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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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忒耳熟,我回頭一愣,看到的是白澤那張微笑的臉。 “你怎么沒走?”這是我脫口問出來的一句。 “小仙能不能和姑娘談?wù)??”白澤走到我的跟前,向著我躬身行了一禮如是說。 …… 一座小茶樓。 我和白澤隔著一張茶桌相對而坐,我的側(cè)前方的霧鏡上正播放一些過去的畫面。 這霧鏡是白澤弄出來的,可將過去的一些場景再現(xiàn)。 霧鏡出現(xiàn)的畫面主角是青燃帝君,我看到他在那沙漠中瘋了似的找我,看到他和九嬰說他已經(jīng)變了心,看到他說自己確實勉強過了,但依舊無法喜歡上燭少綰,只喜歡花絳,無法放手。 看到他在沙漠中找了數(shù)天,破壞掉無數(shù)機關(guān),幾乎耗光了所有靈力,闖出來時已經(jīng)虛弱無比。但依舊迅速和屬下會合,不顧危險又闖了星皇宮…… 看到他為了能搶親使用禁術(shù)迅速提升功力,那禁術(shù)施展時極為受罪,像是拆骨剝皮的痛楚,他在云層中疼得汗?jié)裰厣馈?/br> 看到他在婚禮現(xiàn)場及時發(fā)覺新郎新娘是假的,二話不說直接開啟了傳送陣,及時闖到星皇宮,救了險些被風衍君強行洞房的我…… 我手里轉(zhuǎn)著茶杯看著那鏡中畫面,微抿了唇,臉上并沒有多少表情。 我知道這些畫面應(yīng)該是真的,因為在鏡中有我親見的畫面,畫中人物所說的話所有的動作都是真實再現(xiàn)的…… 這顯然是白澤的獨門絕技,而且這項絕技很耗費靈力,他又足足給我放了三個多時辰,從中午放到了晚上,桌上的茶水也續(xù)了好幾壺。 終于,白澤收功,霧鏡憑空消失,他滿頭大汗?jié)M懷希望地問我:“花絳姑娘,您看到這些有何感想?” 我轉(zhuǎn)了轉(zhuǎn)指尖的茶杯,隨口問:“這是他讓你做的?” 白澤苦笑搖頭:“不是,是小神自己……小神不忍看您們再有誤會,您們明明是最相愛的,理應(yīng)在一起。花絳姑娘,您要不要跟屬下回上界去看看?他這次和天帝這一場決斗雖然贏了,但我們帝君也受傷了,他如果看到您回去一定很開心……” 我垂眸喝了一口茶,茶水微涼,有些發(fā)苦,我的聲音四平八穩(wěn):“不必了。我不想去上界。我和你們帝君已經(jīng)約定好了,以后我們會各走各的,互不相干,你走吧。” 白澤一愣,似乎沒想到我是這種反應(yīng),頓了片刻后,他終于嘆氣:“好吧,小神也不勉強姑娘了。” 他手掌一翻,掌心現(xiàn)出一枚玉戒指,那戒指模樣古樸,是翡翠的,戒指面是血紅心形的,瞧上去很有設(shè)計感。 我呼吸微微一窒,倒是認得這枚戒指,是我當年在天界和他初次表露愛意時送他的,是我親手打磨出來的。那血紅心形的戒面里還凝了我一縷心頭血,承載著我滿滿當當?shù)那檎x。 我記得當時送他時他很開心,還說要送我一枚同樣款式的。 但后來我沒等來我的這項回禮,倒等來了他在真魔界帶回了燭少綰…… 因為后面發(fā)生的一系列糟心事讓我無心他顧,連這枚戒指也忘到了九霄云外,現(xiàn)在忽然看到白澤拿出來,心臟跳了一跳。挑眉看著他:“這是?” 白澤將這枚戒指給我推過來:“這是帝君囑咐小神送姑娘的,說姑娘自然會懂。” 我輕吸一口氣,用手指輕巧將戒指勾過來,微微一笑:“當然,這是我當日送他的,現(xiàn)在也算是物歸原主了?!?/br> 看來他是真的想開了,也真的遵守那約定,和我橋歸橋路歸路了。 白澤并沒有多留,留下那戒指后又向我行了一禮后,他就轉(zhuǎn)身而去,起到了空中,在萬眾矚目中打開了金色漩渦,消失不見了。 我坐在那里,將那戒指托在掌心看了片刻,微一用力,那戒指直接粉碎成渣,一縷血絲沁入我的掌心,大概是我自己心頭血的關(guān)系,這血絲沁入我掌心就消失不見了,隱隱有紅色光芒閃了一閃后,我的掌心又恢復(fù)了曾經(jīng)的白皙,玉渣也消失了。 …… 三年歲月彈指一揮間。 這三年我過得頗為逍遙,我回了我曾經(jīng)的住所,還收了四名頗為伶俐的弟子留在身邊教導(dǎo)。三男一女,各有各的小脾氣兒,但也都是極有天分的,有經(jīng)天緯地之才。 當然,為了讓徒弟們?nèi)馨l(fā)展,我還為他們延請了幾位大儒,有教國學(xué)的,有教兵法陣法,還有教法學(xué)的…… 我甚至想找一名大儒教一教帝王權(quán)術(shù)。 這種大儒可不好找,畢竟這幾千年除了當年的星皇外,這大陸已經(jīng)好久沒有其他皇帝了,星皇無需人教,自然也就極少見這方面的人才,只能慢慢尋訪,急不得。 這三年因為要帶徒弟,我很少出去,就算出去也是為了采買,匆匆來匆匆走,幾乎不怎么停留。 這一天,我忽然聽到我請來的那三位大儒正在那里八卦,他們在談?wù)撘粋€人,說這個人名叫紫微居士,有經(jīng)天緯地之才,博學(xué)多識,曾經(jīng)廣邀數(shù)百名有才儒士辯論,旁征博引,舌戰(zhàn)群儒,將這數(shù)百儒士給辯得面如土色,無話可答,名聲大噪。 最近幾天這位大儒在城里開設(shè)了一個學(xué)堂,揚言只收一名合眼緣的弟子。 因為這大儒太有名,自然有無數(shù)家望子成龍的人家想將自家孩子送進學(xué)堂,都來應(yīng)試,結(jié)果都不合格,被大儒給駁回來。 這一個月來已經(jīng)有數(shù)千個孩子碰了釘子,其中還不乏神童。 有人好奇,曾經(jīng)詢問這位紫微居士到底要收什么樣的弟子,能傳授什么知識。 這大儒微微一笑,說了四個字:“帝王權(quán)術(shù)?!?/br> 也就是說他想收的是未來的皇帝,傳授帝王權(quán)術(shù)。 這個八卦讓我動了心!我正想找這方面的大儒,好巧不巧的,這人就送上門來。 于是,我挑了個頗為吉祥的日子,帶著四名弟子去了城里。 找到這位紫微居士所住的宅院,因為絕大多數(shù)家有神童的人已經(jīng)碰了釘子回去了,所以門口等待應(yīng)試的人并不多。 我前面只有三個家長領(lǐng)著三個千伶百俐的孩子。 而我一個人就帶了四個來,每一個還都是人尖子,所以很吸引人的目光。 有小童過來,給每個孩子都發(fā)了號,讓孩子們按著順序進去供那位先生挑選。 前面的三個孩子進去的快,出來的也快。 進去時信心百倍,出來時卻個個蔫頭耷腦的,明顯是碰了釘子。 終于輪到我?guī)淼乃闹恍√}卜頭了。 大概親眼見到前面的人碰釘子,我?guī)淼乃膫€小朋友都很忐忑,我也有些不確定。 但來都來了,不試一下自然不甘心。 于是我讓四個孩子按從小到大的順序進去測試。 老四,老三,老二陸續(xù)進去了,又陸續(xù)出來了,和我料想的一樣,他們也被淘汰了,速度還挺快!每個不超過一刻鐘!連我最看好的老三也鎩羽而歸。 我心里有些不服氣,這么短的時間究竟能看出什么?這紫微居士不會是大忽悠吧?! 我拍了拍老大的肩,讓他也進去了,隨后問老三:“那位先生怎么測得你?他說什么了?” 老三小臉漲得通紅,倒是實話實說:“他……他就是打量了徒兒兩眼,問了徒兒幾個問題。然后就揮揮扇子,將徒兒送出來了?!?/br> “什么問題?” 老三一臉茫然,努力想了半晌:“忘了?!?/br> 我:“……” 這紫微居士不會使用什么邪術(shù)了吧?!要知道我家這老三可是過目不忘的,一本書看一遍就能倒背如流。 我又問了老四和老二,他們也忘了。 我微皺了眉,更加確定這紫微先生在搗鬼! 又問:“那先生相貌如何?” 善于總結(jié)人外貌特點的老四搶先回答:“羽扇綸巾,極為好看?!?/br> 老三問:“好看?你看到臉了?” 老四握拳:“沒,我看不清他的臉,但我會看骨,看他身形體態(tài),就感覺他一定長相俊美無匹。” 連一向沉穩(wěn)的老二也跟著點頭:“那先生確實很有氣度,我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見穿著普通長衫就如此有氣度的男子?!?/br> 我挑眉,暗道三個孩子大概是看自家那幾位大儒太久了,審美直線下降,看到長得特別周正的就夸好看…… 他們沒見過真正好看的男子,所以才這么沒見識,不奇怪! 不過我倒對這紫微居士生出幾許好奇心,長相俊美的大儒如果能請回去教學(xué)生,瞧著也賞心悅目啊。 我暗握了握手指,心里打定主意,如果我家老大也鎩羽而歸,那我干脆進去將這紫微居士制服,搶回山上,讓他專教我家四個徒兒。 當然,在這之前我也要測試測試他,看看他究竟有沒有真材實料,我可不想搶回去一枚繡花枕頭。 我又等了片刻,我那大徒弟終于也出來了,三小只一起跑過去問他結(jié)果,我也殷切將他望著。他臉上神情略有些怪,說了一句:“紫微居士說,說我勉強符合,待定?!?/br> 待定? 我怒了,我家老大從小不凡,據(jù)說他母親懷著他時曾經(jīng)夢吞大龍,這才生下他。而且他也極有天分,是我四個徒弟里面最出色的一位。 我挽了一下袖子,身形一閃就閃進了屋,朗聲道:“紫微居士,我也想考一考您?!?/br> 等我看清屋內(nèi)坐在桌后那人時,直接頓住了。 桌后那人果然是身穿青衣,頭戴綸巾,容貌傾城脫俗,讓人瞧一眼就容易徹底淪陷的男子,他手里搖著一柄羽扇,指間一枚心形翡翠戒指熠熠閃著幽光,沖我微微一笑:“花絳,你要考我什么,達到什么標準你才會將我搶回山?” 我:“……” 青燃帝君,他居然換了這么個身份下來了。 (正文完) 第127章 番外 我視線落在他的手指戒指上,認…… 我視線落在他的手指戒指上, 認出那是我曾經(jīng)給過他的戒指,可是那戒指我明明已經(jīng)毀掉了。 我指間忽然一熱,無名指上忽然憑空出現(xiàn)了一枚戒指, 那戒指和被我毀的那枚一模一樣, 當然,也和他指間的那枚極相似。 如果仔細看, 能看出他手上的那枚心形上的紅色不如我手上的這枚鮮艷。如果不仔細比較的話, 是看不出兩者不同的。 他看看我手上的戒指再看看他自己手上的, 笑了, 笑容如春光般溫暖滿足:“咦, 你居然有一枚和我相同的戒指,可見你心里是有我的, 心里有不如身邊有, 不如帶我回去?” 我:“……” 我沒吭聲, 而是抬手就擼手指上的戒指, 但那戒指很怪, 當我摸上去時它就消失不見了, 但當我移開時它又出現(xiàn)在原處。 不用問, 這戒指上被他使了術(shù)法, 當時看著被我捏碎了, 實際它成了精。 本來我看到是他時,心里狠狠跳了一跳,甚至有一股莫名的委屈泛上心頭,讓眼睛微微泛酸。 但看到他這種saocao作時,什么心悸,委屈統(tǒng)統(tǒng)消失不見,有邪火冒出來。 我一個眼神也沒再給他, 掉頭就走。 耳邊風聲一颯,我一頭撞進一個人懷里,好巧不巧的,我還狠狠踩了他一腳! 鼻中是他身上特有的冷幽之香,沁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