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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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軟是因為你躺的時間太久了,”秦苒放下飯盒,“吃點東西,回復體力,應該用不了幾天就能出院了?!?/br> 肖瀾開心的點頭,抬手摸摸自己的脖子。 因為做了氣管插管,她的脖子上還纏了紗布。 秦苒疑惑地看著她:“傷口不舒服?” 肖瀾搖搖頭,“你說,以后我脖子上有道傷疤會不會就不好看了?” “怎么會?”秦苒真是服了她,“你這么漂亮,那個傷口那么小,怎么會影響?” “不行,我得攢錢,去美容醫(yī)院把這道疤去掉,”肖瀾很在意自己的外表,“你別嫌棄我,我從來都覺得,外貌是女人最有力的武器?!?/br> 第52章 收到離婚協(xié)議 肖瀾的思維,秦苒不是很理解,但秦苒向來覺得肖瀾是個很有主見,有獨立的女生。 而且,她說的話,在她那里都得到了應驗。 說起來,肖瀾和姚渺有點相似,都很干練,也很獨立。 不過姚渺想比與肖瀾來說,更多了一分成熟女人的嫵媚。 畢竟肖瀾沒有畢業(yè),雖然精于打扮,但學生氣仍舊脫不去。 身體恢復,父母的糾纏解除,肖瀾輕松不少。 人也恢復了往日的活力。 她看向秦苒,拍拍身邊的位子,示意秦苒坐過來。 秦苒坐下,她湊到秦苒耳邊問:“聽凌佳然說,你和泌尿外科的‘圣手’領(lǐng)證了?” “她這么快就告訴你了?”秦苒驚異于凌佳然嘴真快。 肖瀾并不八卦,她也不驚奇,只是很淡定的問:“我還聽說,鐘致丞知道了你和莫紹巖的事,一直不肯見你?!?/br> 秦苒更驚奇,“這個凌佳然!” 肖瀾拍拍秦苒的背,“別激動,既然都知道了,做為朋友當然要為你出謀劃策。” 更何況秦苒的事也是因她而起。 吃完粥,肖瀾向秦苒詳細問了自己這幾天住院后,外面發(fā)生的事。 肖瀾知道自己的父母是怎樣的人,但沒想到,他們竟然會鬧到這種程度。 還好楊大夫宅心仁厚,感化了夫妻二人。 要是沒有這一出。指不定自己的父母要鬧到什么時候。 “你當時就不應該把我爸放出來,應該讓他多關(guān)幾天,長長教訓,”肖瀾美目微凝,“苒苒,我的住院費還有我爸推了你,你腳受傷的診療費我都會還你,你放心,我不會賴賬。” “這些都是小事,我腳受傷是小傷,你的住院費是鐘致丞墊的,都不急,”秦苒知道肖瀾也不過是學生而已,哪有能力還錢。 等上了研究生,學費生活費,要花銷的地方還多,秦苒不介意她什么時候還。 “就是,”秦苒嘆口氣,“距離上次通話已經(jīng)過了將近40個小時,他到底生什么氣,也不明說,我覺得他不是這種不理智的人,我心里有點慌。” 肖瀾知道秦苒的擔心,坐正后,幫她分析,“他是去工地坍塌的地方救人,不用進工地,也沒什么次帶危害,你又說他不是不理智的人,真很矛盾啊?!?/br> “是啊,我一天多沒見過他,但杜陌良和姚渺說見過他,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毙懻f出了秦苒的心聲。 “這里面一定有事,”肖瀾斷定。 秦苒疑惑地看向她,肖瀾皺皺眉,“你再去泌尿外科守著,如果沒事,你肯定能守到她,如果有事,他肯定不會上班?!?/br> 秦苒想,肖瀾說的很對,就算出了天大的事,鐘致丞肯定會上班,如果不上班,那就一定出了比天還大的事。 “瀾瀾,那我現(xiàn)在就去守著,”秦苒迅速拿包,道別后就往泌尿外科趕。 她去鐘致丞的辦公室,敲門后沒有人應,一位路過的護士看到秦苒,提醒她說:“你找鐘大夫?” 秦苒點頭,“他今天來上班了嗎?” 護士回答:“他昨天就沒來上班。” 昨天就沒來? 可姚渺說過,昨天她見過鐘致丞。 秦苒趕緊拿出手機給鐘致丞打電話,但手機依舊提示關(guān)機。 不對,鐘致丞應該是出事了。 她趕緊跑去醫(yī)生辦公室,發(fā)現(xiàn)紀康不在,又問了一圈,才知道姚渺帶紀康上了手術(shù)。 她在手術(shù)室外蹲班蹲點,挨了四五個小時,姚渺那里才結(jié)束。 一群人熙熙攘攘出來,為首的的是一個年紀很大,又發(fā)略有花白的大夫。 秦苒記得,她在急救科,第一次見鐘致丞做手術(shù)時,這個老大夫就在。 他姓陳,是泌尿外科的主任,和他一起并排出來的還有兩個年紀很大的老教授。 姚渺和紀康排在隊伍中間,陳主任好像在吩咐什么。 秦苒見了,沒敢上前,畢竟主任在,她這樣貿(mào)然沖上去,影響不好。 姚渺本來在聽主任講話,偏頭看到一邊站著的秦苒時,她幾步離開隊伍,抓起秦苒將她帶到了一邊。 “醫(yī)院接了幾個鄰縣的急診,鐘致丞出診了,你別等了,有消息會通知你,”姚渺說完,連秦苒的反應都不顧,又匆匆回了隊伍。 只留秦苒一人站在原地,她很迷茫。 鐘致丞到底去了哪里,即便去了鄰縣,也不應該手機關(guān)機。 秦苒又跑去肝膽外科,杜陌良正在做肝移植手術(shù),據(jù)說要十個小時左右,秦苒不死心,一直在手術(shù)室外等。 半夜的時候,秦苒縮在墻角已經(jīng)睡得迷迷糊糊。 杜陌良疲憊的從手術(shù)室中走出,抬眼便看到縮在墻角的秦苒。 不禁搖頭,“真被鐘致丞說對了,看來她還是不死心,”既然她非要要個說法,杜陌良準備按照鐘致丞的吩咐,讓秦苒徹徹底底死心,不要再等。 杜陌良走至秦苒身邊,居高臨下看著她,然后蹲身,一把將秦苒拍醒。 秦苒突然驚醒,迷迷糊糊看到杜陌良那張像極了弱受的臉,如夢初醒。 杜陌良只留下三個字“跟我來”,然后起身,率先離開。 秦苒趕緊起身,由于蹲的時間有點長,她起身過于猛,驟然之間,她有點暈。 但看杜陌良馬上走遠的背影,她立即跟上,也不顧眼前的房頂墻壁是不是在旋轉(zhuǎn)。 杜陌良帶著她一路來到辦公室,打開電腦,點開文件夾,將一份word打印出來。 打印機的聲音停止動靜,杜陌良拿打印機里吐出的一摞紙。 翻到最后一頁,拿出左胸口口袋里的印章,按了上去。之后,他將這份文件給秦苒。 秦苒接過,看到表頭——“離婚協(xié)議”? 她驚得說不出話來,“這——到底怎么回事?” “別問了,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鐘致丞要和你離婚,”杜陌良走至柜子邊上,拿出一瓶水,打開后牛飲幾口,面色很不好地說:“別問為什么,簽了,然后繼續(xù)生活,別問有關(guān)他的事?!?/br> 秦苒茫然,這才兩天,兩天而已,她的生活怎么就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給你一星期時間考慮,”杜陌良放下手里的水瓶,“一星期后他回來,希望你會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br> “滿意的答案?”秦苒笑的凄涼,“是想讓我簽嗎?” “那你以為呢?”杜陌良不耐煩的皺眉,“你以為你們倆的事我愿意插手?聽我一句勸,簽了對誰都好?!?/br> “理由呢?沒有理由我做不到,”秦苒堅持。 杜陌良鼻息很重的吐口氣,“你和莫紹巖的事算一個吧?!?/br> 秦苒搖頭,“我不信,也不會簽,我會等他回來?!?/br> “他回不來了!”杜陌良對于秦苒的固執(zhí)莫名暴躁,之后他才意識到自己的態(tài)度有些過激。 秦苒更能從中發(fā)現(xiàn)什么,她的心咯噔一聲沉在地上,凝眉望向杜陌良,“他是不是出事了?” 杜陌良自知瞞不住,但卻不想說,“他人不走運吧,你別問了,他以后可能不會再來枝大一院了,或者換種說法,他以后不會當醫(yī)生了?!?/br> 秦苒徹底呆掉,“他,他到底出什么事了?” 杜陌良眉頭緊鎖,“你趕緊簽了,我拜托你行嗎?” “這是他的意思?”秦苒問。 “是。”杜陌良回答。 秦苒點頭,“讓我在想幾天。” “你盡早給我回復,”杜陌良想,鐘致丞這樣做夠狠,但如果是他,想必也會這樣選擇吧,“我希望一周之內(nèi)給我答案?!?/br> 秦苒裝好協(xié)議,失神的走出醫(yī)院。 已經(jīng)是半夜,但醫(yī)院門前依舊熱鬧,也不只是病人還是家屬,亦或是做生意的小商販,反正人多。 她掃視一圈,目光所及之處并沒有找到要找的人。 她的腦海在不斷猜測,到底是什么原因讓在鐘致丞選擇非和她離婚不可。 在工地救人受了傷? 如果他受傷,那現(xiàn)在他應該就在枝大一院,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 因為這種事受傷,科室主任院長都應該去慰問才對,但卻都沒有。 受了小傷? 小傷也不應能要和她離婚才對。 難道他——死了? 不不不,不可能,杜陌良的樣子顯然像見過他。 秦苒只覺得頭疼,鐘致丞的行蹤就像謎一樣深深刻在她的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