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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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害怕,里面的劇情會像廣播劇中那樣,只要受不聽話,攻總有辦法治他,沒料到,鐘致丞竟然甩門而去。 看來一言不合就推到的套路放在現(xiàn)實中并不成真,不過,萬一她繼續(xù)偷聽下去,成真了怎么辦? 廣播劇和現(xiàn)實有很大差別,活春宮的話,秦苒弱弱的吞一口口水,暗嘆,“幸好不是活春宮。” 秦苒松口氣,拉拉雙肩包的帶子,準備轉(zhuǎn)身離開。 此時,像小受的那個男人發(fā)出一陣嘆息,他極委屈的向里面喊一聲:“阿丞,對不起。明天我還是去醫(yī)院吧,在你家實在是……” 正聽他說著,秦苒面前的門被突然打開,看到面前的人,秦苒徹底怔住,完了完了,竟然是他?怎么辦? 顯然門內(nèi)的斯文男人對門外的女人吃驚不小。男人個子不高,一身白色襯衫簡單的塞進褲腰,腰間一條典雅的暗褐色色皮帶,更襯得他文質(zhì)彬彬。 他袖口挽至臂彎,露出白皙的小臂,水嫩的皮膚似是要比女人還要嬌美。 第7章 她是男科大夫(下) 秦苒微微點頭,尷尬地沖他一笑,“杜老師好?!?/br> 眼前這個男人,秦苒認識,是帶他們肝膽外科的老師。 本科在醫(yī)學院上理論課的時候,杜陌良給他們上過幾節(jié)肝膽外科的課。 秦苒對這個有幾面之緣的老師印象深刻,還是得益于同學的八卦。 傳說,杜陌良的外號叫“杜蕾斯”,至于由來,就是杜陌良一副粉面書生的模樣,講話的聲音略微尖細,大家都在傳,他是同性戀。 女同意為“蕾絲”,雖然他不是女人,但同性戀的本質(zhì)一致。他“杜蕾斯”的外號由此而來。 杜陌良顯然認不出眼前的女人,他一臉疑慮:“你是?” “哦,老師,我是枝大醫(yī)學院的學生——秦苒?!?/br> 她們上的是大課,一個教室?guī)资四欠N,帶他們的老師也只是帶幾節(jié)課而已,根本記不住學生。 像秦苒這種,上課不敢回答問題,也不敢與老師一起討論,只會默默聽課的學生,就更不可能有老師記住了。 杜陌良點頭,耳熟的名字讓他的眼神中閃出一絲探究,隨即他問:“你是來找鐘致丞的?” “額——應該是,”秦苒微微一笑,心中卻有千萬般的不自然。 杜陌良看著眼前這個略顯呆萌的女生,不禁一笑,不懷好意說:“我還沒見過找他看病的女人呢?!?/br> “我不是來找他看病的,”秦苒連忙解釋,她略顯尷尬的一笑,本來是找他談租房的事,現(xiàn)在看來,好像不現(xiàn)實了。 杜陌良一臉壞笑,“剛才那話是逗你的,進去吧,他在里面。” 說著,杜陌良讓出門口的位子,路過秦苒身邊時,他偏首探究。 這女人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但回想起某個嘰嘰喳喳的女人就是為了眼前之人才找他幫忙,他不由說:“你組房這事我是中介人,事成之后記得請我吃飯,還有,凌佳然也欠我一頓飯,別忘了幫我提醒她哦?!?/br> 秦苒沒料到她租房這件事,杜陌良會插手,她不知怎么開口。畢竟剛才房間內(nèi)發(fā)生如此“香辣”的一幕。 租眼前這間房的件事如骨鯁在喉,畢竟托眼前人的關系,杜陌良也已經(jīng)開口要求請吃飯。 他是她的老師,秦苒自然不能拂了他的面子。 秦苒不知所措之時,門從里面被打開。 門里的男人低頭接著電話,聲音低沉,“好的,秦叔,我出去看看——” 男人看到門口呆立的二人,繼續(xù)講電話:“她已經(jīng)到了,在門口,好的,再見。” 收起電話,鐘致丞看一眼杜陌良,皺眉有點不耐煩的問:“怎么還沒走?” 杜陌良斯文的臉上突然換了一副表情,原本清澈的眼眸突然變得魅艷起來,他故意吊著嗓子說:“阿丞,怎么這么著急趕我走?” “趕緊回去值你的班,”被叫做阿丞的男人冷冷一句,并不理杜陌良的玩笑之語,他看一眼一旁的女人,絲毫不帶情緒的說:“你,進來?!?/br> 秦苒看一眼眼前的男人,想到他就是那個功利心滿滿的鐘致丞,不知為何,渾身不舒服。 她回頭看一眼杜陌良,只見杜陌良銜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站在旁邊仿佛看好戲一般,他自言自語的輕語:“還是開不起玩笑。” 鐘致丞冷淡的眼神中似乎有燃不盡的怒火,看不出也感受不到,但確實存在。 杜陌良知道自己是自討沒趣,他沖秦苒擺手,示意再見,之后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鐘致丞也旋身回房。 秦苒低頭,小步跟著眼前的男人。她只能看到他平整無痕的西褲和亮色的皮鞋。 男人一身暗色襯衫,領口微微解開兩個扣子,露出性感的鎖骨,袖口扁起兩道,露出強健有力的小臂的少半。 著裝似乎比第一次見他要輕松些。 進屋后,他示意她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一想到這就是剛才活春宮上演的地方,秦苒不知該坐在那里。 男人端著水過來,放在秦苒面前的茶幾上??辞剀圻€是站在一旁,他索性旋身坐在她對面打量她。 秦苒被盯得發(fā)毛,乖乖的坐下去,不過她只坐在沙發(fā)很淺外沿,不敢往里坐。 “西邊的那間是你的房間,里面沒有衛(wèi)浴,可以用客廳的。什么時候搬過來提前告訴我一聲,”男人雙腿交疊,單只手肘支在沙發(fā)的扶手上,一雙肅目冰冷異常。 “抱歉,我不打算租這里了,”秦苒說出自己的打算。 男人偶有沉思,開口問:“為什么?” “我在這里不方便,您和杜老師——我剛才在門外已經(jīng)聽到了,我不想打擾你們,所以我還是找其他地方吧?!?/br> 秦苒如實交代,只想盡快擺脫這個尷尬的境地。 男人聽了不屑一顧,“你聽到了?”一聲冷嘲,他好整以暇的問:“那你說說,你聽到了什么?” “額——”這要怎么回答,秦苒思索半天,紅著臉支支吾吾說不出話,讓她當著他的面描述剛剛房間里發(fā)生的那一幕,她要怎么說? “我對這種事沒有歧視的,我只是怕打擾了你們的二人世界,”秦苒認真解釋。 “二人世界?”鐘致丞皺眉,這兩字似乎很困擾他。 “你們剛才的對話,我在門口聽到了,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秦苒保證,畢竟她過幾天要去枝大一院實習,她不會無聊到散播八卦。 “你到底聽到什么了?”鐘致丞再次詢問,對于秦苒三緘其口的態(tài)度,他很不悅。 秦苒看他似乎真的不懂,只好說仔細,“就是,就是,剛才你讓他脫衣服的事,”說完,一抹緋紅順著秦苒的脖頸爬上耳根。 鐘致丞聽完驀地笑出聲,笑聲爽朗而動聽,和他原本一板一眼,清冷蕭肅的樣子截然不同。 秦苒以為他除了假笑、皮笑rou不笑之外不會笑,不想此時的他笑起來竟然愈發(fā)帥氣。 “剛才只是為了做檢查,你們女人的腦袋里都裝的是什么?”鐘致丞才發(fā)現(xiàn),原來之前那個沉著冷靜的女醫(yī)學生,竟然也有小女生的思維。 秦苒幡然醒悟,她竟然忘了鐘致丞是男科大夫。 第8章 秦苒我們結(jié)婚(上) “抱歉,誤會你了,”秦苒道歉,心中卻羞憤不已,接連在這個男人面前丟人現(xiàn)眼并不是自己的風格。 鐘致丞無所謂,帶她簡單參觀一圈。 房子裝修很簡單,一百多平,不大,三室兩廳。一間書房一間鐘致丞的臥室,還余一間。 簡單的青灰色設計,很男性化的裝修風格,的確和鐘致丞的性格相媲美。 “我的臥室自帶浴室,平常會值夜班或者出差,在家的時間不多,”鐘致丞側(cè)倚房門,雙手插在褲袋里,一雙狹長的眸子里讓人看不清他的情緒。 秦苒回頭,撞上他的目光后,她立即偏開腦袋,將注意力放在自己這間屋子上。 與外面過于冷清的裝修風格不同,這間的顏色偏可愛,粉藍色的屋子里還吊著風鈴,屋內(nèi)的床還沒鋪床單,也沒被子,只有原木的書柜配一張窄而長的書桌。書桌彎成不規(guī)則的形狀,很有趣味。 “這屋子你并沒打算往外租吧,”秦苒斷定,卻也疑慮。 鐘致丞不看她,索性背靠在門上,許久才回答:“這是兒童房?!闭Z罷,他轉(zhuǎn)身去了客廳。 秦苒大致懂了他的意思,應該是為以后的孩子準備的。但他冷淡不愿詳談的態(tài)度,卻又讓秦苒迷惑。 “既然不愿意租,為什么現(xiàn)在又愿意租了?” 鐘致丞倚在沙發(fā)中,微瞇著眼似乎很疲憊,他一個勾唇,“租個房問題還真多。” 秦苒又一聲抱歉,她知道自己逾矩,但她卻有自己的理由,“我只是想,我有必要了解清楚我的房東租房子是否情愿,萬一哪天你不想租給我,我只是個學生,退房之后我并沒有退路可言?!?/br> “小心思不少,”鐘致丞贊賞的看一眼秦苒,說:“這是我給自己的準備的家,不過你不用擔心,你研究生畢業(yè)之前,我不會強求你退租。如果你覺得可以,隨時都能搬進來?!?/br> 鐘致丞從褲袋里拿出一串鑰匙,隨手扔給秦苒。 秦苒捧著鑰匙,呆在一邊,煩惱許久的事就這樣搞定了? “能問你一件事嗎?” “說?!?/br> “你租我房是因為我爸嗎?” 鐘致丞冷笑一聲,眼中全是冷淡,“你還不傻,不過這只是一部分原因?!?/br> 秦苒只覺得手里的鑰匙沉甸甸,再看向鐘致丞時,他早已起身,走向書房。 再出來時,他拿著兩張紙,遞給秦苒。 是合同。 而且是只有一項條款的合同,大概意思就是每月五百租金。 秦苒只覺得怪,這人既然一板一眼的弄了合同,卻沒有詳細弄合同條款,顯得隨意,看來性格很矛盾。 自己也不是計較的人,以后都在一家醫(yī)院,也算得上知根知底,毫不違心地簽了合同,她知道自己迫切的需要租這間屋子。 簡單說明自己的搬來的時間,鐘致丞回應隨便,便回臥室。 秦苒被留在自己的房間內(nèi)收拾。 其實沒什么好收拾的,房間沒有灰塵,看得出是有人定時打掃??磥硭麑@間屋子很在意。 當天下午,秦苒便打包好自己的東西,拎到鐘致丞家,門是從外面鎖住的,他不在。 她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已是晚上。 疲累的癱在沙發(fā)上,看一眼客廳里的時間,八點,看來鐘致丞是去值夜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