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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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你來,我不行,我想不出其他名字了。” 玉玲回頭瞧了下狗窩里的小黑狗,正對上它那雙格外閃亮的眼睛,心頭一動,有了想法。 “我之前跟船出海的時候兒,看見過一頭大白鯊捕食獵物。那兇猛的樣子,實在叫人心驚。陶二叔說,大白鯊可是海里頭的小霸王。咱家還指著這小黑狗看家呢,希望它也能像大白鯊那樣兇猛些,就叫它黑鯊吧。” 黑鯊…… “真好聽!” 這名字玉竹一聽就喜歡上了。 玉容瞧著既然兩個meimei都喜歡這個名字,她自然也沒什么意見。黑鯊就這么在玉家養(yǎng)了下來。 不過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玉竹在照顧,玉容和玉玲都在忙活著蓋院墻的事兒。 之前陶二叔帶著玉容去瞧了兩座采石場,對比了價錢后,她已經(jīng)付了定金,定下了一批毛石和青石。這幾日已經(jīng)開始有牛車陸陸續(xù)續(xù)的往家里送來了石頭,堆了小半個院子。 玉容一家畢竟都還年輕,許多事情都不如陶二叔經(jīng)驗老道。所以蓋院墻蓋房子的事,玉容大半都托付給了陶二叔一家。 陶二叔那是負責任的很,砌墻的匠人都是他打聽了又打聽才找來的。小工也是村里找來的勤快人,兩個兒子也被他征過來做了小工,每日和泥抬石忙的很。 玉玲也跟著一起在做,雖然累是累了些,但一想到這是蓋的自家屋子,心里就格外的滿足。 不過這下漁船是徹底沒有人管了,也沒有了收入。按照玉家這砌院子,砌房子的速度,等全都完工估計都要兩個月后了。 兩個月的時間,其實可以去高價雇兩三人出海捕魚。但這樣只雇兩月,肯定是雇不來什么好手。萬一出海出了什么事兒那就麻煩了。而且就算雇的人打回了魚,除去工錢,再交了魚稅,到手里也沒有多少。 主要是不想擔那個風險。 可能兩個月都沒有收入,陶嬸嬸一家卻從來沒有抱怨過什么,只真心的為玉家姐妹高興。高興她們終于在村子里有了個自己的家。 玉容塞了兩次錢給陶嬸嬸,陶嬸嬸都堅持沒有收,只說等屋子蓋完了,她若是還有閑錢再來給老頭兒的工錢。她是擔心玉容花了這么大幾筆出去,手里會沒了存銀。 其實陶嬸嬸的這個擔心,玉容自己也在擔心著。 說實話四個金貝不少了,但這買石料,付工錢,新屋子要打的床柜,還有一天天要供人的吃食,一樣樣的都要花出去。 現(xiàn)在院墻才砌一半兒,錢就花了大半。等蓋完屋子,都不知道手里能剩下幾個錢。 可是,該買的還是要買。 眼瞧著院墻都快砌成了,又要準備砌灶臺,蓋屋子。屋子有匠人有陶二叔玉容倒不怎么擔心,只要錢到位,材料到位,便沒什么可擔心的。只家中的一些小東西卻要她去cao心買回來。 最重要的便是那兩口大鐵鍋了,買回來才好比著砌灶臺。 于是玉容早早就去蔡大爺那兒訂了車準備明日和陶嬸嬸去趟城里,把家中需要的那些零零碎碎的東西都買回來。 正好自打入了上陽村后,兩個meimei便再沒進過城。所以也帶了兩個meimei一起去。 姐妹三個和陶家嬸嬸,天才亮沒多久便坐著牛車出了村子。早起的很多村民都瞧見了。 大家都知道玉家最近在砌院子蓋石屋,心里是羨慕極了,嘴里偶爾也會有幾句酸話。但旁的什么歪心思卻是沒有的。 官府從一開始收購的增味粉,到最近加進去的蠔油,通通都是因著玉容獻上去的方子。也是因為有著這方子,他們才能不用花任何本錢的每月都有幾十銅貝進項。 現(xiàn)在村里家家戶戶誰不是天天架著柴火在熬蠔油。熬這東西簡單的很,只要注意些火候就可以了,平時帶著孩子,一邊撬著海蠣一邊看著鍋,又清閑又能賺錢。 幾十銅貝,那就相當于家中多了一個壯勞力的收入,誰心里會不歡喜呢。玉容這一獻方,可是造福了不知多少家的沿海村民,如此功德,淮侯秦大人獎勵她也是應該的。 村里人對待玉容明顯的比以前更加親近,玉容心知是為什么??伤齻兌疾恢?,最大的功臣應該是小妹才是。 蝦粉是小妹無意弄出來的,蠔油雖說是爹他托夢,那也是小妹弄出來的。偏偏小妹太小,不能叫她顯得太與眾不同,只好自己把這名聲扛下來。 唉……總覺著虧欠了小妹。 等下到了城里看看小妹喜歡什么,給她買下來。這還是小妹出生以來,頭一次到城里逛街呢。 小半時辰后,牛車晃晃悠悠的到了城里停車的位置。這回有著陶嬸嬸一路,玉容輕松了許多,很多地方不用再到處去問人,陶嬸嬸直接就能帶著去了。 她們先去了城中唯一一家打鐵鋪子。 那家鋪子就在停車的這條街街尾,隔著老遠就聽到叮叮當當?shù)拇蜩F聲絡繹不絕。等四人走到鋪子前時,頓時一股熱浪迎面襲來,里頭溫度高的實在離譜。難怪外頭的人都穿著棉襖,唯有他們還打著赤膊。 這是個兄弟合伙開的鋪子,打鐵的老大一瞧見四人立刻抹了把汗探頭問道:“大姐,可要看些什么?” 四人里,陶嬸嬸最為年長,人家一眼看來,自然以為是母親帶著幾個孩子。 陶嬸嬸笑了笑,問那鋪主有沒有鐵鍋。 “鐵鍋?有倒是有?!?/br> 鋪主轉(zhuǎn)身進了鋪子里,很快提了個黑黑的大鐵鍋出來。那鐵鍋是真的大,玉竹感覺自己跳進去拿個鍋蓋都能蓋上。 玉容一時有些猶豫,買個這么大的鍋回去那灶臺得砌多大? “沒有小一點的鍋嗎?” “早就沒有啦,自打咱們秦大人發(fā)個那個蠔油的方子下來。我這店里的鐵鍋都讓人給買走了。就剩這一個最大的,沒人買。” 玉容:“……” 難怪沒人買,這么大,平時洗鍋倒水的,端都端不動。 玉竹瞧見長姐猶豫,連忙扯了扯她的衣袖。 “長姐買吧……” 鍋是大了些,但它嵌在灶臺上,又不用人去搬動。玉玲想的卻是這么大的鍋,能熬的蠔油肯定很多,她也贊成把鍋買下來。 玉容見meimei兩都說買,心里的那點兒猶豫頓時消失無蹤,直接和鋪主討價還價一番,最后花了八十銅貝買下了那口大鐵鍋。買了鍋后又在鋪子里買了兩把銅鎖還有幾樣農(nóng)具。 百來銅貝可是大買賣了,鋪主承諾給她們把東西都送到車子上。玉容爽快的付了錢,正準備帶著meimei們走,卻叫小妹拉了回去。 “長姐……我想買這個……” 玉竹眼巴巴的看著鋪子墻根兒下的那一溜的銅鼎,想著它能煮的食物,口水都要流出來的。 銅鼎不用搭灶臺,直接燒火便能烹煮食物,這東西拿來煮火鍋可當真是再合適不過。眼看馬上就要過年了,到時候院子屋子也都蓋好了,一家人圍在一起燙點海鮮火鍋吃,想想就要幸福的窒息了。 玉竹到底是纏著jiejie將那銅鼎買了下來。 把東西都放到蔡大爺車上后,姐妹三跟著陶嬸嬸又去了買rou的地方。城里海貨便宜,但rou是真貴。一斤肥rou要十幾個銅貝,瘦的也要七八銅貝。 玉容稱了十幾斤肥瘦相間的,又買了骨頭和大塊板油。板油能熬出油渣,爹娘在的時候她跟二妹每月都能吃上一次。想想小妹都沒吃過,她便干脆買了。 這才剛出來一會兒,籃子就沉甸甸的,荷包卻空了不少。玉容一時也想不起來還要再買什么,正要說回去,就聽到陶嬸嬸說走的渴了,請她們?nèi)ズ缺杷?/br> 茶攤就在前面不遠處,去歇歇腳也好。 陶嬸嬸帶著姐妹三坐到角落里,要了一壺茶水。早上出來的時候,玉容還準備了些餅做干糧,這會兒正好拿出來配。 剛吃了幾口,她突然聽到了一道很熟悉的聲音。 “姚姑娘,請坐?!?/br> 玉容抬頭往前頭一瞧,當真是魏平。他跟個姑娘在這兒是做什么?察覺到長姐在發(fā)愣,玉竹順著她的視線瞧過去,也發(fā)現(xiàn)了前面那桌的熟人。 陶寶兒的舅舅啊…… 他對面那個姑娘,眉眼間有些凌厲,年紀看著也有點大,所以這是在相親嗎?? 長姐又是在瞧什么呢? 兩張桌子挨的挺近,有心聽的話,還是能聽到其他桌子上的聲音。姐妹兩聽到那姑娘先做了下自我介紹,是個家中有糧鋪的殷實人家。 “我呢,命不好,前頭兩個定了親的都得病死了,他們便說我克夫。不知你可嫌棄?” 魏平默默了喝了杯茶,搖搖頭道:“我自己也是個不詳?shù)娜?,如何嫌棄姑娘。?/br> 只是不嫌棄,卻不代表就要與她成親。 大人最近不知是怎么了,總是讓冬婆給他介紹這樣那樣的姑娘。這茶攤他屁股都要坐疼了,還是趕緊嚇走人回去吧。 “姚姑娘,你這般坦誠,我也不瞞你。我呢,家中尚有一老母,早些年為著我斷了腿,瞎了眼,如今每月都要花費不少銀錢抓藥。所以別瞧我是個小吏,日子恐怕過的比普通人家還不如。” 往常他一說這話,坐下的姑娘無一不是找個借口離開,或是直接甩帕子走人??山袢者@姚姑娘居然一動不動,還笑瞇瞇的瞧著他,瞧的他心里直發(fā)慌。 “姚姑娘?” “這樣瞧著,你還是個挺有孝心的。有孝心的人,人品想來也不會差到哪兒去。至于過日子嘛,咱兩成親后,我的便是你的,婆母的病自然有我這個做兒媳的去照顧。你安心當你的差便是?!?/br> 魏平臉色大變,這這這怎么就說到成親了??。?/br> 不等他開口辯駁幾句,就聽到身后有道熟悉的聲音叫了結(jié)賬。那聲音太熟悉了,午夜夢回,總是能聽到她歡喜的叫著自己的名字。 魏平下意識的站起身,想轉(zhuǎn)身去看她,可是想想自身的情況又坐了回去,只捏著茶碗不說話。 “怎么?老相好?我瞧著那姑娘眼睛都紅了?!?/br> “姚姑娘,今日之事對不住了。我本無意成親,奈何大人盛情安排,這才浪費了姑娘你的時間。衙里還有不少事情要忙,我先回去了,姑娘你,自便吧?!?/br> 魏平說完摸了兩枚銅貝出來放到桌上結(jié)賬,然后轉(zhuǎn)身便走。 姚青青看著桌上那兩銅貝,眼里慢慢盈出笑意來。 “嘖,又打發(fā)了一個呢?!?/br> 作者有話要說: 你說你們腦洞咋那么大呢,居然都猜狗是人,能變?nèi)?,還是男主的魂,還有個說是作者的。 太不靠譜兒了!哈哈哈哈哈哈!! 這就是條真狗,百分之白真的??茨銈儾碌男量?,我劇透一下,這是條黑狼狗。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奇妙的莫名、芳芳、萌萌噠兔子君、瘋過無痕 10瓶;來個包子不要餡兒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6章 魏平從茶攤出來后, 并沒有如他所說的那樣回府衙做事。而是慢吞吞的沿著街道走去了上陽村牛車平時停放的地方。 只是當他走到的時候,那個地方已經(jīng)是空蕩蕩的。顯然玉容她們已經(jīng)動身回村了。 他這心里是既難受,又松了口氣, 自己都說不清楚自己在想些什么。莫名其妙的又走回了家里。 正摸索著挑豆子的余大娘一聽到腳步聲便知道是自己兒子回來了。 “平兒?怎么這個時間回家來了?” 魏平?jīng)]有回答, 只是坐到母親面前, 埋頭跟她一起挑豆子。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兒?平兒你倒是說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