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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嬤嬤笑笑,傅小姐說笑了,哪里能為這些小事打擾太上皇?只是傅小姐還是早去領(lǐng)著丫鬟去學(xué)禮儀,免得給傅家丟臉。 劉嬤嬤在宮中多年,禮儀想必甚是合格,先給我們做個示范。容音勾唇一笑,溫和道。 劉嬤嬤行了一個禮,起身道:傅小姐可滿意了 不滿意,容音搖頭,然后在眾人面前行了一個端正又優(yōu)美的禮儀。 劉嬤嬤,容音在柳絮攙扶下起身,嚴(yán)肅道:宮廷禮儀要動作端正,姿勢優(yōu)美,面帶微笑,給人以行云流水、清風(fēng)拂柳之態(tài)。 你,行的是何禮 容音最后一句,渾身的氣勢傾瀉而出,全壓在了劉嬤嬤身上。 劉嬤嬤腿一彎,跪在了地上。她感受到宮中上位者的氣息,不弱于皇上。 退下吧!容音悠然道。 老奴遵命。劉嬤嬤跪下磕個頭,起身屁滾尿流地離開了。 再不滾,她怕她要死了。 劉嬤嬤離開后,容音揮揮手,都下去吧,該干嘛干嘛。 待丫頭都散去后,容音瞅著樹上的少年,笑道:你還在這里干什么 少年跳下樹來,展開折扇笑道:本王只是好奇,你怎的會懂宮中禮儀不過劉嬤嬤確實(shí)欠教訓(xùn),若不是皇阿瑪賜下,我早要趕她走。 容音聽他說皇阿瑪,心中一驚,眼中一熱。她小心翼翼地問道:你莫非叫永琮 是,永琮爽快地點(diǎn)頭,我就是劉嬤嬤說的容親王,太上皇的七阿哥。 琮兒,容音上前捧住他的臉,熱切地喊道:你長這么大了,你知道額我多想你。 永琮本想掙脫開,可是那熟悉的,溫暖的觸感,卻讓永琮舍不得。永琮看著面前的女子眼含熱淚,伸手擦去她的淚,道:不要哭。 兩人最后還是在柳絮的提醒下才安靜下來,容音仍激動,拉著永琮到了小花園的涼亭,看也看不夠。 打發(fā)了柳絮去放哨,容音拉著永琮的手,問他最近怎么樣,這十多年怎么樣。 永琮松開了容音的手,忍住心內(nèi)的觸動,冷靜地問:你是何人? 如果容音猶豫了好久,才開口道:我說我是你額娘,你信嗎 大膽,永琮手掌拍向石桌,站起身怒道:我額娘早已薨逝,豈是你能拿來玩笑的! 吾兒永璉永琮,額娘無福,不能陪伴吾兒長大成人容音慢慢把信背了出來。 永琮難以置信手看著眼前艷麗女子把額娘的信一字不差的背了下來。 額娘去后,給他和二哥留下了一千多封信,她方才背的是第一封。這些信,只有他和二哥知道,連皇阿瑪都不知道。 永琮抱著容音哇哇大哭,惹得容音笑著給他擦淚,如小時(shí)候般拍著他的脊背,哄著他。 額娘,皇阿瑪就在隔壁院,我們?nèi)フ宜鼐┱叶?。這么多年來,二哥比我更思念您。永琮仍抽噎著,站起身拉著容音就要走。 琮兒,容音拽住了永琮,答應(yīng)額娘,先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你皇阿瑪,額娘會親口告訴他。 嗯嗯,永琮現(xiàn)在唯額娘命是從。 他頓了許久又問:額娘,你又是怎樣死里逃生,青春不老的,你這些年過得好嗎 額娘很好,至于重生之事,乃是仙人恩賜。容音簡單給永琮解釋了。 自從認(rèn)了額娘后,永琮便天天纏著容音。因?yàn)轭~娘面貌過于年輕,永琮叫額娘只敢小聲著叫,生怕嚇著旁人。 天下沒有不漏風(fēng)的墻,何況永琮連日不在弘歷身邊,他自然察覺出端倪。令人去查,弘歷也只當(dāng)是年少的永琮看上了這位傅小姐。于是給傅容文口諭,叫他明日游覽時(shí)捎上這位傅小姐。 容音早就做好了心里準(zhǔn)備,第二日也跟著去了。 弘歷心底生了疑惑,又見永琮對她的態(tài)度不是男女之間,而是敬重孺慕之情,更覺奇怪,便問傅容文。 當(dāng)傅容文老實(shí)把胞妹的蘇醒前后,尤其是醒來后的才氣驚人說出來時(shí),弘歷更肯定了。 令妹名姓呢?弘歷不時(shí)回頭看著容音,惹得永琮一陣亢奮。 臣妹姓傅名容音,容止之容,清音之音。傅容文提心吊膽地說了,正憂心這太上皇不會是看上小妹了吧。 聽到名字后,弘歷徹底肯定了。他立馬令人停了隊(duì)伍,走到了不遠(yuǎn)處的亭子里,叫全部人馬后退,單宣了容音上來。 容音神色坦然上去了,也未施禮,就坐在了弘歷的對面。 你沒什么對朕解釋的嗎?弘歷盯著眼前這個容貌依舊年輕的女子,聲音中壓抑著怒氣。 沒什么,容音搖了搖頭,又補(bǔ)充道:我暴露是為了永琮,不是你。 弘歷氣急,握住了容音的手腕,咬牙切齒,二十年的夫妻情分,你置于何地 容音手腕被他拽得生疼,仍咬牙不服軟。 我曾經(jīng)以為愛情對我而言,是天,是地,是生命??墒俏覐某菢巧咸潞螅揖桶l(fā)現(xiàn)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