衣服,秦苒拿起餐桌上的打包飯盒,拎入廚房。 飯盒里的食物已經(jīng)涼了,秦苒用瓷盤分裝好,挨個放進微波爐加熱。 鐘致丞打包帶回來的東西都是葷菜,秦苒嫌油膩,又洗了黃瓜西紅柿,做涼拌菜,清清油。 剛裝好盤,微波爐“叮——”一聲響。 秦苒準備去拿熱好的菜,剛轉(zhuǎn)身,面前一個高瘦的身影堵住她的去路。 她嚇了一跳,差點叫出來,安撫一下自己狂跳的心,拍一把鐘致丞,“走路也沒聲音,嚇死我了?!?/br> 鐘致丞沒有回答,只是低頭看著秦苒,目光如炬。 “怎么了?”秦苒覺得有點怪異,她抬頭迎上鐘致丞清冷的眼眸,被他黑洞般的眼神深深吸了進去。 久久地,她在等著鐘致丞的回答,然而鐘致丞并沒有說一句話,只是簡單的看著她。 驀地,鐘致丞開口,“我等不及了?!?/br> “嗯?”秦苒問。 “昨天就應該解決的問題,我不想等到現(xiàn)在還沒有解決,”鐘致丞掰直秦苒的雙肩,眼神突然變得溫柔。 “飯菜熱好了,邊吃邊聊,”秦苒想越過他,去拿微波爐里的食物,然而鐘致丞并不給他機會,雙手掐著秦苒的雙肩使了力道。 他將秦苒固定在原地,“我想我已經(jīng)想到解決方案?!?/br> “你也在想如何澄清我們之間的問題?”秦苒只以為自己一個人在努力,沒想到鐘致丞竟然也在和她思考同樣的問題。 或許肖瀾說的對,每對夫妻,每對情侶之間都有自己的相處模式。有像肖瀾和莫紹巖那樣追逐不舍,圍追堵截的,也有像她和鐘致丞那樣,理智到將所有事情看透,舍不得和對方吵一次架的。 “那你的解決方案是什么?”秦苒突然很想知道鐘致丞會如何解決他們之間的問題。 或許他在睡覺時都在想解決方案,才導致他起床時,脾氣不是一般的臭。 秦苒如是想著,不過下一秒,鐘致丞給她的答案,讓她頓時覺得,呵呵,她真是想多了。 因為鐘致丞沒有回答,而是用行動給出了他的答案。 不等秦苒反應,鐘致丞攔腰將秦苒扛起,將她的小腿往后一折,固定住她。 秦苒因為受到驚嚇,腳上的小貓圖案的紫色拖鞋隨即掉在地上。 “我的鞋,”秦苒叫嚷著。 鐘致丞不顧她的掙扎,徑直扛著她,向臥室走去。 秦苒胡亂的拍著鐘致丞的背,他人瘦,肌rou卻不少,背部的斜方肌,背闊肌硬邦邦的,硌著她手疼。 “一會兒再撿,”鐘致丞彎腰,直接講秦苒帥到床上。 秦苒被置于之前鐘致丞睡過的地方,周身被鐘致丞的味道包裹著。 只覺得這味道很熟悉,有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還有洗發(fā)水的清香。 被“扔”在床上的秦苒企圖支起腰翻身,鐘致丞一只腿跪在她身側(cè),雙臂支在她兩旁,硬生生將秦苒重新逼回,乖乖躺下。 “你去見莫紹巖,什么事?”鐘致丞皺著眉,聲音很沉靜的問。 “我們可以邊吃邊聊,你不是餓了嗎?”秦苒企圖去推上方的鐘致丞,奈何他就像一座巨石,擺在她面前紋絲不動。 “先回答我的問題,”鐘致丞說。 秦苒氣餒,只好和他解釋,“莫紹巖約我是肖瀾的意思,肖瀾和莫紹巖要結(jié)婚了,他們第一個要告訴的人就是我。說起來,我還是他們的媒人呢,當初要不是我,肖瀾也不會和莫紹巖有交集,”秦苒當初得知肖瀾做了莫紹巖的情婦,其實還是有點自責的,要不是肖瀾為了給自己出頭,單槍匹馬去找莫紹巖,也不會和莫紹巖有什么交集,更不會變成莫紹巖的情婦。 她的身份從罪人變成媒人,并沒有多開心,只是覺得如釋重負而已,“他們兩個人也算是修成正果,肖瀾那個沒良心的,結(jié)婚也不感謝感謝我這個媒人,竟然還讓我包一個大紅包,”秦苒眼珠一轉(zhuǎn),一絲鬼靈精的笑意浮現(xiàn),她抬手,玉臂搭上鐘致丞的肩頭,圈住鐘致丞的脖頸。 媚眼如絲,秦苒聲音嬌嬌的問,“老公,你說咱們要不要在他們之前辦婚禮,先宰他們一頓,不然我好不甘心。” 秦苒這聲音,莫說鐘致丞的心,就連三九天的寒冰都要融化了。 當然,這都要歸功于秦苒那聲嬌嬈的“老公”。 鐘致丞早就想讓秦苒改口了,不過小丫頭倔,總是,“鐘致丞,鐘致丞”的叫。 此時此刻,秦苒就像渾身涂滿蜜糖的草莓,粉嫩,甜美,嬌羞。 “現(xiàn)在怎么不嘴硬了?”鐘致丞忽然一聲輕笑,原本緊縮的眉頭早被秦苒那軟綿綿,像泉水一樣的聲音沖的蕩然無存。 “不就是想賺回禮錢嗎?咱們可以賺回雙份的,”鐘致丞胸有成竹地說。 “雙份?”秦苒眼光閃閃,“什么雙份?” “就是——”鐘致丞嘴角一絲jian詐,貼著秦苒的耳朵,吹著氣兒說:“滿月酒的那份?!?/br> 秦苒即刻紅了臉頰,還沒等她放下嬌羞,鐘致丞低頭,含住她的唇。 原本圈著鐘致丞脖頸的玉臂此刻如同兩條柔軟的藤條,纏著鐘致丞,像寄生植物那樣,緊緊的纏著他,只有他才是養(yǎng)分,只有他有她需求的一切。 在鐘致丞面前,秦苒永遠都沒有主動權,她順著鐘致丞的意思,按部就班的行事,活的沒有自我。但即便這樣,秦苒也甘之如飴,這,就是他們的相處模式。 秦苒是個烏龜,怕的慢不說,腦子也不好使,就需要鐘致丞在前做引導,避免秦苒缺心眼似的走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