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意外標記[穿書]、白月光一出事他就把我丟出去、快穿之收視女王、我死后成了大佬白月光、和離后,前夫說我才是他白月光、百草記年、捕獲造物主X1[快穿]、沒人要的白月光、我養(yǎng)的崽都是醋精、康熙的綠茶貴妃
一路狂奔爬到十八樓,他已經精疲力竭,隨手扯掉領帶,他扶著墻走至門口,靠著門框將門打開。 秦苒聽到門外的動靜,不禁一抖。 鐘致丞開門的動靜很大,他并不是故意的,而是已經累得不能控制自己的力道。 他走至秦苒的門前,無力的靠在門上,大口的喘著氣。 努力調整自己的呼吸后,他開口,“開門。” 秦苒呆呆的,不知作何反應,但她很明白自己的私心,她不想開門。 轉念又想,即使她不想又能怎樣,反正他有鑰匙。 似乎自己連最后這點顯示不滿地方法都保不住。 果然,鐘致丞在說了幾聲“開么”之后,見秦苒沒反應,主動打開了門。 不過這次他沒有像之前那次那樣暴力,這次,他的動作很輕,打開門后,他安靜的走進來。 秦苒靠著床頭,抱坐一團。 鐘致丞坐在床的一側,黑寶石一般的眼眸盯著秦苒。 他嘆一口氣,“抱歉?!?/br> 之后便不知在說什么。 秦苒見他手足無措的樣子,心中的不滿似乎少了一分。 “你做錯什么了?為什么道歉?”秦苒并不覺得他有什么不對,但自己心中有道坎,就是過不去。 鐘致丞抬眼對上秦苒的水目,“今天姚渺身體不舒服,下班時科室就剩我一個人,我看她走路都費勁,就開車送她回去?!?/br> 秦苒頭靠著抱在膝蓋上的手臂,偏頭問他,“然后呢?” “她遞水的時候,不小心潑在我身上,然后——” “然后她趁你去洗手間,接了你的電話?!鼻剀劢拥馈?/br> 鐘致丞沒有否認。 秦苒卻移開目光,“好扯的橋段?!?/br> “是,連我自己都不信?!辩娭仑┑拖骂^,不知再說什么,只是再抬頭時,他滿含期待的看向秦苒,“那你信嗎?” 秦苒被問住,她呆呆的,猝不及防。 同時,她也審問自己,自己信嗎? “我信,至少我的心里這么期望的,”她抱住自己,將頭埋的很低,“可是我信有什么用嗎?” “誰說沒用,”鐘致丞上前,一把攬過秦苒,讓她靠在自己懷里,“你不信我,我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br> 秦苒推開他,重新抱坐一團,“你說‘可以一試’,我當真了,你說我是不是傻,只是試試而已,我就能當真。” 她只覺得喉嚨中堵了什么東西一樣,疼的要死。 鐘致丞扳過秦苒,讓她正面對著他,“秦苒,你看著我,如果你這么介意這句話,那我重收回那句話,我不想試,也不會試,我想要實實在在的——感情?!?/br> 他想要實實在在的——感情? 這是在表白?秦苒覺得一定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我們不合適,”秦苒掙脫他,“我覺得姚老師比較適合你,各方面都適合你。” “秦苒!”鐘致丞怒了,“每次見她,你都非要和我撇清關系,我們之間有什么見不得人嗎?” 上次吃飯也是,秦苒永遠想在姚渺面前回避她和他的關系。 “可是,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姚老師喜歡你,”秦苒也不禁大聲,但說完她就后悔了。 這句話,很明顯的說明,她在吃醋。 秦苒只覺得臉燒燒的。明明和他發(fā)生爭執(zhí),卻還被擾的心煩意亂,臉紅彤彤,活生生被調戲的模樣。 鐘致丞聽了,不禁勾唇。 “原來你在意的是這個,”這個小女人一天到晚琢磨什么沒用的,“是,你說的事所有人都知道,包括我。” 鐘致丞大方承認,秦苒驚異的看向他。 “可那又能怎么樣?你不愿意承認我們之間的關系,你都沒有勇氣承認,憑什么去指責別人?” “我——”秦苒被說得啞口無言。 這個問題也是一直困擾鐘致丞的問題,但作為一個男人,他能做的只是不去回應姚渺的感情,盡量不和她有過多牽扯。 而其余的事,需要秦苒出面澄清,感情的事永遠都是兩個人的事。 只有他一個人去面對,根本不具有說服力。 秦苒懂得自己的懦弱與逃避,也體會了鐘致丞說的話。 但是,“但是我覺得我們還是不合適,”自己的資歷太淺薄,鐘致丞卻是泌尿外科最年輕的副主任醫(yī)師。 甚至,他腎移植的水平聞名全省。她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本科生,怎么有資歷與他相提并論。 醫(yī)生,也要講究名當戶對。 鐘致丞不耐的嘆口氣,這個女人哪有那么多不合適的理由。 他一把扯過秦苒,攔腰將秦苒放倒在床上,一只手捉著她細膩的手腕,另一只手環(huán)著她的腰。 “不許再說不合適,合不合適也要試過才知道,”他低頭覆上秦苒溫潤的唇,如之前那次一般,慢慢的廝磨。 秦苒只覺得全身都像過電一般。 不過這次卻沒有之前那次的戛然而止,而是愈演愈烈。 鐘致丞絲毫沒有停止的打算,秦苒只覺得情況視乎已經超出了她的預料。 她伸手推他幾下,卻被鐘致丞捉住雙手,死死壓住。 感覺到她的反抗,鐘致丞停手,迷離的雙眼,勾唇一笑,“怎么不想試了?” “你不是說要實實在在的感情嗎?”難道剛才的話這會兒就食言了? 低頭又啄一口她的粉唇,無奈的感嘆身下這女人的遲鈍,“誰說試這個了,我是說——” 第38章 安全期不安全 試試其他的。 秦苒感受到一絲異樣,臉立即染上一片緋紅。 她立即明白鐘致丞說的意思。最先的反應就是——推開他。 但他像山一樣沉沉的壓著她,任憑她如何使力,都無法撼動。 完了,鐘致丞看來是認真了。 他的吻細細的綿綿的,像溫柔的雨滴落在秦苒臉上。 抱著他,秦苒覺得安逸十足。 這是秦苒第一次抱男人。 之后,鐘致丞放開她,他俯身在她耳邊說,“我房間有空調,去嗎?” 秦苒聽到“空調”二字,立即喜上眉梢,頻頻點頭。 鐘致丞起身,直接將她橫抱起來,大步邁出房間,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秦苒環(huán)著他的脖頸,羞澀的不敢看他。 只在偷瞄時,看到他線條流暢的下頜,以及被襯衫領口半遮半掩的好看的鎖骨。 鐘致丞將她放在床上,秦苒立即翻身,像之前一樣,防備的抱坐一團。 小心的打量他的房間,光線不好,準確的說,他的窗簾只拉開一個縫隙,只有很少的月光從縫隙中透過來。 整個房間被覆蓋上一種暗色,這種暗色讓房內各種物品原有的顏色退變甚至消失。 秦苒想,鐘致丞是不是很陰暗?或者他是個變態(tài)? 這間屋子被他弄得像陰間,感覺陰森森的。 看向鐘致丞時,他一把扯開窗簾,大片的月光瞬間飛入,秦苒覺得好舒服。 之后,鐘致丞才去門邊按開了臥室的燈。 “為什么喜歡拉窗簾?你不怕招鬼?”秦苒掃視了他房間一圈,很普通很男性化的風格,統(tǒng)一的黑白青灰色,也沒什么特殊的擺設。 鐘致丞走至床頭,撈起床頭柜上的遙控器,按一下,“滴”一聲空調開了。 他唇角一勾“我不想招鬼,想招你。”隨即,鐘致丞一聲爽朗的笑聲。 “你——”好過分,竟然會嬉笑她,秦苒覺得,此時的鐘致丞好像一個鄰家大男孩,一點沒有在醫(yī)院里那種渾身包裹著清冷蕭肅的冷漠。 秦苒被他說得氣鼓鼓,除了咋舌,她沒有旁的話能回擊。 想說他無賴,但“無賴”這樣的詞秦苒也罵不出口,只能暗自腹誹而已。 鐘致丞坐在床邊看著她,順手解著袖口,之后將袖子挽起兩道,他問:“上次月經什么時候?” “?”秦苒疑惑,他問這個做什么?感覺自己像病人一樣被醫(yī)生詢問,而這個醫(yī)生還是男科醫(yī)生。 總感覺怪怪的。 “十七號,”秦苒回答后,問:“你問這個做什么?” “算安全期,”鐘致丞回答的很坦然,轉念又問:“你自己會算嗎?” 秦苒搖頭,“我——我閑著沒事算那個做什么?” “這不是《婦產科》的必考題目?”鐘致丞話鋒一轉,“老師上課沒劃過重點?” “沒有,”秦苒仔細回顧,老師是講了,但的確不是重點,她有聽課。 鐘致丞銜一絲壞笑,“那為什么我上課的時候,就是重點呢?” 秦苒頓時明白他在逗她,分明只是老師講課時的題外話,她問:“是不是你們全班男生都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