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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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秦苒,她一臉興奮。 看來沒事,害她以為她生氣了。 “昨天怎么沒來?幸虧老師管得不嚴?!?/br> 凌佳然賣個萌,拉著秦苒的胳膊激動的問:“你知道周六我見到誰了嗎?” “誰?” “鄭新,”凌佳然爆出名字,秦苒一臉茫然,很耳熟,但卻沒印象。 “就是大咱三屆的那個學長,”凌佳然解說,“當時風靡咱整個臨床醫(yī)學院,技能考試,理論比賽都拿第一那個?!?/br> 秦苒突然有點印象,“好像記得,他怎么你了?你又看上他了?” “不是,周六和你聊天,恰巧遇到他,然后——”凌佳然賣個關子,“和他一起去了城郊的一家社區(qū)醫(yī)院,在那里呆了兩天。” “你們——!”孤男寡女,跑去那么偏僻的地方! 凌佳然趕緊捂住秦苒的嘴,做個噤聲的動作:“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在那里幫好多老人量血壓測血糖,覺得老人家好可愛,他們還給我?guī)Я撕枚嘧约业乃M砩衔液袜崒W長還爬了山,然后,他給我表白了?!?/br> “你答應了。” 這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 “嗯嗯嗯”,凌佳然激動地點點頭,“鄭學長人很好,不過他要在那里呆一周多,我前天晚上回來的,昨天太累沒起來,才沒來?!?/br> 秦苒遞她一個白眼,問:“你放下杜老師了嗎?” 第29章 凌佳然杜陌良 正在興頭上的凌佳然如同被潑了一盆涼水,“別提他,以后不許提他,我不認識他?!?/br> 凌佳然突然變臉,“我想好好談一場戀愛,我承認,以前我只是游戲人間,但現(xiàn)在,我也想要一份穩(wěn)定的感情?!?/br> 凌佳然說,人真是越大越懂事。懂事之前的那些感情不過是小孩子貪玩的把戲,而她現(xiàn)在,想好好為以后打算。 她和鄭師兄相同專業(yè),有共同話題,鄭師兄為人可靠,是個暖男。或許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從人也不一定。 “人嘛,沒必要活得那么執(zhí)拗,‘擇一城相遇,守一人終老’的等待,我等不起,也耗不起。我想要看得見的感情?!?/br> 大大咧咧的凌佳然第一次說出這樣的話,連秦苒都不懂。 “什么叫做‘看得見的感情’?”她問。 “額——”凌佳然被問住,“我也不知道,慢慢體會吧?!?/br> 肖瀾來的時候,整個人瘦了一圈,她捂著胸口,有點喘不上氣,秦苒趕緊將她扶在大廳的座位上。 誰知,她剛挨到凳子,整個人就癱軟了。 “肖瀾!” “肖瀾!” 秦苒和凌佳然同時喊道。 大廳里的護士趕緊過來,看了肖瀾的情況后,準備去找大夫。 剛交完班的大夫從辦公室出來,看到有人倒在地上,趕緊過來。 一通人一陣忙活,送去了病房搶救。 秦苒和凌佳然被隔在走廊里,兩人焦急的在外面打轉。 到底怎么回事? 過了半小時,一個實習醫(yī)生從病房里出來,拿著幾張單子對她們說,讓她們趕緊去辦入院。 因為要涉及吸氧上呼吸機,必須住院觀察。 只有入院后才能建立病歷檔案,方便觀察記錄病情。 否則醫(yī)生無權收理。 秦苒和凌佳然相視一眼,兩人都沒帶那么多錢。 “我來想辦法,”兩人異口同聲。 看一眼住院單,兩人同時掏出手機,互看一眼,都知道對方的心思。 沒多說什么,秦苒給鐘致丞打了電話,凌佳然自然是打給杜陌良。 沒多會兒,被呼叫的兩個人竟然一起來了。 “什么情況?”杜陌良問。 “不知道,只是說讓去辦入院,”凌佳然回答。 鐘致丞接過秦苒手里的入院單,對杜陌良說:“我去辦入院,你留在這問病情?!?/br> “我和你一起去,”秦苒要求。 鐘致丞點頭,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 杜陌良看一眼凌佳然,她的氣色很好,依舊光鮮亮麗,美麗動人,水眸閃動,焦急地望著病房。 “你是大夫,能不能打聽一下瀾瀾的情況,”凌佳然一急,抓著杜陌良白大褂的袖子,一副小女人的模樣。 杜陌良看她抓著自己袖子的小手,寬慰她說:“再等等,等他們出來我就去問,現(xiàn)在進去只是給他們添麻煩。” “哎呀,”松開杜陌良,凌佳然急的在原地打轉。 “你別急,人一急容易忘記自己能做什么,”杜陌良勸她,“她家人你有辦法聯(lián)系嗎?” 凌佳然搖頭,除了心慌,擔心,她什么都顧不上。 “這樣子還當醫(yī)生?庸醫(yī)差不多,”杜陌良數(shù)落她,“你學學秦苒,遇事別那么感性,先保持冷靜?!?/br> 凌佳然被數(shù)落心里更不好受,委屈的站在一邊,一句話不說,默默地低著頭。 杜陌良以為她認識到自己的不足,在一邊悔悟,無奈的嘆口氣,“你著急也沒用,我也不是??拼蠓颍冉Y果吧。都這么大人了還分不清輕重緩急,什么時候才能長大?!?/br> 凌佳然只覺得委屈,杜陌良的這些話和當初他們分手時一模一樣,他總嫌她小,幼稚,有千般萬般的不好。 當初的自己不以為意,但被甩后,凌佳然才意識到,自己也許真的如他所說,可惜改已經來不及。 他們還是師生,根本不可能的,這是杜陌良的原話。 眼淚“吧嗒——吧嗒——”掉落,凌佳然抬手揮淚,深呼吸幾口。 杜陌良發(fā)現(xiàn)她哭了,震驚不小,他不耐的皺眉:“怎么又哭了?” 凌佳然知道,杜陌良也不喜歡她的感性。 但性格使然,她無法改變這一點。 從小家庭和美,在糖罐里泡大的她,從來都沉湎于幸福之中,她的愛毫不吝嗇,愿意給周圍所有人關懷。用俗語講,就是愛管閑事。 但她也有一點不好,就是從來不拒絕分享別人的悲傷。 記得她和秦苒剛成為要好的朋友時,兩人互談心事,秦苒講了她初中時經歷的一切,母亡父離,生活從富足頓時淪落清貧,正處于敏感期的秦苒差點抑郁,甚至那段時間,秦苒想過結束自己的生命。 訴說著一切的時候,秦苒早已坦然,凌佳然卻哭的稀里嘩啦,害秦苒哄了她好一陣。 然而這就是凌佳然,很感性的凌佳然。 不過這一切在杜陌良眼里,只是稚氣未脫的表現(xiàn)。 “抱歉,”凌佳然深呼吸幾口平復自己的情緒,哭可以,但她再也不要在這個男人面前哭。 哭過后煙圈泛紅,她眨眨眼,稍作活動,盡力將自己所有哭過的痕跡掩蓋。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凌佳然看一眼手機,走去一邊接電話。 “師兄,我在醫(yī)院,我朋友突然暈倒了,我還在等她?!?/br> “恩,我會的,我知道。” “你周四晚上回來?我去接你?!?/br> “這里沒事,我能應付得了。” 簡單講幾句,匆匆收回手機,凌佳然繼續(xù)在病房門前等候。 不過她講的這些話全部進了另一個男人的耳朵里。 “你朋友?”杜陌良情不自禁的開口問,還順便窺探凌佳然的表情。 凌佳然只簡單的應一聲,“恩?!北銢]了下文。 病房門打開時,杜陌良迎了上去。 “阿杰,怎么樣?” 從病房里出來的醫(yī)生,杜陌良認識,或者說,醫(yī)院里各科室的大夫要么是自己的同學是兄弟,要么是有會診要交情。 阿杰是小他兩級的師弟。 “懷疑是喉炎,已經上了呼吸機,她暈倒是因為呼吸困難,”阿杰說。 有診斷方向就行,杜陌良舒口氣。 肖瀾命好,正好暈在了耳鼻喉科。 “之后呢?處理方法是什么?”杜陌良省掉廢話,問的直接。 “等我老師來再看看,周六他要出國,正好明天坐診,能來,現(xiàn)在上呼吸機,盯緊點應該不會有事?!卑⒔芙o出了明確的回復。 凌佳然聽后舒了一口氣。 “早點辦入院,后續(xù)治療才能展開?!卑⒔芾^續(xù)督促、 “沒問題,已經去辦了,”身為醫(yī)生,杜陌良自然知道辦住院的重要性。 --- 秦苒和鐘致丞來到窗口時,隊伍排的像一條長龍,不,幾條長龍,好幾個窗口都排的滿滿當當。 這等下去不知何時是頭。 鐘致丞回神對秦苒說,“跟我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