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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舒從另一邊上臺,見了韓煦就禮貌打招呼:“韓煦老師好?!彼龑χ孛咭矆笠杂押玫奈⑿?。 韓煦與她簡單握手認識了下,秦眠則是不咸不淡笑了笑。 喬納森來到評委席邊上和評委們打了招呼。 沈也一眼就看見了喬納森手中的書,他像是遇到了知音:“喬大經(jīng)紀也喜歡看亡目人的小說?” 喬納森低頭看了眼,見作者欄赫然寫著“亡目人”,他忙笑了笑,說:“韓煦喜歡?!?/br> 沈也下意識看了眼臺上正在準備的韓煦,笑道:“那可真是知音了,我也特別喜歡他的小說,推理嚴謹,環(huán)環(huán)相扣,尤其是法醫(yī)的解剖手法……嘖嘖,不得了。對了,夢石老師認識他嗎?” 夢石推了推眼鏡,瞇著眼睛笑:“亡目人呀,認識,我們還是好朋友呢。” “真的?”沈也兩眼放光,“不知夢石老師可否引見一下?我太想拿下他的小說版權(quán)了!聽說至今他連一個版權(quán)都沒賣過,出版編輯也是嚴防死守,誰也聯(lián)系不上本人。” 喬納森附和著:“何止賣版權(quán),他也一場簽售都沒辦過,他的簽名冊煦哥心心念念很久了?!?/br> 副導演過來提醒沈也可以開始了。 夢石禮貌笑道:“沈?qū)?,要不咱們先開始試戲吧。” 沈也意識到有些尷尬,忙點頭:“對對,先試戲。”他朝臺上三人道,“開始吧?!?/br> 這段戲講的是綠茶女二號白沫把女一號約出來攤牌自己喜歡上的男一號,結(jié)果男一號路過看到,女二號便自己將桌上水杯里的水倒在了自己頭上,冤枉是女一號潑的,但還是被鑒綠男主識破的橋段。 試戲間門口,一大堆人圍著觀看。 那抹青瓷色旗袍也在其中,她見秦眠端起水杯往頭上澆時,杯口往前偏了點兒,以至于除了劉海別的地方壓根兒沒濕。 “要死!” 女人回頭,見王可喻鐵青著臉罵罵咧咧過來將她從圍觀人群中拉了出去,壓低聲音說:“剛才才知道,秦眠也想演女二號,你就該一早聽我的競爭女三女四,那樣我們勝算很大,為什么非要競爭女二號?” 姜星晚笑了笑:“不是非女二號不可,而是非和秦眠爭不可?!?/br> 王可喻錯愕道:“你難道不知道秦眠是什么身份?這是你出道的第一部 戲,我們穩(wěn)扎穩(wěn)打不好嗎?” “我不喜歡穩(wěn)扎穩(wěn)打,我喜歡出手就是王炸?!苯峭砝⊥蹩捎鞯氖郑φf,“再說,秦眠是喬納森的人,喻姐不是做夢都想打敗他嗎?” 最重要的是,她進娛樂圈的其中一個原因就是為了讓秦眠付出代價。 提起喬納森,王可喻氣不打一處來,但她還是很理智說:“我是想贏他,但你是我花兩年時間精心培養(yǎng)的王牌,咱不能王炸沒打出,直接出個啞彈??!” “不會?!苯峭磔p描淡寫道,“不是給副導演塞錢了嗎?” 王可喻咬牙切齒說:“你以為這就夠了?秦總一定動用了所有的關(guān)系給她meimei暗箱cao作,還試什么戲,早就內(nèi)定好了!” 是嗎? 姜星晚的唇角露出一抹冷笑,內(nèi)定的是誰還不知道呢。 里頭傳來一陣掌聲,姜星晚扭頭看去。 簡舒謙虛地跟各位評委鞠躬致謝,秦眠等不及就跑下臺招呼喬納森給她拿紙巾過去。 秦婳微微蹙了蹙眉。 沈也低頭做了記錄,便開口說:“OK,下一位試戲白沫的上場?!?/br> 副導演環(huán)顧四周不見人,便大喊了句:“姜星兒!” 剛拿到紙巾的秦眠聽到這個名字微微一愣,不過她還是抱著看好戲的態(tài)度抬頭看去。 等那抹婀娜近了,在看清來人的臉時,秦眠的眼珠子撐大,整個人愣在了當場。 整什么藝名姜星兒,她根本就是姜星晚! 她兩年前不是一無所有離開海市了嗎? 怎么會…… 姜星晚完全無視她,徑直走到臺前禮貌地跟評委鞠躬,和前輩們打招呼,端的是一個新人該有的態(tài)度。 現(xiàn)場許多人通過姜星兒的名字,再對上這張臉,都對這個女孩有了印象。 尤其是韓煦不禁瞇了瞇眼睛,五天前他在機場與神秘女子相約的新聞躍然于眼前,他記得當時他只是幫一個路人撿起了掉在地上的機票,他甚至連對方長什么樣都沒看清。 但各種新聞在第二天就鋪天蓋地地報道,后來她出面澄清,再加上韓煦的官博也表示是個誤會后,這件事就消停了,但她微博狂長了一波粉卻是肯定的。 秦眠因為要試戲《浮華》閉關(guān)了十天,自然不知道當中這段插曲。 此刻,她簡直氣炸了,跑到秦婳身邊,壓低聲音問:“姐,怎么回事?她為什么會來試戲?” 秦婳眉頭輕皺:“她是王可喻帶的新人,《浮華》是風影投資的電影,公司藝人來試戲很正常?!?/br> 早聽聞王可喻悄咪咪藏了個新人,原來是她? 作為總制片的秦婳,公司有什么新人她一定是知道的! 秦眠想到此更生氣了:“那你怎么不早告訴我?” 秦婳也不知道她突然發(fā)什么神經(jīng):“怎么,認識?” 秦眠咬牙切齒說:“有仇!總之不管怎么樣,她這次試戲失敗后,你無論如何要讓她離開風影!” 走到她們后面的王可喻聽到這話臉色大變,姜星晚非要和秦眠爭原來她們之間有過節(jié)!該死的,她為什么不早說!